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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追凶】【19-25】【作者:H天龙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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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4-6 11:24:35 | 只看该作者回帖奖励 |正序浏览 |阅读模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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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钢骨水牙 于 2019-4-6 15:10 编辑

  第十九章 激情写真

  八月十二日,星期三,中部时间,10:10,新奥尔良  “这间影室不错呀。”环顾四周,史达琳由衷地感叹。房间将近三百平方英尺,窗户上垂着厚重的窗帘,尽头墙上挂着大尺寸的背景卷轴,前面摆着几支高高低低的灯架和三脚架,还有一群她叫不上名字的摄影器材。

  “谢谢,过两天准备在这儿加条路轨,”卢冲着房间中央比划了一下,“这是工作间,一会儿就在这儿拍。那边是暗房,冲洗制作都在里面,边上是我的卧室,你可以在里面化妆,换衣服。我先去准备灯光和背景,你弄好了叫我一声,”卢一反平时在史达琳面前的拘谨,言谈举止变得干脆有力,毕竟,这是他的地盘,“东西随便用,千万别客气。”

  出乎史达琳的意料,卢的卧室很干净,墙上挂了十几张大大小小的美女照片,倒也错落有致。娜拉的几张昨天相册里就见过。梳妆台和落地穿衣镜让整个房间有了一丝更衣室的味道。史达琳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那个紧张的姑娘,轻轻叹了口气,“克拉丽丝,你真的要拍裸照?”

  昨天的晚饭史达琳并没有吃好。原来一切顺利,先是找到了杰克的线索,接着又是连环奸杀案的重要突破。昨天几乎要成为她的幸运日,直到卢突然提到六张全裸照片。不消说,她从来没有拍过裸照,也没有想过自己会光着屁股在镜头前扭来扭去、搔首弄姿。想起影迷俱乐部那些来路不明的男男女女,拿着自己的裸照品头论足,她就牙根发凉,膝盖酥软。

  况且,根据她的推论,那个奸杀过多名少女的变态凶手就在其中!

  虽然为了破案她可以不惜一切,可所谓的不惜一切,到底还是有限度的呀。

  她听说一些作卧底的女特工,必要时不得不牺牲色相,不要说裸照,就算真被罪犯弄到床上剥个精光,一个个也义无反顾,一边曲意承欢、任贼奸辱,一边还要装出欲仙欲死、高潮连连。史达琳非常钦佩这些女特工,但同时也暗自庆幸,自己的工作无需这样的牺牲。

  不过,为了尽快抓到那个凶手,她已经别无选择。如果没有停职,她自然可以通过FBI对影迷俱乐部展开正式调查。可她不仅被停职、就连同事都开始对她撒谎,一直慈父一般的顶头上司克劳福德,也一再警告她立即停止一切私下调查。为了破案,成为会员潜入俱乐部,就是她现在唯一的选择。

  可是,在镜头前脱光衣服,而且还要一丝不挂,这可真是个绝大的挑战。说到底,她还是一个从西佛吉尼亚矿区出来的姑娘。在她的故乡,连穿穿吊带袜,都会被人骂为淫荡呢。

  娜拉倒是一个劲儿地给她打气。你看,你的身材那么好,不拍写真留作纪念,将来一定后悔。她还捧出一本大相册,那是去年夏天高中毕业时,卢给她拍的人体。那些黑白照片几乎比娜拉本人还要漂亮。那些线条,那些影调,的确令人惊叹。照片里的娜拉,即使一丝不着,也没有丝毫下流的意味。

  不过,真正最后说服史达琳的,还是卢的保证。卢说有办法让她在照片里全裸,但又三点不露。史达琳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娜拉的相册里就有几张这样的照片,用头发、用四肢、用光影巧妙地遮住关键部位。

  “拍黑白人体,总能做些手脚。”卢说,“不过你必须马上决定。人体照片的暗房相当花时间,如果想周末之前就出发去电影黑市,明天一定要拍完。”

  晚饭后,史达琳终于下定决心,同意明天就拍,不过不能暴露三点。卢还没来得及答应,娜拉早已高兴地又蹦又跳,不停为史达琳出谋划策,如何化妆、怎样造型。史达琳希望娜拉能陪在自己身边,不过,娜拉一整天都要在县政府办理基尼遗产转交的手续。史达琳当然相信卢的专业素养,可是想想要独自一人,在卢的面前脱个精光,她就莫名其妙地心虚起来。

  “拍好人体写真,秘诀只有一条——放松,”拍过许多人体的卢,自然明白史达琳的心思,“你第一次拍,多少有点儿紧张。我们先从普通人像开始,拍上两组,你可以换换衣服,再来上一组内衣照。等完全放松后,我们再拍人体。其实拍的很快,你也许会觉得一眨眼就结束了。”

  就这样,她坐在卢的卧室,梳妆台上摊开一个功能齐全的化妆盒。这是娜拉借给她的。娜拉还告诉她一些化妆的秘诀,像如何用睫毛夹、怎么打眼影。深深地吸了口气,史达琳开始化妆。

  ***    ***     ***    ***

  八月十二日,星期三,东部时间,12:40,马里兰  看到周围格子间的同事们都去吃午饭,FBI行为科学部的特工理查,悄悄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内部号码。

  “先生您好,我是理查,”他又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人偷听,“有证据表明,特工史达琳在停职之后,还在阿肯色继续进行调查,不仅多次出示FBI证件,而且还曾经用佩枪威胁过一个调查物件。”

  “干得好,理查。你马上去趟阿肯色,尽快录下目击证人的口供,特别是那个被史达琳用枪威胁的。记住,行动要保密,就说你有了新线索。千万不要让克劳福德知道。”

  “好的,先生,我这就去办。”挂上电话,理查心中一阵激动。他犹豫了几天,才下定决心,为那个内部调查委员会工作。他并不知道上面为什么要找史达琳的麻烦,他也不想知道。他唯一需要知道的,就是只要扳倒史达琳,一条快速晋升的金光大道,就会在他的面前铺开。

  “你并不是出卖同事,而是在保护国家利益。”理查这样安慰自己的良心。

  ***    ***     ***    ***

  八月十二日,星期三,中部时间,11:45,新奥尔良  千里之外的史达琳自然不会知道理查的这个秘密电话。其实,她正兴致勃勃,因为她发现拍照很有趣。窗帘拉上,影室灯打开,她仿佛一下站在了全世界的中心。卢不停地夸奖她是多么漂亮,身材如何出众,还说她就是一个天生的模特,作特工实在暴殄天物。第一次发现,卢的嘴巴真甜,没费力气,她就乖乖地摆出一个又一个姿势,甚至还一颗接一颗地松开胸前的纽扣。

  史达琳自然明白卢的恭维,不过是为了让她放松,没准儿他对每个顾客都会这样。可她还是飘飘然得意了半天。卢拿测光用的波拉片给她看,即便是一次成像的波拉片子,史达琳也被惊呆了,她没想到,稍事化妆,再摆出个浑身难受的姿势,自己看起来居然那样……娇媚……甚至……性感。

  前面这一组拍得非常顺利。史达琳决定换上那条无袖连衣裙。回到卢的卧室,脱掉衬衣和窄裙,她拿过装衣服的袋子,却大吃一惊。里面根本不是连衣裙,而是一条黑色长裙。再定睛一看,原来就是那条她和基尼约会时买的黑色裸背长裙,旁边还有那条带着三个金属小环的丁字裤!

  一定是娜拉这个该死的丫头,史达琳心中抱怨着。昨天整个晚上,娜拉都在劝她穿上这条裸背长裙,说这才是她最漂亮最性感的样子。不过史达琳很坚决。

  这样暴露的长裙,她专为基尼而买,也只为基尼而穿。基尼遇害后,她自然再也没有穿它的打算。

  可娜拉还是做了手脚!更糟糕的是,除了这条长裙,她现在根本无衣可换。

  跳过这一组、直接拍裸体?她现在可没有准备好!正犹豫间,手指划过丁字裤,本应轻薄顺滑的织物,居然有些意外的粗糙。史达琳心中一动,忽然想起这块小布头从来就没洗过。翻过来一看,又窄又小的裆部里面,果然满是斑斑点点。

  她几乎喘不上气来,时空流转,仿佛一瞬间回到两个月前的那个傍晚……她赤身露体趴在宽大的餐桌上,情郎基尼站在她的腿间,从后面插进来,正干得忘乎所以,撞得她的乳房在桌面上蹭来蹭去……

  沾满了两人的淫液,那根肉棒早已滑腻不堪,可它实在太粗太壮,加上她正动情,血液全都涌到下身,肉洞入口绷又紧又窄,肉棒抽插起来,还是相当艰难。

  肉棒插在里面轻轻一动,强烈莫名的快感就让她喘不上气。硕大龟头还要粗上一号,在嫩嫩的肉壁上一路刮弄,几乎把她的魂儿都抽了去。更不要说又大又沉的肉袋,在空中甩来甩去,每次都会撞上敏感的肉唇……

  她的高潮既突然又强烈,肉洞和肛门四周的性爱肌肉一阵乱颤,居然令情郎失控,又浓又烫的精液,一时间阴道里、肉唇上喷得到处都是……

  被斜勒在屁股上的丁字裤,自然也被精液浸透……

  史达琳把丁字裤举到面前,盯着模糊不清的秽痕,心中一阵激荡,情不自禁吸了吸鼻子,企图找回一丝情郎的味道。也许时间太久,气味无从分辩。心有不甘,她居然伸出舌尖,轻轻添了一下那块布片。唾液打湿精斑,舌尖一下又滑又腻,久违的腥咸滋味直冲脑顶,所有的美好回忆也随之扑面而来。

  那时,她正被爱情包围,仿佛生活在天堂。

  丁字裤捂在嘴上,史达琳蜷起身子,肩头轻轻抽搐几下。

  她并没有流泪。她激动得忘记了忧伤。

  因为她又尝到了基尼的味道。

  基尼精液的味道。

  这一刻,她似乎重新跪在基尼面前,一手托住他的肉囊,手指轻轻抚摸皱巴巴、毛茸茸的表皮,嘴里含住那根粗得吓人的肉棒,用嘴唇和舌尖去戏弄龟头凸出的下沿。龟头又圆又大,顶在下颚上,居然弹性十足。嘴唇夹住龟头,舌尖顶住马眼,此时只要淘气地猛吸一口,情郎就会魂飞魄散。这样多弄几次,他就会兽性大发,毫不惜香怜玉,抓住她的头发,猛然把肉棒插进喉咙深处,在那里一泻千里。

  她呢?她会像一个又乖又甜的小女孩,老老实实跪在那里,随着嘴中肉棒的每一次跳动,用力吮吸,恨不得连两粒肉球也吸进肚子。吞下所有的精液,仿佛那是世上最甘美的恩物,一滴也舍不得浪费。

  把高潮过后的肉棒舔个干净,用口水从上到下涂得闪闪发亮,一点精液的痕迹和味道也不留下。一边吐出情郎的命根子,让威风不再的小家伙,软软地在自己脸上蹭来蹭去,一边抬头凝视近乎虚脱的情郎,心满意足地品尝唇齿之间新鲜精液的粘稠和滑腻。

  对于一个热恋中的女孩子,这就算最幸福的时刻吧。

  天呀,她多么怀念基尼、多么怀念过去的美妙时光!

  不期而至的情欲,此刻早已将史达琳淹没。她面颊发烫,呼吸急促,嘴里全是口水,股间又酸又痒,两条大腿忍不住夹在一处,轻轻摩擦起来。肉唇被挤压、被扯动,那里生出的电流,让她整个身体都跟着微微颤抖。高涨的欲望,却似乎抽干了她的气力,两腿一软,瘫倒在卢的单人床上。

  两腿交叠,膝盖夹紧,来回绞动,秀气的脚趾不时绷紧。空气中似乎充满了电流,她知道这样下去,不用手指,自己也会达到一个高潮。更不用说股间的丁字内裤早被爱液打湿,屁股轻轻一动,股沟深处的细绳就会勒进来,扯动布片,让肉唇和菊肛传来丝丝异样。

  史达琳闭上眼睛,更加热切地舔弄丁字裤,舌尖触到一处腥咸,身子就是一抖。一切都来得太快,根本没有预兆,肉唇内侧就自作主张,小小地跳了一下。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连嘴唇都未咬住,下身又跳了一下,接着是第三下、第四下……

  史达琳从来没有想过,基尼留在自己丁字裤上的精斑,居然如此刺激,让她嘴里含着内裤,躺在卢的床上,达到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这是惨遭轮奸后,她的第一次高潮。

  “我爱你,基尼。”她喃喃自语。

  然而,高潮的余韵还未消去,更多的欲望就汹涌而来。她的身体,反而因为这次高潮而愈发敏感、更加饥渴。再次夹紧大腿,享受挤压肉唇带来的丝丝快感。

  这次连她的手指也按耐不住,悄悄滑到了两腿之间。那里又酸又痒,肉唇内外自然滑腻一片。

  手指随意拨弄了几下肉唇,史达琳喘息再次急促起来。刚刚渐入佳境,屁股下面却忽然一凉,她这才想起自己还在卢的床上,几乎跳了起来。下身只有一条丁字裤,爱液早顺着后面的细绳渗出来,涂得整个股间都是,就连床单也打湿了一小块。

  史达琳不敢再胡思乱想。她可不想让卢发现,自己居然在他的床上自慰了一番。虽然欲望如炽,她也赶紧跑到浴室,用凉水冲了冲下身,平息一下欲火,再草草补了补妆。至于床上的那片湿痕,只能祈祷卢的粗心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意外的高潮,倒让史达琳在身体上放松下来,对全裸出镜也突然有了信心。在补妆的时候,她决定给卢一个惊喜。

  ***    ***     ***    ***

  八月十二日,星期三,中部时间,12:10,新奥尔良  “现在开始?”史达琳光着双脚走到卢的面前,全身上下只有一条丝绸睡袍。

  “你不是要换裙子么!”卢瞪大眼睛,看不出是惊喜更多,还是失望更多。

  “衣服拿错了,索性直接拍人体吧。”史达琳微笑一下。虽然心中紧张,但她故意挺胸抬头,装出毫不在乎的样子。谁知一对俏乳毫无束缚,此刻更显得弹性十足,随着步伐在睡袍下面耸弄出一道道乳波。高潮之后的身体格外敏感,丝绸睡袍的轻轻摩擦,还是让乳头硬得发疼。

  “那先拍几张睡衣照,热热身?”史达琳突然间的大胆,让卢难以置信。

  “不用了,”史达琳觉得一颗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直接开始吧”说着,她转过身去,背对着卢,解散腰带,拉开衣襟,把睡袍从肩头褪下来,扔进旁边的椅子。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大腿紧闭,脊背挺得笔直。

  几步之遥的卢,看得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一双眼睛再也忙不过来,不知道盯在哪里才好。面前这样一个赤精条条的尤物,即使只是背影,也让他气血上涌,原本宽松的内裤好像缩水一般,突然变得又小又紧。昨天夜里,由于史达琳和草莓果昔的刺激,娜拉在床上一次次要个不停,他早被彻底榨干,起床后命根子还酸痛不已。谁知刚刚几个小时,肉棒就雄风再展,一下子硬梆梆的像块岩石。

  “卢……可以开始了么?”敏锐的史达琳,即便背对着卢,也发觉了他的变化,臀丘和大腿上的肌肤,甚至能感到帅哥目光的压力和贪婪。

  “喔,对,这就开始,”卢仿佛被突然唤醒,清了清嗓子,“嗯……克拉丽丝,你的身材棒极了……现在我们拍第一张。你不用转身,跪在地上,两脚并紧,手放在膝头,对,就是那个位置,手臂不要用力,用腰把上身撑起来。”

  史达琳听话地背对镜头,两腿并紧,小心跪下去,屁股坐在脚后跟上,后背挺直,两肩尽力展平,双手轻轻放在前面。这个姿势并不容易保持重心,不过多年的瑜珈练习此刻起了作用。

  卢低头盯着取景器,几乎喘不上气来。

  眼前的画面,让他终身难忘。女特工静静跪在他的面前,身姿窈窕,肤如凝脂。瘦瘦的肩,平平的背,窄窄的腰,两瓣雪臀从下面陡然隆起,更显得又圆又翘。饶是卢见多识广,也看得心痒难捱,恨不得猛扑上去,嫩生生的臀丘捉在手中,五指大动,连揉带搓,好好享受一下那里惊人的弹性,然后再左右拨开,一探股沟深处的芳泽……

  昨日之前,在卢最狂野的淫梦中也从未想过,让他一直朝思暮想但又无从下手的史达琳,居然就这样乖乖地跪在自己面前,一丝不挂,毫无防备。

  即便只是个全裸的背影,他的肉棒也几乎顶破短裤,手心里全都是细汗。

  “头再低一点,对……”悄悄吞下口水,卢用力甩了甩头,似乎想把所有的欲念都抛到脑后,“好,再来一张,嗯,左肩稍低了一点……再来一张,你的屁股再稍微往后一点,对,稍稍往后撅一点,就这样,保持住……”

  史达琳稍稍向后撅了撅屁股。她哪里知道,这样屁股吃力更多,两瓣臀丘悄然左右裂开,股沟之内又剃得干干净净,如同一个初生的婴儿,淡粉色的肛门毫无遮掩,完全暴露在镜头之中。那圈细密紧凑的褶皱,恰似一朵娇嫩的雏菊,既精致又无辜。

  卢张大了嘴巴,这样的美景,让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肉棒涨得发疼,连肉袋里的精液,也沸腾一般,好像随时都会爆发。他只好扭扭身子、扯扯内裤,免得现在就擦枪走火。又过了片刻,才想起手中的快门线,一气连拍了三五张。

  “好极了,”卢终于平缓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再调整一下,用脚趾撑着地,对,这样你的屁股形状更漂亮……”

  史达琳发现这个姿势更加困难,重心前倾,屁股也被抬得更高。她突然脸上一热,低声问道,“卢……这样子……下面会不会暴露出来呀?”

  她的担心毫不多余。实际上,三脚架倒接后,卢悄悄把机位降得更低,几乎贴上地面。现在,从哈苏八十毫米定焦镜头里望过去,不仅史达琳肛门上漂亮的绉褶分毫毕现,就连大半肉唇也都清清楚楚。那里微微鼓起,两瓣肉唇刮得干干净净,显得格外粉嫩,紧紧贴在一起,宛若娇羞的处子。

  “没关系,”卢一边拼命拍,一边安慰她,“放心吧,就算暴露,在暗房里我多烧几秒钟,别人就什么也看不见了……好极了,我们接着拍第二个动作。这次是正面。”

  史达琳站起来,用力伸展一下四肢,然后转过身子。她心中犹豫片刻,要不要遮掩一下重要部位?一手掩胸,一手遮腿,这样的姿势当然可笑,可毕竟这是她第一次赤精条条地面对卢呀。好在,卢飞快地扫了她一眼,就连忙低下头继续收拾相机。他的上衣下摆也从短裤里拉出来,遮在外面,看不清前面是不是还支着帐篷。

  两人之中,害羞的竟是他呢。

  史达琳心中一阵得意和轻松,手臂也自然垂下来。她甚至大大方方走到卢的面前,也不管一路上乳房跳个不停,“要不要帮忙?”

  在卢的指导下,史达琳很快摆好第二个姿势。她面对镜头坐在地上,左腿蜷在下面,右腿向前伸出,弓起的大腿恰好遮住小腹底端,双手抱在胸前,勉强挡住乳头。上臂贴住乳房外侧,在胸前挤出一道诱人的乳沟。腰板挺得笔直,头微微低下,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似乎正在欣赏自己右腿的膝盖。

  她秀气的锁骨,此刻莫名的性感。

  就连卢这样的老手,也不禁暗自赞叹。

  第三个姿势,史达琳横着蹲在镜头面前,踮起脚尖,镜头这侧的大腿蜷到胸口,紧紧挤住乳房,一手揽住膝盖,另一手支在地上。史达琳并不晓得,卢设计的这个姿势别有用心,虽然蜷起的大腿遮住了上面的乳房,可镜头放低,下面肉唇的轮廓就自然暴露出来。卢哪里会客气,虽然这个姿势史达琳很难保持长久,他还是耐心地把镜头移来移去,拍了个够。

  拍完这个姿势,史达琳已经手软脚麻,正好卢也一气拍完了三个后背,正需要换胶卷,两人决定休息十分钟。卢殷勤地为史达琳披上睡袍。拉好衣襟,腰带在前面松松打了个结,史达琳这才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对着卢感叹,“没想到这么累,这些姿势一个比一个难做。”

  “那可不是,”卢盯了一眼史达琳睡袍胸前微微颤动的两点,“越好看的造型就越难做……要不然,我帮你简单按摩一下?只要几分钟,接下来的动作还要更难呢。”

  “谢谢你。”史达琳对自己刚才的表现很满意,并未多想,就坐进旁边的椅子。卢站在背后,熟练地为她做起肩部按摩。他是此中高手,没几下,史达琳酸硬的上身就暖烘烘的,有种说不出的舒服。她闭上眼睛,神情恍惚起来,丝毫没注意,睡袍的腰带已经松掉,就连前襟也散开来。

  卢在后面居高临下,不要说史达琳的一对俏乳,就连两粒乳头也看得清清楚楚,又红又嫩,仿佛可口樱桃一般,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真让人忍不住要一口噙在嘴里。史达琳淡淡的体香,更是让他的肉棒硬得几乎可以捅破前面的椅背。

  “好啦,”不知过了多久,卢轻轻在史达琳耳边说了一句。

  “哦?谢谢你……”史达琳被叫醒一般,打了个哈欠,一挺腰就要站起来。

  谁知卢并未放手,睡袍一下被扒下肩头,大半个后背都裸露出来。史达琳吃了一惊,想穿回睡袍,遮住乳房,可背后的帅哥已经轻轻捉住她赤裸的肩头,把她的上身拉向自己。

  惊诧之间,史达琳突然嗅到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气味。那是飘荡在空气中的雄性激素。作为一个成熟女子,史达琳自然知道,只有成熟男性勃起后才会发出这种气味,卢已经动了色心。她一直把卢当作一个大弟弟,可现在整座房子就他们两个,如果卢真的一时精虫贯脑,忘掉他的身份,硬向自己求欢,那该怎么办?

  就算史达琳不擅风情,却也明白这样微妙的时刻,自己最好马上轻轻闪开,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既不会做出对不起娜拉的错事,也不会给卢一个太大的难堪。可是,也许因为她还未完全清醒,也许刚才的自慰反而激起更多欲望,史达琳虽然心中清楚,可身子却并没有动。

  她稍一犹豫,卢就从后面贴上来。他呼吸粗重,一股股热气,夹杂着成熟男性特有的气味,吹到史达琳光溜溜的脖子和后背上,激起一阵又一阵的轻痒,居然瞬间穿透了她的五脏六腑,一路渗进心底。史达琳两腿之间也跟着传过一波电流,让她一阵恍惚,几乎忘掉自己身在何方。

  卢的手指开始轻轻抚弄她的肩头,仿佛那是人世间最珍贵的美玉,非要万分小心不可。指尖从肩头缓缓滑上脖颈,史达琳被麻醉一般,闭着眼睛,顺从地扭过头,用面颊去轻蹭卢的手背。卢的手指又向前滑下去,指尖触到细细的锁骨,在上面来回轻抚。史达琳骨架不大,再加上清肌无脂,此刻竟显得楚楚可怜。她的呼吸,也悄悄急促起来。

  卢的动作,已经变成赤裸裸地挑逗。这样的手法,只有一个目的,激起她的情欲。此时此刻,卢显然已经忘掉了娜拉。史达琳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再放任卢的胡闹。

  可是,这种朦胧而悠长的情致,她似乎从来没有体验过。即便是基尼,前戏起来也往往直奔主题。这种从容婉约的肌肤相亲,和全情投入、香汗淋漓的颠鸾倒凤、盘肠大战相比,来得更加缠绵,更加暧昧。不是欢好,却胜似欢好,而且余音袅袅,回味无穷。

  世上居然还有这样美好的滋味?她暗自叹了口气,居然恍惚起来,一时屈从了肉体,让自己沉浸其中,心中还在一遍遍呢喃,哪怕再多一秒钟也好。

  卢的手指继续往下滑,很快来到胸口高耸之处。史达琳屏住呼吸,幸好手指并未直奔顶峰而去,而是从两只乳房之间滑下去,她这才轻轻松了口气,不知道是宽慰,还是失望。谁知,卢的右手却突然一拧,五指微微叉开,从下面托住了她左侧的乳房。卢是个长手长脚的高个子,和娇小的史达琳相比,一双手显得格外的大,史达琳挺俏的乳房,不大不小,恰好可以一手掌握。

  乳房被握在男人掌心,史达琳一惊,刚沉下去的一颗心,又再度提起来,连忙伸手抓住卢的右手。她知道这是一个危险的游戏,搞不好就会引火焚身,可这样被男人温存一番,居然如此受用,她怎么也不忍就此结束。刚才自慰激起的欲望,现在重新燃烧起来。她的手不知不觉松弛下来,轻轻按在卢的手背上,反倒像是不愿他放开自己的乳房一般。

  等了片刻,见史达琳并无更多的反抗,卢微微收紧五根叉开的手指,轻轻揉搓起掌中的嫩乳,享受那一种难以言表的温柔。

  为了这一刻,他究竟等了多久?

  “嗯……”史达琳从鼻孔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她从来不知道,根本不用刺激乳头,只是乳房被握在男人的手中,轻轻揉搓,慢慢挤压,居然也能快感如潮。乳头再次变硬、立起,因为渴望而更加敏感。那几根手指反而戏弄她一样,故意避开那里,甚至连乳晕也不碰一下。史达琳不情愿地扭了扭身子,仿佛在抗议卢的无情。

  此刻卢倒沉得住气,左乳玩弄了半天,居然迳直捉起右乳,又是一番轻薄。

  两只乳房胀得史达琳心慌无力,娇喘吁吁,两腿一软,竟然向后倒进卢的怀里,右手连忙扶住卢的大腿。睡袍的前襟完全散开,垂在身体两侧,不仅小腹底端那块修剪整齐、又细又短的毛发完全暴露出来,甚至毛发下面因为兴奋而微微绽开的两瓣肉唇,也隐约可见。

  又不慌不忙戏弄了半晌,卢才用拇指和食指夹住娇嫩的乳头。同时,他的嘴唇凑到史达琳的耳边,伸出舌尖,轻轻舔上史达琳的耳垂。霎那之间,乳尖和耳后传来的巨大电流,彻底抽干了史达琳全身仅存的那些气力,身子一软就要倒下去,另一只手连忙向后抓,希望撑住自己的身体。谁知不偏不倚,恰好抓到一个又粗又硬的东西。

  她一阵头晕目眩。那是什么?她自然知道,即使隔着短裤,那东西的坚硬和热度还是让她喘不上气。她明白现在不停止,也许就再也停不下来。可不知为什么,她的手仿佛被粘在那里,怎么也无力挪开。她好像第一次发现,这样一根粗壮坚硬、杀气腾腾的肉棒,居然那么诱惑、让人舍不得放手。

  “只要再多一秒钟,我就放手……”史达琳心中不停地胡思乱想,“我发誓,只再多一秒钟……让我再多握住一秒钟……”

  卢自然没有放过这个大好机会,空闲的左手撩起睡袍下摆,毫不客气直接摸上臀丘。尽情享受了那里几乎要把手指震开的惊人弹性,他便拨开两瓣臀丘,伸出中指,向着股沟深处探进去。史达琳想要挣扎,却毫无力气,反而乖乖地分开大腿。指尖滑过敏感的菊肛,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指尖向前触到滚烫的肉唇下端,强烈的刺激让史达琳全身都在颤抖。

  手指来到温湿滑腻之处,却没有插进去,只是来回拨弄着湿漉漉的肉唇。

  肉唇上传来的快感,强烈到难以置信。一波波电流传遍四肢百骸,随着帅哥手指的动作,史达琳光溜溜的屁股开始轻轻摇摆。一个小小的高潮正在慢慢积累。

  刚才在卢的床上未能满足的欲望,让史达琳全身每一处神经末稍都在饥渴地尖叫。

  她觉得自己就要瘫倒,只好双手在卢的身上抓得更紧。

  肉棒被史达琳这样抓来抓去,即便隔着短裤,卢也快活地哼了一声,轻轻扭动自己的屁股。肉棒在史达琳的小手里轻轻一跳,不过,此刻史达琳哪里还顾得上,她全副精力都在脊背上慢慢升起的那股凉气上。凉气到达头顶,那就会是一个绝顶高潮。

  谁知,正在史达琳意乱情迷之时,卢忽然从她的股间抽出左手。肉唇的空虚,让史达琳不满地拧着身子。她并不知道,卢悄悄把三根手指含进嘴里,指尖涂满了唾沫后,左手重新从背后插回她的大腿之间。史达琳还未来得及欣喜,卢湿乎乎的中指突然狠狠插进她的肛门。

  火辣辣的刺痛,让史达琳轻轻尖叫一声,随即惊出一身冷汗。中指的第一个关节几乎全插进来,被紧凑有力的菊肛紧紧夹住,刺痛还未消去,一股难言的快感就汹涌而至。史达琳已有数次肛交经验,异物入侵,菊肛自然而然开始排泄动作,看似要把卢的手指挤出去,其实肠腔的蠕动,恰恰更方便手指的继续深入。

  卢还在感叹史达琳肛门惊人的滚烫和紧凑,却发现肛门入口的肌肉开始一张一缩,似乎要把他的手指吸进去。兴奋异常的卢当然耸动中指,做起了抽插动作。

  虽然因为体位,中指并不能插入更多,但指尖前后抽插、上下勾挑的不停动作,还是让极度敏感的肛门无法承受。

  菊肛入口处传来的巨大快感,实在过于强烈,几乎让人感到疼痛。忘掉一切,甚至就要来临的高潮都抛到脑后。史达琳美目紧闭,樱唇微启,想推开卢,手上却软绵绵的,使不出一丝力气。

  “不能这样……他是娜拉的男友呀……”史达琳挣扎着警告自己。可是,让娜拉男友用手指为自己肛交,这种近乎于乱伦的念头,反而让她更加兴奋,肛门、乳房和耳垂传来的电流,似乎也跟着放大多倍,仿佛劈天盖地的大潮,一次次把她吞没,让她无法呼吸,让她忘乎所以。

  实际上,她不仅失掉了对卢的控制,甚至也失掉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

  浑浑噩噩之中,史达琳脑中突然亮起一道闪电,股间的那几块“性爱肌肉”猛然收紧,肛门和阴道的肠腔恨不得缩成一团。爆发的力量如此之大,肛门中的手指几乎要被夹断。史达琳触电一般,整个身子虾米一样绷紧,肺部的空气全被挤出去,嗓子里干干的发不出任何声音。

  也许过了一千年,也许仅仅片刻之后,股间缩死的肌肉瞬间复活,一条条一块块绽放开来,仿佛夜空中娇艳的礼花,巨大的能量转化成无法想像的快感,从两腿之间一下放射出去。一个娇小的女孩子,怎么可能承受这样的冲击?史达琳的身子狠狠抖了一下,乳房花枝般乱颤,屁股没命地摇摆顿挫,喉咙深处发出一种野兽才有的呜咽……

  那是野兽临死前绝望的呜咽。

  “要死了……”这是史达琳最后一丝意识。

  其实,这不过是整个高潮中,她下身的第一次抽搐而已……

  ***    ***     ***    ***

  八月十三日,星期四,中部时间,06:55,新奥尔良  一次三级飓风刚刚在德克萨斯西部登陆,新奥尔良也受到波及,此刻大雨如注。东南风虽不算强烈,可院子里的树枝也摇来摆去,十分辛苦。

  二楼的主卧室却静悄悄的,有些凌乱的大床上空无一人,窗帘遮得严严实实,房间里一片幽暗,只从浴室虚掩的门缝中,洒出一束窄窄的光线。顺着这道光线,能看到浴室地板上两只秀美的裸足,和半截光溜溜的小腿。

  如果顺着门缝望进去,就会发现,原来一个年轻女子,正坐在马桶前的地板上,睡裙的吊带滑到手臂上,露出半只形状美好的乳房。她却毫不在意,只把头埋在膝盖上,秀气的肩头在轻轻抽动。

  那正是联邦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

  正在无声抽泣的史达琳。

  第二十章 因奸成孕

  八月十三日,星期四,中部时间,07:35,新奥尔良  外面雨下得更大。史达琳坐在床上,双手抱膝,听着哗哗的雨声发呆。这个可怕的打击,让她的整个世界一下就天翻地覆。想想过去的种种牵挂、将来的层层担心,心头便刀割一般难受。断断续续哭了一个早上,凉水冷敷了半天,眼睛还是又红又肿。

  当初一念之差,竟惹来如许烦恼,直教人愁肠百结。

  如同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她曾经天真地希望,那些可怕的征兆不过是些幻觉。一觉醒来,所有的阴影和恐惧就会烟消云散。阳光仍然灿烂,步履依旧轻快。

  谁知命运如此冷酷,一瞬间把她所有的幻想都击得粉碎。

  出了一会儿神,忽然看到自己光滑的小腿和秀气的脚趾,觉得自己实在可怜,鼻子不禁又是一酸。史达琳连忙深吸一口气,硬生生把眼泪逼回去。现在哪里是哭哭啼啼的时候!她告诫自己,一定要冷静下来,这样要命的关口上,容不得丝毫差错。她站在悬崖边缘,稍有不慎,便会堕下深渊,无可挽回。

  正愁苦间,她突然想到娜拉中午要过来打扫浴室,那两样东西决不能让她发现!连忙赤足走进浴室,史达琳从垃圾桶里捡出一个小纸盒和一根小细棍。不足手指长短的小细棍,她已经反反覆覆看了无数遍。没错,那个加号的颜色虽然又浅又淡,但却十分清晰。更要命的是,旁边一个绿色对号,说明测试结果确定无误。

  那么说,她真的怀孕了。

  最可怕的噩梦,今天终于变成现实。

  这个加号,让史达琳一时六神无主,心乱如麻。

  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谁是孩子的父亲!

  受孕检测可以告诉她是不是真的怀孕,却无法告诉她,那条万分幸运的精虫,究竟从哪个男人的肉棒射出!

  唯一的线索,就是那个受孕危险期的计算公式。史达琳从小就害怕数学,好在公式非常简单,不过一些加加减减,而且事关重大,几个星期来她算了一遍又一遍:自己应该在六月二十二日排卵,根据前三后一的公式,从六月十九号到二十三号都是她最易受孕的高峰危险期。

  恰恰在此期间,五个男人先后在她体内射精。

  情郎基尼。

  还有川特、马里奥兄弟和神秘的杰克。

  先是六月二十一日晚上,自己初试后庭花开。基尼为了让她身心放松,先从前面不紧不慢做了一回,结果一滴不剩,全射在她的体内。后来的肛交,让她欲仙欲死、又爱又怕。

  二十四小时后,她从天堂跌下地狱。基尼遇害,她也落入四名歹徒的魔爪。

  从二十二日夜到二十三日晨,被他们整整轮奸了一个通宵。

  那是她一生中最可怕、最漫长的一夜。

  因为她是FBI的明星女特工,又被剥得赤精条条、毫无反抗能力,歹徒们一个个自然兽性大发,挺着胯下的肉棒,前赴后继,把她摧残得死去活来,甚至几次昏厥过去。史达琳根本不知道那些令人作呕的肉棒,究竟在自己的嘴里股间爆发过多少次。

  可她清楚记得,每个歹徒都不曾饶过她的阴道,在那里大张挞伐、恣意为欢,最后嚎叫着猛然插进最深处,恶狠狠射出一大团、一大团的新鲜浊精。

  敏感的下身,似乎现在还能记起那些秽物的粘稠和滚烫。

  和基尼一样,他们每个人都可能让她受孕。

  实际上,冷静计算一下,她被四名歹徒轮奸成孕的可能性要大上许多。

  她的经期一向准确,而轮奸就发生最易受孕的理论排卵期当天。就算歹徒们在她的喉咙和肛门里浪费了许多精液,但他们毕竟是四个人。而且除了主犯川特,其他三个都比基尼年轻许多,射进她阴道里的精虫,无论是数量和活力,也自然远远强过基尼。

  不错,基尼后来的肛交让她达到绝顶高潮,子宫反复张合,大大易于精虫的进入。可是,为了准备自己的第一次肛交,基尼在阴道里射精后,刚刚拔出湿漉漉的肉棒,她就跑进浴室仔细冲洗下身。

  这样一来,还有多少基尼的精虫可以幸存?

  唯一的希望,就是冲洗之后,阴道深处还残留了一些基尼的精虫,肛交时也没有倒流出来。而且这些精虫老而弥坚,在子宫游弋了整整一昼夜后,还有足够的力量,能从歹徒们源源不断射进来的亿万条新鲜精虫当中脱颖而出,抢先钻进她刚刚排出的卵子。

  不用计算器,她也知道,这样的可能性,实在微乎其微。

  当初失去基尼的打击,让她芳心大乱,一心只想留住基尼的骨肉,没让医生采取避孕措施,她现在追悔莫及。

  人体解剖学得过“A”的史达琳自然明白,五个男人轮流射精后,几十亿条精虫混杂在自己的体内,为了争夺唯一的受孕机会,它们彼此攻击、拼命搏杀,只有最新鲜、数量最多、也最有活力的精虫才会存活下来。

  凌辱时间最长、射精次数最多,自然是浑身狐臭的大小马里奥。兄弟俩加起来,也许连续奸辱了自己七、八次之多。

  一想到最有可能让她怀孕的,竟然是年轻力壮、又三番五次奸辱她的马里奥兄弟,史达琳就浑身战栗,空气中又充满了令人窒息的狐臭,两根丑陋的肉棒,也一前一后同时插进来,仿佛比赛谁会首先戳破中间那层薄薄的肉膜一般,齐头并进、疯狂肆虐……

  史达琳冲进浴室,又一次趴在马桶上,恨不得把胆汁也吐出来。

  “因奸成孕!”这个可怕的前景,让史达琳在浴室里默默地哭了很久。昨天拍写真时,不小心被卢尽情戏弄、一亲芳泽的意外,也早被她忘到脑后。

  在这个凄风冷雨的清晨,她愈发觉得自己形单影只,无依无靠。

  “我该怎么办?”史达琳痴痴望着窗外的大雨。她真希望自己过去是个虔诚的教徒,那样至少还有上帝会倾听她的恐惧和迷茫。

  ***    ***     ***    ***

  八月十三日,星期四,中部时间,08:43,新奥尔良  红色安全灯下,卢盯着显影液中渐渐出现的影像:史达琳趴在一大块绸子上,全身上下只有一根极细的腰链,头俏皮地扭向一边,开心地微笑着,小巧的下巴、精致的鼻尖再加上明亮的眼睛,直让人过目难忘。

  夹起相纸,平着往定影液中轻轻一送。卢疲惫地揉揉眼睛,伸了个懒腰。他已经整整熬了一夜。这是最后一张。一分三十五秒很快过去,他打开大灯,适应一下光线,马上夹起相纸,仔细打量。很好。影调均匀。柯达Trix胶卷过曝两档半,再延长一分钟显影,这样出来的人像,果然散发着一种奇妙的金属光泽,仿佛回到了当初的银版成像时代。

  史达琳趴在地上,赤精条条,肤若凝脂,腰间随意系了根细细的链子,竟凭空添加了五分妩媚,几丝妖艳。

  这条18K金的腰链,样式简洁至极,尺寸恰到好处。从第一次见到史达琳后,卢就四处留心,为她找到一条合适的腰链。腰链挂在两胯,非常贴身,不过垂到肚脐下面一寸,即便提上内裤、穿上衬衣也丝毫没有妨碍。史达琳自己也很是喜欢呢。

  卢很是佩服自己的眼光。

  不过,整幅照片真正的视觉焦点,却在腰链之下、史达琳又圆又翘的两瓣臀丘之间。开始也许会注意她眼中的笑意,或是修长的双腿,但所有的目光最终还会乖乖移回史达琳形状完美的屁股上。股沟深处,现在黑乎乎看不出任何细节,因为放大照片的时候,他特地在那里多烧了几秒钟。

  当然,他还给自己做了一张几乎完全一样的片子。

  除了那块黑影。

  那一张才是真正的精品。史达琳臀丘之间的菊肛和肉唇,看得清清楚楚、分毫毕现。黑白写真的影调如此奇妙,一个床上经验丰富的男人也许会发现,紧凑的菊肛和精致的肉唇,似乎还残留着妙龄女子高潮的余韵。伸出手指,似乎就能触到肉唇的潮湿和菊肛的微胀,甚至还能嗅到空气中新鲜爱液的酸甜。

  把照片放进水浴盘,卢狠狠打了个哈欠。纤维相纸得洗上几个小时,他正好睡上一觉。躺在床上,手里弄着一条割破了的白色女式内裤,他不禁又想起昨天下午的那段旖旎风情……弹性十足的乳房,温软娇嫩的肉唇,还有紧凑滚烫的菊肛……虽然精疲力竭,可卢的肉棒居然又硬了起来。他一边缓缓套弄肉棒,一边迷迷糊糊地琢磨,下午回到娜拉家里,史达琳看见他,会是什么反应?

  害羞地躲开他?还是若无其事,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甚至躲开娜拉,主动骑到他的身上,迫不及待和他交欢?谁知道呢,史达琳是一个永远让人惊讶的女孩子。

  不管怎样,这仅仅是第一步,他马上就和史达琳一起去德州。他们俩至少会单独待上三、四天。三、四天的光景,还会发生什么更加不可思议的事情呢?他现在还不清楚,但他确信,也许会更加香艳、更加刺激……况且,史达琳还要去见见那个“钻头”,反正他早就警告过她,那个“钻头”是多么的危险……

  可惜,史达琳总是那么一意孤行,从来不顾个人安危……

  当然,千方百计还是要找个机会,让史达琳重新穿上那条裸背长裙。毕竟,正是那条长裙让他第一次见到史达琳时,当即惊为天人,心中从此再也抛不开、放不下。

  吊带扒下肩头,一对俏乳半掩半露,再撩起裙摆,把她抱上大腿,扯开丁字裤,露出湿滑温软的妙处,让她对准自己的肉棒缓缓坐下去,然后柳腰款摆、娇喘吁吁……

  那,才是真正的人间仙境呀。

  在对未来的美好憧憬之中,卢微笑着,沉沉睡去……

  ***    ***     ***    ***

  八月十三日,星期四,中部时间,10:50,新奥尔良  “文森特神甫,真不好意思,这么突然打搅您。”

  史达琳整个早上都魂不守舍,“你怀孕了”的声音在脑海里飘来飘去。连妊娠反应都跟着出现,居然连续几次反胃。本想抓紧时间准备去电影黑市的调查,可试条上那个淡淡的加号,彻底打乱了她的计画。如果不找人倾诉一下,她简直就要疯掉,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调查!

  这事现在还要对娜拉保密,自然更不能告诉同事。想了半天,唯一的人选居然是五天前才认识的文森特神甫。虽然只打过一次交道,神甫的悲天悯人,已经给史达琳留下了极深的印象。趁娜拉不在,史达琳拨通了神甫的电话。

  “史达琳特工,真高兴听到您的声音,”神甫很愉快,“您的调查还顺利吧?”

  “很顺利,谢谢您,”很奇怪,仅仅听到神甫充满磁性的声音,史达琳的心情就一下晴朗了许多,“刚发现一条很有价值的线索。我觉得凶手很可能跟一部地下电影有关。他杀害受害者的手法,和那部电影一模一样。”

  “哦?电影也能破案?”神甫有些惊讶,随即补充道,“现在的电影充斥着暴力和色情,为了金钱,不惜与魔鬼为伍。在电影中宣扬那么残忍的凶杀,这本身就是罪恶……不过,真希望您能借助那部电影,早日抓到凶手。”

  “我会抓到他的,请相信我……”史达琳沉吟了一下,“不过,我有一个个人问题……需要您的说明。”

  “没关系,如果能帮上什么忙,我会非常高兴。”

  “我有一个很好的朋友,”史达琳深深吸了一口气,“前不久,她的丈夫意外去世……就在同一天,她又被人强奸……现在她发现自己怀孕了……她不知道究竟谁是父亲,她的丈夫,还是那个强奸犯……这是她第一次怀孕,现在非常痛苦,不知道该怎么办……文森特神甫,您能帮帮她么?”

  “上帝保佑这个可怜的孩子,”神甫语气低缓,“史达琳特工,我非常同情您朋友的不幸遭遇。您说她很痛苦,不知道该怎么办,您是说她在犹豫去不去堕胎?”

  “是的……文森特神甫。”

  “特工史达琳,请转告您的朋友,虽然在有些州是合法的,但堕胎仍是一个巨大的错误。无论人世间发生过多少罪恶,她腹中的孩子总是无罪的。也许您或者您的朋友会不同意,但请相信我,上帝教导我们,胎儿也是生命,和我们一样,都是他的子民,在上帝眼中,并无高下之分。出于自己对未来的恐惧,而去剥夺一条无辜的生命,这本身就是谋杀。当然,我反对一切堕胎,但我有更多的理由反对您的朋友去堕胎。您的朋友深爱着她的丈夫,对吧?”

  “是的,”史达琳声音有些颤抖,“她深爱着她的丈夫。”

  “特工史达琳,如果您朋友的丈夫就是孩子的父亲,这个孩子,将会成为他留给她的最好的礼物,将会成为他们爱情的完美结晶。如果现在堕胎,您的朋友将会终生痛苦。如果罪犯是孩子的父亲——”神甫顿了一顿,他知道史达琳正听得聚精会神,“那您的朋友更要留下这个孩子。”

  “可是……”史达琳犹豫了一下,“强奸对我的朋友造成了巨大伤害,如果生下强奸犯的孩子,她也许永远都生活在被强奸的阴影里。她很害怕……真的很害怕……”

  “特工史达琳,无论多么坚强的人,强奸也是无法承受的,我非常理解您朋友的处境。不过,人生中充满了大大小小的苦难。这些苦难,全是上帝对我们的考验。被强奸而怀孕,也是这些考验的一种。特工史达琳,面对上帝的考验,一个虔诚的教徒,应该怎样做?”

  “应该……应该无所畏惧?”史达琳对这个答案并没有把握。

  “当然,当然应该无所畏惧,”神甫循循善诱,“可这并不容易做到。您的朋友就对未来充满了恐惧,她想逃避,所以她在考虑堕胎。您觉得怎样才能无所畏惧?”

  “对不起……我不知道……”史达琳痛苦地摇了摇头。

  “特工史达琳,面对上帝的考验而无所畏惧,首先,必须对自己诚实。您的朋友很恐惧,因为她现在并不坦诚。”

  听得这里,史达琳紧张地忘记了呼吸。

  “特工史达琳,”神甫不慌不忙,“请恕我直言,我认为您的那位朋友,其实就是您本人。”

  史达琳的心脏猛然停止跳动,她无端生出一个“挂上电话”的念头,可全身被电击一般,根本无法动弹。

  “您千万不要误会,”神甫的语气非常真诚,“我没有任何指责您的意思。

  实际上,我觉得您非常勇敢。经历了这么可怕的遭遇后,您不仅坚强地活下来,而且还在努力锄恶扬善,相信我,这样的勇气和真诚,正是上帝对他的子民的期许,也必将增添上帝的荣耀。上帝,其实从未离开过你。”

  听到这里,史达琳心底深处封存起来的种种委屈,一下泛上心头,此刻再也控制不住,在电话里轻轻抽泣起来。她拼命咬住嘴唇,不愿发出哭声,可眼泪却像断了线一般,如何也止不住。

  “我的孩子,”虽然不过四十出头,可神甫的声音此刻竟格外慈祥,“上帝会为你而骄傲的。你永远都是他的孩子,他会关心你,呵护你,拯救你。”

  “谢谢你……神甫……”史达琳渐渐止住悲声。在神甫面前哭了一场,心中的压力瞬间释放了大半,讲述起那些惨痛之事,也轻松很多,“在上一个案子里,由于我的疏忽,我的男友被凶手杀害,我也被四个歹徒轮奸……医院里我没有避孕,我想怀上男友的骨肉……今天早上发现真的怀孕了,我很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办……给您打电话前,我真的想去堕胎……”

  “特工史达琳,我的孩子,”神甫就像慈父那样,“只有对自己诚实,才有面对一切荣誉和苦难的勇气。是否堕胎,最终还要你自己决定。不过,羞辱和恐惧,往往成为暴力的藉口。人类历史已经见证过太多这样的不幸。请相信我,堕胎,不管出于什么理由,都是一种暴力。强奸自然也是一种暴力。我们知道,暴力本身,永远无法解决暴力带来的问题。以暴制暴,只能带来更多的罪恶。我的孩子,什么可以消除暴力?”

  “我不知道。”史达琳现在很坦然。

  “是爱,我的孩子,”神甫说,“只有爱和宽恕,才可能消除暴力。只有用爱和宽恕做武器,才能洗尽人世间的暴力和仇恨。记住,每一个孩子,都是上帝的礼物。如果你怀上了罪犯的孩子,你更要养育他、珍惜他、呵护他。你是他的母亲,你也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你要给他所有的爱。只有最伟大的母爱,才能战胜撒旦的诱惑,让他不再犯下他父亲那样的恶行。只有这样,我的孩子,你才勇敢地面对了自己的命运,你才能通过上帝对你的考验。”

  “谢谢您,神甫,”史达琳再次哽咽,“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我的孩子,你能摆脱心魔,我非常欣慰。如果你不反对,我愿意将来为这个孩子做洗礼。”

  “谢谢您,神甫,谢谢您……”史达琳的眼睛又模糊了。

  “这是我的荣幸,特工史达琳,如果还有什么我可以帮上忙的,您千万不要客气。”

  挂上电话,史达琳擦干眼泪,长长舒了口气。压在心头的那块巨石,已经被神甫的一席话击得粉碎。她暗暗感谢上帝,让她有机会认识文森特神甫。起身拉开窗帘,望着外面的雨丝,史达琳心中除了感激,还激荡着刚刚生出的新的希望。

  右手不知不觉伸出来,轻轻抚摸自己平坦的小腹。

  嘴角甚至还隐隐挂了一丝微笑。

  她,就要做妈妈了。

  ***    ***     ***    ***

  八月十三日,星期四,中部时间,17:10,新奥尔良  傍晚时分,雨终于停了。卢夹着一本大相册进门时,史达琳正和娜拉在厨房里说说笑笑,准备晚餐。完全出乎卢的预料,史达琳见到他,不仅笑容灿烂,还跑过来,轻轻拥抱了他一下,向娜拉夸奖他是个多么出色的摄像师、他又是多么地耐心和体贴,甚至还取笑娜拉培养男友有方。卢很是诧异,史达琳明显非常放松、非常开心,这和昨天发生那事之后她的反应大不相同。今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娜拉抢过相册,从第一页起,就不停发出各种惊叹,还大声宣布,如果她是个男人,不和史达琳在床上大战三千回合,她就死不瞑目。虽然觉得娜拉有些过于夸张,史达琳看到自己的照片时,还是一下惊呆了。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的裸体居然可以那样的千骄百媚,她几乎舍不得放下相册。

  从画册上抬起头,史达琳对着卢又感激又会心地轻轻一笑。

  ***    ***     ***    ***

  八月十四日,星期五,哥伦比亚时间,09:40,喀塔赫纳  一辆黑色林肯停在街边,由于开着空调,发动机并未熄火。一个金发姑娘,裸着雪白的身子,蜷缩在后座上,正战战兢兢地为身边的大胖子口交,嘴巴含住龟头,正吸得“啧啧”有声。十二个小时前,她还是一个无忧无虑美国观光客,和几个大学同学趁着暑假周游南美。昨天晚上,她在一家酒吧上厕所,两名壮汉架突然破门而入。内裤还没提上,她就被拖出后门,塞进汽车。

  一个男同学听到了她的尖叫,刚追出门,竟然被一名壮汉一枪爆头。

  看到路灯下男同学的脑浆崩裂,她当场吓得小便失禁,剩下的那点儿尿液流了一腿。

  后来,她被洗干净扔上一张巨大的水床。一个又肥又胖的墨西哥佬淫笑着爬上来,那张水床几乎摇晃了整整一夜。虽然不是处女,她也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撕裂的肛门现在还一阵一阵地刺痛。不过,她伺候起嘴里那条又肥又长的大肉棒来,倒是全心全意。因为她只想活下去,哪怕只能再活十二个小时。

  金发姑娘突然觉得,自己嘴中渐渐硬起来的肉棒软了下去。她吓得魂飞魄散,连忙使出浑身解数,更加卖力地吮吸软绵绵的龟头,舌尖也拼命地在侧棱上舔个不停,盼望那东西能重新硬起来。

  她绝不想看到自己的脑浆四溅。

  正在看《纽约时报》的胖子罗,不耐烦地一把推开金发姑娘,毫不理会那姑娘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他狠狠吸了一口雪茄,现在需要集中精力,把那篇短短的报导再读一遍。看来那个所谓的“钟斯”先生,倒真有些来头。跟他说的一样,FBI总部果然在昨天举行了新闻发布会,发言人果然说他刚刚潜逃到智利。

  大选在即,看来他们当真冲着那几盘录影带来的,胖子罗心想,不管他们是想销毁那些带子,还是想用这些带子打击对手,他胖子罗都有的一笔好赚。开个什么价码合适呢?返回墨西哥肯定没有问题,重开妓院可能比较难,但也还可以争取一下。干嘛不呢?为了那些录影带,对方肯定舍得花个大价钱。再说,墨西哥其他几个妓院大老板,生意现在不也红红火火?

  不过,最重要的是,他要让大家知道,得罪了胖子罗,不管是谁,都不会有好下场。

  除了出卖他的马里奥兄弟和从背后捅了他一刀的川特,他更要亲手报复那个FBI女特工。他原想把她当作性奴,卖个好价钱,谁知她单枪匹马,就让他家破人亡、背井离乡。此仇不报,他都对不起自己这身肥肉。现在他心里有了底,钟斯在美国的老板,为了那些要命的录影带,牺牲一个年轻女特工又算得了什么?

  一定会乖乖地把臭婊子双手送上。

  到那个时候,不把这个臭婊子弄得求生不得、欲死不能,他就不叫胖子罗!

  他见过一张她两年前领奖的照片,脸蛋还不坏,西装套裙下面的身材,好像更是诱人!实际上,从现在起,全世界他最想强奸的女人,就是这个联邦特工史达琳。

  等全身上下的沟沟洞洞都玩腻后,再送她去拍电影,打造成一个大明星。

  一个成人电影中,强奸片、轮奸片乃至淫虐片、兽交片都无所不能的大明星。

  想到这里,胖子罗心中不禁生出一股豪气,就连折腾了一夜的肉棒,也轻轻跳了一下。他勾了勾手指,缩在角落里几乎绝望的金发姑娘,连忙爬过来,把头埋在他的腿间。这次,墨西哥胖子的肉棒很快就硬起来。没过多久,就在她的嘴里射得一塌糊涂。

  完事后,胖子罗提上拉炼,推开车门,趾高气扬走向路旁的电话亭。

  这次,他要和美国人好好玩上一局。

  金发姑娘还伏在后座上,一边舔着嘴角的残精,一边庆幸自己也许可以活过今天了。

  ***    ***     ***    ***

  八月十四日,星期五,中部时间,08:55,路易斯安那  10号州际高速路旁的一个加油站里,卢正给车加油。新奥尔良到休士顿差不多350英里,担心堵车,史达琳和他起了个大早。卢对休士顿更熟,于是史达琳先开前半程。一路上史达琳一直在问电影黑市,居然一句也没有提到前天下午。而且她兴致高昂,一点儿也不像在故意躲避那个话题。卢在调整座位和后视镜时,史达琳走出便利店,端着两杯咖啡。

  “对不起,”开回高速后,卢决定探探史达琳的口风,语气显得意外的沉重,“前天下午在我那里……都是我不好……一时冲动……搞成那个样子,都是我的错……”

  “快别那么说,卢,”史达琳连忙打断他的自责,“我们不是说好了,这件事就让它这么过去了么?我们都是健康的成年人,那种情况下,产生性冲动很正常。这是无心之过,就像一个人喝醉了酒,难免会讲两句胡话。你看,我们并没有真的发生关系,也没有人受到伤害。我没有,你没有,娜拉更没有。什么也没有改变,我们三个还是好朋友,不是么?再说,你还得帮着我破案呢!我可不希望那个下午给你带来什么阴影。”

  “阴影?当然没有啦……”卢的声音很低。

  “要说到谁有错呢,”史达琳的语气更像一个循循善诱的大姐姐,“其实还是我的责任更多一些,毕竟,我比你大上两三岁,对情欲什么的应该更有一些分寸。谁让我在FBI里是个有名的”性冷淡“呢,”她甚至开起了自己的玩笑,还调皮地眨眨眼睛,“第一次拍人体写真,不免有些乱了手脚。你放心,卢,在我心里,你始终是一个又能干、又英俊、还特别值得信赖的好弟弟。”

  ***    ***     ***    ***

  八月十五日,星期五,中部时间,15:25,休士顿  中午到达休士顿之后,史达琳和卢就近找了一家汽车旅馆,匆匆吃了午饭,便来到电影黑市。这地方那可真古怪!一大片废弃的工厂地带,荒无人烟,仿佛一座死城,加上压在头顶厚厚的乌云,让人凭空生出一股凉意。卢七扭八拐开到深处一座巨大的灰色厂房前,四周居然密密麻麻停满了各色汽车,更显得十足的怪异。

  电影黑市就在里面。宽敞高大的厂房被隔成许多小房间,简直迷宫一样。别看外面冷冷清清,里面的人倒一点也不少。卢随手指着路过的房间,告诉史达琳这里卖的是一些欧洲前卫导演的实验短片,那边是巴西的纪录片,拐角那家全是日本七、八十年代的色情电影,女主角不是员警,就是私家侦探。这类片子都被称作“耍枪女郎”。

  出乎史达琳的意料,这个电影黑市,看起来一点也不“地下”,反倒更像一个展销会。许多电影学院的学生、失业在家的年轻导演、甚至还有些拍摄电影的狂热业余爱好者,都拿出自己拍的各种各样的短片,希望能碰上个独具慧眼的制片商,让自己一鸣惊人。

  草草走了一圈,卢找到个楼梯,原来地下还有一层,光线阴暗,人影晃动,甚至比上面还要热闹。卢在史达琳耳边低声说,这里才是重点,你看,这边是日本淫虐电影,那是卖的是荷兰的真人秀,总之都是非法的东西,走私进来就能卖个好价钱。

  窄小的房间里,不少人一小堆小一堆聚在那里,低声地谈着生意。史达琳不慎朝一群人多看了一下,一个络腮胡子就抬起头,恶狠狠地盯她一眼。史达琳只觉一股冷气从裤管里一路钻上来,吹在自己光溜溜的两瓣屁股上,让她浑身一紧,冷不丁哆嗦了一下。

  这种情形下,精巧的丁字裤,总让她的某些敏感之处更加敏感。

  “那个大胡子手上总有一些恋童癖的录影,据说折磨起小女孩来,很是恶心。”转了个弯,卢才对史达琳说道,“这种畜生真该被抓起来。”

  史达琳暗暗点点头。直觉告诉她,络腮胡子身上也许背着命案。她顺便记下胡子的特征,三十五岁、六尺一寸、二百二十磅、方型脸、圆鼻头……有机会要查查FBI未破的旧案子,没准能找到什么线索。

  地下室里虽然许多人衣着古怪,相貌可憎,秩序倒出奇地好。男性居多,偶尔几个女孩子,往往都是皮背心、皮短裤,涂着厚厚的眼影。像史达琳这样穿着浅色衬衣深色长裤,一副职业女郎的打扮,自然格外扎眼,一路不停招来各种目光。

  “嗨,伙计!”迎面闪出个黑人大个儿,一摇三晃地和卢碰了碰拳头,“最近去哪儿了?”一边和卢打招呼,一边眼睛在史达琳全身上下放肆地扫来扫去,恨不得当众把她剥个精光。史达琳忍住气,头扭到一边,装作不知道。黑胖子流着口水,冲着卢一阵挤眉弄眼,“这小妞儿不错啊。晚上有个聚会,要不要带着小妞儿一起来,哥儿几个好好乐乐?”

  卢看了一眼史达琳,连忙把黑胖子拉到旁边,两人低低说了半晌,黑胖子才恋恋不舍地盯了一眼史达琳的屁股,摇着肩膀拐到一条岔路上去了。

  “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小混混。”卢轻描淡写地冲史达琳解释了一句。

  这个下午真正让史达琳大开眼界,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一个世界。很快,卢就带着她的六张裸照,独自去见地下影迷俱乐部的K先生。虽然只身一人,虽然常常招来各种戒备的、敌视的、甚至淫邪的目光,史达琳还是很想在黑市里好好转转。可惜,她现在得回汽车旅馆,因为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办。逛黑市嘛,今后几天她还有的是时间。

  走到外面,天色黑得锅底一般,眼见得一场暴雨就要来临。史达琳没有带雨具,快步走向停在两百英尺外自己的汽车。

  空气又潮又闷,没走几步,史达琳就一身细汗,甚至能感觉到一股股汗珠儿,顺着光溜溜的屁股往下滚。但史达琳毫不在意,因为她坚信明天此时,她将会解开一个极为重要的谜团。

  这个谜团,事关四周前惨遭奸杀的美少女爱琳。如果一切如她所料,史达琳明天就会发现爱琳生前那个最大的秘密。

  而她离那个残忍狡诈的凶手,又将大大接近一步。

  不惜任何代价,她也要在下一个无辜少女遇害之前,亲手抓获那个凶手。

  刚走出一百英尺,耳边忽然一个炸雷,瓢泼大雨从天而降,又大又猛的雨点,瞬间将史达琳全身淋透。白色衬衣贴在身上,露出肌肤的颜色。就连股间的丁字裤,也仿佛浸满了男人的精液一般,湿漉漉的勒在那里,一抬腿肛门和肉唇就传来一阵阵的异样。

  仿佛好色的手指,在放肆地玩弄她的密处。

  史达琳突然心底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她愣在雨中,似乎忘记了一切。

  其实,她刚刚想起一件事。

  一件她根本不愿想起、但又缠绕她多时的事。

  那就像一个噩梦。

  一个给她的肉体和心灵都带来过巨大伤害的噩梦。

  她一直深藏心底,谁也未曾告诉。

  “也许,终于到了不能再逃避的时候……明天就是一个机会,”史达琳并不知道雨水已经模糊了自己的视线,“也许,他……真是个好的选择?”

  又是一个闪电,凌乱的发梢间,史达琳目光坚定。

  她终于鼓足勇气,决心明天不仅要破解美少女爱琳的秘密,还要去亲手打碎那个不停折磨自己的噩梦。

  撕心裂肺的雷声当中,史达琳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她还是那个无所畏惧的联邦特工史达琳。

  第二十一章 破瓜之痛

  背景资料:02-06

  史达琳从小就喜欢运动。

  路还没有走稳,看到下班回家的爸爸,她就会一路跌跌撞撞跑过去。就算摔着碰着,没伤口不流血也就一声不吭。四周的大人也都习以为常,西佛吉尼亚矿区的女孩子嘛,就得这么结实!

  后来在教会寄宿学校里,史达琳迷上了游泳。荷尔蒙带来了青春期,也带来了半夜莫名其妙的躁动。作为一个孤儿,她无法像同龄的女孩子那样参加舞会、结交男友。她有时间,可没有钱。除了学习之外,跑步和游泳就成了她最大的消遣。寄宿学校有一间标准的室内游泳池,一年四季都可以下水,史达琳于是选了游泳课。

  她发现游泳真是个好东西,既消磨时间,又耗费荷尔蒙,每周游上三英里,上了床就再也不会胡思乱想。八年级的时候,十四岁的史达琳加入校游泳队,主攻四百米自由泳。和她竞争主力位置的帕姆也是八年级,个子却足足比史达琳高出三英寸。史达琳争强好胜,拼命训练,每星期偷偷加练两个小时,一年下来成绩居然也和帕姆不相上下。

  不过,十年级的全州高中锦标赛前,由于冠军可能获得大学奖学金,帕姆开始认真训练。此后,天赋战胜了勤奋,校内选拔赛上帕姆赢了史达琳两个半身子,最终在州锦标赛上还挤进了前六名。史达琳虽然最终没能成为游泳运动员,可她还是保留了每个星期游上两英里的习惯——年方十六,即使不参加比赛,她还有荷尔蒙要消耗呀。经过系统的长距离游泳训练,少女时代的史达琳身材虽然不高,但却非常匀称,矫健得像头小鹿。

  正是在游泳队,她学会了定期修剪自己腿间和腋下的毛发。总穿泳衣,难免会有几根不听话的毛发悄悄钻出来,别人看不见,自己也要脸红半天。为了方便,队中的女孩子都刮阴毛,有的索性刮个一干二净。史达琳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刮完阴毛,四周的皮肤火烧火燎,连着疼了两天。她怕疼,又没有男友参观,此后总在小腹底端刮出一个整整齐齐、又短又窄的倒梯形。

  多年后,突然喜欢上了丁字裤,按着娜拉的主意,史达琳把两瓣肉唇上和股沟深处、特别是肛门附近的毛发也刮个精光。她的体毛虽然天生浅淡,可自己动起手来,那个姿势太过古怪,又怕伤着自己,着实让她出了一身香汗。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上了大学,身材娇小的史达琳自知无望进入弗大的游泳队,可荷尔蒙却更加来势汹汹。也许自幼父母双亡的经历,让她缺乏安全感,史达琳于是练起了跆拳道。那时正是奥运会前夕,将要成为表演项目的跆拳道趁机打入北美大学,她成了弗大第一批正式选修跆拳道的学生。老师是韩国来的黑带四段,教起课来极为严厉。出乎史达琳的意料,这项看起来像防身术的运动,前两个星期居然都在学习东方哲学以及训练中如何尊敬对手。

  史达琳个子不高,可两腿修长,身体又轻盈,上手很快,常常被老师拉出来给全班做示范。她自然十分刻苦,即便前踢、侧踢、斜上踢、前上踢这样枯燥的动作,也都成百次的反复练习,很快便动作纯熟。只不过,她毕竟是个娇小玲珑的女孩子,动作到位,可总缺些声势,看着史达琳在上面做示范,一些男生不免露出“花架子”的不屑表情。

  敏感的史达琳自然明白那些眼神,她于是练得更加辛苦,独自加量,结果连续拉伤大腿和屁股上的肌肉。更糟糕的是,带伤坚持训练,又弄伤了几处关节的韧带。跆拳道老师告诉她,不能这样硬练,要讲究发力,要通过太极流转,来体会出腿时力道在全身的贯通。不过,史达琳怎么也没明白,太极和发力到底有什么关系。

  好在万事熟能生巧,在一次踢沙袋的练习中,史达琳突然开了窍,并没有绷死腿上的肌肉,脚背在就要踢上沙袋的一霎那,她感到一股什么东西由腰及腿传过来,她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也许就是力道吧。顺着这股力道,她还抖了一下脚腕。脚背踢上沙袋的声音和以前明显不同,旁边的一个男生惊讶地张大嘴巴,就连站在五米之外的老师也扭过头,很认真地盯了她一眼。

  第二个学期结束,史达琳就能轻松地一脚踢碎两块木板。她对自己信心大增,知道自己虽然看起来又瘦又弱,可一旦让她发出那股力道,没受过抗击打训练的一般男人很可能接不下她的一脚,更不用说她还专心练习了将近十个跆拳道的组合套路,具有快速连续攻击能力。

  学会了如何发力,史达琳受益匪浅。后来在FBI训练营,她就是靠着发力的技巧,一脚踢倒了一个体重200磅的壮汉,让那些不拿正眼瞧她的男学员一个个目瞪口呆。她甚至连掰腕子也赢过不少小瞧她的男人。随之而来的自信,让她在训练营中脱颖而出,很早就被克劳福德相中,没毕业就为行为科学处工作,结果她只身一人破获“野牛比尔”一案,成为FBI中的一颗新星。

  速度和爆发力是史达琳的杀手锏。不过真正的法宝,还是她性别和身材。她看起来似乎弱不禁风,不知底细的男人常常会掉以轻心,结果被她一击而溃。汉兹农庄之夜,她失手被擒,身处绝境之时,也正是靠了出其不意的逆袭,才一举制服刚刚轮奸过自己的马里奥兄弟。

  此外,练习跆拳道还有一个意想不到的好处,可以纤腰美腿,帮助腰腹和两腿的肌肉纵向生长。史达琳身材原本就不错,持续的跆拳道训练,居然让她的腰更细、腿更长,小腹平坦得一塌糊涂,简直就是个天生的内衣模特。最妙的是,成千上万次的踢腿收紧了臀肌,让两瓣并不算大的屁股,从大腿上面陡然挺起,看起来又圆又翘,即使穿着丁字裤,也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仿佛地球引力根本就不存在。

  这样漂亮的小屁股,数年后让只喜欢童男的侏儒老头也看得心花怒放、口水直流,忍不住偷偷下了迷药,麻倒昏睡中的史达琳,然后爬到床上、挺着肉棒、颤巍巍掰开挺翘的臀丘,做出伤天害理的罪恶勾当来……

  ***    ***     ***    ***

  八月十五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3:55,休士顿  史达琳早早来到葛兰姆教授的酒店。来休士顿前,她就和教授商量好,一同去见教授孙女爱琳的男友麦特。和其他“小石城连环奸杀案”被害少女一样,爱琳在遇害之前相当反常,史达琳觉得也许和麦特大有关系。当初调查时,她的同事理查并没从麦特嘴里挖出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也许他忽略了什么……”史达琳决定一旦脚伤痊愈,自己一定要见见麦特。为了尽快抓到凶手,地下影迷俱乐部和麦特这两条线索,史达琳现在要双管齐下。

  她和葛兰姆教授驱车来到德克萨斯大学奥斯丁分校橄榄球队在休士顿东部的训练营。麦特高中毕业后,拿到德大体育全奖,正跟球队在这里进行暑期集训。

  教授和麦特约好了时间,但并没告诉他还有一个联邦女特工。

  “这是我的一个朋友联邦特工史达琳女士,她负责爱琳的案子,今天正好一起过来看看你,你不会介意吧。”教授这样介绍史达琳。他看着麦特长大,两人亲密得如同祖孙一般,自然知道麦特不会反对。

  “麦特你好,”史达琳微笑着伸出手,“这并不是正式的调查,我只想聊聊爱琳生前的一些事情,也许会对破案有所帮助。如果你不愿回答,完全没关系。”

  “您好,史达琳特工,”麦特有些迟疑地伸出手,他比史达琳高出将近一英尺,从没想过FBI还有这样年轻娇小的女特工,“当然没问题……为了抓住杀害爱琳的凶手,我愿意做任何事。”

  史达琳见过他的照片,可面前的麦特几乎完全变了样。也许球队集训对于一个菜鸟四分卫过于残酷,也许爱琳的遇害对他打击过大,印象中那个英气逼人的小伙子,现在面颊削瘦、满脸胡茬,眼神中有一丝和年龄并不相称的沧桑。他的手倒是大的惊人,简直熊掌一般,不愧是高中的明星四分卫。和他相比,史达琳纤细得像个婴儿。

  “你跟爱琳什么时候成为恋人的?”史达琳为了表示只是闲聊,连调查时必带的笔记本都没拿出来。

  “三年前吧……”麦特低着头,“那时我是九年级,刚成为中学橄榄球队的主力四分卫……爱琳还没进啦啦队,不过她常来看训练……有次我问她,愿不愿跟我去看电影……送她回家的路上,我吻了她……”

  “爱琳还跑过来问我,”白发心理学教授轻轻叹了口气,和麦特一起陷入了对爱琳的回忆,“说有男孩子在追她,她该怎么办。”

  “你是七月十八日星期六自己开车到奥斯丁报到的么?”史达琳问道。

  “对,”这个问题虽然被警方和FBI问过多遍,麦特还是很耐心,“我周六晚上出发,早上到的奥斯丁。然后一直和球队在一起,直到听说爱琳失踪,我向教练请假回小石城,周四晚上刚到家,就听说发现了爱琳的尸体……”麦特的肩头抽动几下,他努力控制住情绪,“参加完爱琳的葬礼后,我立刻返回奥斯丁,然后跟球队一起拉到休士顿进行暑期封闭集训。”

  “据爱琳的母亲简说,”史达琳等了一下,才接着问下去,“七月十六日周四晚上你和爱琳出去吃饭、看电影,到了周五早上,爱琳神情大变,不愿意和你见面,也不愿意接你的电话。周四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有什么……看完电影,我和爱琳开到公园里喝酒……然后我把她送回家,她一直很高兴……”麦特眼神里的那丝慌张一闪而过,却没逃过史达琳的目光。

  “麦特,”史达琳语气平缓,她知道此刻不能着急,“周四晚上发生的事情,也许和爱琳的遇害没有直接关系,但对我们及早破案、抓住那个凶手却非常重要。

  你知道,爱琳是个听话的乖女孩,可在周一失踪前,她居然对母亲撒了谎。麦特,我们需要知道周四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知道她为什么会撒谎,也才能找到她如何失踪的线索。”

  麦特垂下头,一言不发。就像一个完全被击垮的小孩子。

  “麦特,没有关系,史达琳特工是值得信任的。”教授轻轻拍了拍麦特的肩头。

  “我知道……”麦特看了一眼教授,欲言又止。

  “麦特,”史达琳有些不忍,但为了破案,她只得硬起心肠,“我知道你深深爱着爱琳,她就是你的全部……爱琳遇害后,你的整个世界都被毁掉了……你再也找不到活下去的意义和勇气……”

  麦特双手抱头,身体在微微颤抖。

  “麦特,我也有类似的经历……我有一个男友,也是我工作中的搭档,我很爱他,打算破案后就嫁给他……结果,由于我的一个疏忽,他被歹徒从背后射杀……他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那时候我也觉得世界要毁灭了,我犯了个愚蠢的错误,害死了全世界我最喜欢的那个人……我很沮丧、很愤怒,一直渴望能回到过去,去纠正那个错误……但是我不能……”

  “麦特,看着我,”史达琳目光如水,“我现在坐在你的对面,努力想抓住那个残忍的凶手。我并没有逃避现实。我知道我犯了错,但我不是杀害自己爱人的凶手……麦特,你也许我和一样,也犯过错,可你并不是杀害爱琳的凶手。恰恰相反,你可以帮助我们抓到凶手。”

  麦特猛地抬起头,眼睛中全是泪水,他声音嘶哑地艰难说道,“葛兰姆先生,我能否和史达琳特工单独谈谈?”

  “当然了,麦特,当然了。”教授出门前,悄悄冲着史达琳赞许地一笑。

  “史达琳特工,”麦特努力稳定一下情绪,“你知道,爱琳是个完美的女孩,每个方面都非常出色……不过,她又很保守,我们在一起三年,只是搂搂抱抱,最多过过手瘾……爱琳说她要坚持”贞洁誓言“,一直也不愿和我真的上床……我的队友总是吹嘘他们在床上多厉害……这让人很沮丧。你知道,中学球队里,大家总是把场上和床上的表现连在一起,这都快影响到我在更衣室里的地位了……”

  “我爱她,她也爱我,我也发过誓,高中一毕业我们就结婚,可她就不是愿意……有时候见我真的生气了,她才勉强给我吹吹喇叭,还从不让我射在嘴里……”

  麦特始终低着头,声音也很小,史达琳不得不身子尽量前倾。

  “周四那个晚上,从电影院出来,我开到常去的一个州立公园。晚上十点钟,一个人也没有。我们亲热了一会,我想做爱,可爱琳还是不同意。我很生气,就要上大学了,可她还这样。我说口交也行,爱琳却只想给我打手枪,弄了半天才含了两下……我想深喉,动作大了一点,结果她呕吐起来……我喝了酒,一生气就扇了她一耳光……”

  史达琳静静看着面前的大男孩。麦特一定是感觉到了她目光中的压力,连忙辩解道,“其实,我一直对爱琳很好……她要什么,我就买什么……”

  “爱情中,金钱也许并不是最重要的。”史达琳语气平缓,可还是能让人感觉到她在为爱琳被打而生气。

  “当然了,”麦特又低下了头,“我们一直很平等……我告诉过爱琳,我把获得州冠军的那三个传球得分都送给了她……而且,”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就算在性爱上,我们也是平等的……早在爱琳给我口交之前,我就给她口交了……她嘴上不说,可真的很喜欢……几个月前,在我家的度假小屋里,爱琳在上面,我们玩六九式,我还舔了她的肛门……她的高潮很强烈,一激动还咬了我的……后来我们一起洗澡时,她答应一毕业,就嫁给我……”

  史达琳咬了一下嘴唇,并未说话。

  “周四晚上是我第一次动手打她,”麦特接着说,“爱琳是个人人喜欢的小公主,谁也没有打过她。爱琳大哭了一场,当然我也非常后悔,一直陪着小心,可她就是不理我,我只好开车送她回家。”

  “爱琳因为口交时呕吐,被你打了一耳光……这就是全部的故事?”史达琳微微皱了皱眉头。

  ***    ***     ***    ***

  八月十五日,星期六,东部时间,15:25,华盛顿  “先生,我们在CIA的线人和胖子罗联系上了。FBI记者招待会很有效,一定让胖子罗印象深刻,他同意进一步的接触。”年轻助手关上身后的房门,看得出他非常兴奋。

  “哦?”中间高官朝办公桌前的椅子努了努嘴,“胖子罗提出什么条件来没有?”

  高官非常疲惫,一直没有起色的民众支持率,这两天让他伤透了脑筋。总统当初把他拉进竞选班子,党内就一片反对之声。现在,作为整个竞选的主要策划人之一,如果不能让总统连任,那他不仅辜负了总统的信任,就连自己的政治生命也将随之终结。党内党外很多人都在等着看他的笑话。这是一场他必须赢下的比赛,背后没有任何退路。

  现在为了赢下这场生死之战,他不得不为一个更重要的大人物擦屁股,还要擦得不动声色、擦得干干净净。此公竞选中整天高唱他要捍卫“家庭价值”,自己却偷偷跑到墨西哥的地下妓院去玩弄美国白奴。从本性上说,高官非常讨厌这种表面上道貌岸然、肚子里男盗女娼的伪君子。可他有什么办法呢?如果录影带被公之于众,大人物必然落马,大选注定失败,他也就跟着完蛋。

  这个屁股,他不得不擦。

  “详细的报告还没有进来,”助手坐下来,“不过胖子罗还没有提出具体的要求,只是表示了对进一步接触的兴趣。”

  “你也知道,如果爆出了录影带的丑闻,这次大选我们就再也没有机会,”高官来回转动手中的铅笔,“现在来看,通过中间人和胖子罗联络已经不够安全。

  FBI、CIA都搅在里面,人多嘴杂……目前为止,你干得很好,这样吧,“他猛地抬起头,目光锐利,吓了助手一跳,”安排好手头的事情,你就去趟哥伦比亚,利用CIA的内线,务必和胖子罗建立直接联系。”

  年轻助手没有着急做出任何表示,只是专注地听高官的命令。

  “你去之后,尽快接触胖子罗,不要暴露身份。他也许已经知道我们的目标就是那些录影带。先和他周旋,只要能稳住他,就不要急于摊牌。争取让他先提出录影带的事。我们的底线是,一、保证他的人身安全;二、准许他在适当的时候回到墨西哥、三、甚至可以让他继续他的地下生意。前两条你可以当场答应,第三条就说还需要跟有关部门再商量。”

  “如果他还有其它的要求,比如一定的经济补偿?”

  “钱自然没问题,但也不能任他狮子大张口,秘密款项的额度你也知道。至于其它的要求,你要及时汇报。还有,那个可能出现在录影带上的叫蓓丝·阿尔伯特的女记者怎么样了?”

  “她和她的新男友周一到达新奥尔良,在联邦特工史达琳那里住了一晚,现在已经回到她母亲家。我的人还在紧密监视,”助手轻轻顿了一下,他知道下面的这几句话,将会把他的命运和高官紧紧绑在一起,“针对阿尔伯特,他们提出了两套行动方案,一是制造一起交通事故,一是伪装成盗贼,入室行窃时……”

  “具体细节不用告诉我,”高官摇了摇铅笔,打断助手,“这个你放手去做,一定不能留下痕迹。还有其它消息么,比如那个联邦特工?”

  “有的,”助手说,“史达琳同事的效率很高,已经收集到了她违反FBI规定,在停职期间私自进行调查的一手证据。从严格意义上说,她触犯了多条联邦法律和FBI条例,已经构成重罪,可以正式起诉。整个过程最快一个星期内就可以启动。”

  “很好……”高官沉吟一下,“还是以那个FBI内部调查特别委员会的名义,继续收集证据,然后对史达琳进行处罚,至少要开除她,并且控制她的人身自由。如果证据确凿,就进行正式起诉。当然,动作一定要小心,不能让史达琳的上司有任何察觉。为了减少麻烦,在史达琳被处罚后,阿尔伯特那边再行动。

  安排好这两件事要多久?”

  “两天时间足够了,周一晚上我就可以动身去哥伦比亚。”

  “记住,”高官盯着面前的年轻助手,“不惜任何代价,一定要控制好胖子罗!一定要控制好那些录影带!不惜任何代价!”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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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非

  贡生

  UID283904 帖子818 精華0 積分123 资产74  閱讀權限2 註冊時間2008-9-11 最後登錄2008-12-1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當前離線  22#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08-11-8 19:34  只看該作者  八月十五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4:26,休士顿  “当然不是,”麦特深吸一口气,仿佛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语速也快起来,“我没回家,一个人又喝了两个小时的闷酒,越想越生气。我就要去奥斯丁上大学,又要封闭训练,可她还不愿意给我!她真的喜欢我么?我好像着了火,不发泄一下,半夜一定爆炸……”说着,麦特忽然看了史达琳一眼,“也许你不明白,男人那股火儿一上来,什么都不管不顾,拼了命也要去做爱。”

  “麦特,我当然了解男性的性冲动,”史达琳微微一笑,旋即问道,“然后,你去找爱琳?”

  “对。”麦特用力扯了扯自己的头发,“我顺着一课大树,爬进爱琳的窗子。

  你知道,爱琳很听话,平时总是10点之前回家,我常常半夜爬上来和她幽会。

  当时爱琳正在浴室泡澡,我怕她吵到简,就捂住她的嘴,把她抱到床上。我刚放开手,她就打了我一耳光。本来我打算先道歉、给她口交,再试试真的插进去一次。可那个耳光把我惹火了,我喝醉了,爱琳又一丝不挂……于是,我就……”

  “于是你就”强奸“了爱琳?”史达琳问道。她心中暗想,无论什么样的男人,在解释自己为什么会性侵犯女性时,总会有意无意暗示对方在“引诱”他。

  麦特也是这样,好像爱琳洗澡时一丝不挂,就应该被他侵犯一样。

  “对……我强奸了她,”麦特恨不得把头埋进腿间,“我弄疼了她……她没怎么反抗,可她一直在流眼泪……我不是处男,可爱琳的阴道又紧又软,我很快就射精了……爱琳流了血,完事后一个人蜷成一团,只是哭。”

  “然后你又第二次……”强奸“了她?”史达琳还是那么平静,根据她自己的经验,一个麦特这样的精壮男人,在与渴望已久的女子第一次上床时,通常不会只做一次。

  “嗯,”麦特的手在轻轻颤抖,“射精后,我还是硬的……我劝了她几句,她也不听,我摸着她的乳房和大腿,不知不觉又扑了上去……爱琳一点儿也没反抗……这次我做了很久,差不多将近四十分钟,爱琳至少到达了两次高潮……我知道她高潮的样子……后来,我酒劲下去,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不管我怎么求情,她还是不理我。又待了一会儿,我觉得无聊,就从窗户走了。”

  说到最后,麦特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他的整个人好像也缩成一团,仿佛要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第二天爱琳怎么也不接你的电话,”史达琳轻轻点了点头,“后来你们一直都没有见过面、通过电话?”

  麦特没再说话,他用力地摇了摇头,突然无声地抽泣起来。史达琳吓了一跳,她从未见过一个男人这样抽泣过,双手捂在脸上,肩头剧烈地抽搐,但却毫无声响。

  这是怎样的一种痛楚?

  史达琳反而有些同情麦特了。事情和她预想的一样,麦特一时冲动,强行夺走了爱琳的童贞。无数对青梅竹马的少年情侣间都发生过同样的故事,无论后来双方白头偕老,还是劳燕分飞,这都不过是段小小的插曲。谁知,在这对金童玉女身上却阴差阳错,最终酿成一个巨大的悲剧。笃信宗教的爱琳在失身后芳心大乱,觉得自己犯下大错,成为一个罪人。她外出寻求帮助,却不慎落入凶手的魔爪。

  麦特酒后乱性,间接导致了爱琳的遇害。他这样当然不对。哪怕是自己的恋人,也不能违背她的意愿,强行发生关系。可是,谁又没有犯过错呢?史达琳相信,自从爱琳出事以后,麦特就一直在自责。就像当初基尼遇害后,她对自己的愤怒那样。他的世界,是不是也和爱琳当初那样,处在崩毁的边缘呢?

  想到这里,史达琳心头一软,忍不住站起身,一手轻轻按住麦特的肩膀,想安慰一下这个高大威猛,但又脆弱不堪的大男孩。谁知麦特竟然一把抓住她的小手,脑袋趴在她的肩上,就是一阵无声的大恸。他太过高大,别人看起来,倒像是他把史达琳抱在怀里。

  史达琳先吃了一惊,随即轻轻抱住大男孩,一手扶肩,一手挽腰。正值酷暑,两人穿得即薄且少,身子一贴上去,史达琳心中就禁不住感叹了一句,他的肩真宽、背真厚,胸肌发达得简直不像话。这也许是她抱过的最健壮的身体了。既年轻,又性感。

  “瞎想什么!”史达琳悄悄啐了自己一口,偷偷清一下嗓子,轻言细语地安慰怀中的大个子,“麦特,我知道你一直在自责。其实,爱琳遇害并不是你的错。

  爱琳的在天之灵也不会怪罪你的。”

  听得这样的安慰,麦特更是不能自抑,嘴唇都咬出血来,全身死命用力。他力大惊人,情急之下,竟把史达琳勒得喘不上气,不仅压扁了一对俏乳,就连肋骨仿佛都在“咯吱、咯吱”作响。她的脸埋在麦特胸前,就算踮起脚尖,也无法正常呼吸。这样下去,也许要不了多久,她就会因缺氧而昏厥。

  不过她怜惜这个大男孩,知道此刻他最为脆弱,这样推开他总是有些残忍。

  只是片刻之后,史达琳眼前出现了无数金星,甚至嗓子也有些发甜。她正在慢慢窒息!奇怪的是,现在窒息而死的可能性虽然极小,可随着而来的恐惧却极为真切,一股肾上腺已经冲入她的血管,仿佛她正面临什么真正的致命危险。

  更糟糕的是,她的大腿之间居然也生出一丝莫名其妙的快感!

  麦特还在忘我地抽泣,史达琳的眼睛却已渐渐发黑。

  血液中剩下的氧气越稀少,她的身体反而越兴奋。

  她不由自主紧了紧股间的那几块“性爱肌肉”,肛门内提、阴道收缩,这种模拟高潮的动作,居然也激出一股淡淡的电流。

  下身开始悄悄渗出爱液。

  麦特比她几乎高出一头,史达琳突然发现,自己的小腹正顶在一个很不方便的部位,能清楚感觉到那里凸出来的老大一陀,幸好此刻倒还是软绵绵的。两个人抱得实在太紧,肉棒下面的肉袋也在她的小腹上留下触觉。

  “他穿了条比较紧身的内裤,”从蛛丝马迹中分析出真相,已经变成了史达琳的本能,“阴茎并非自然下垂,而是绷在内裤里,向上贴在小腹上……阴茎有些向右倾斜,也许他小便时,习惯从内裤右边掏出来……手指捏住这样年轻的阴茎,会是什么感觉……”

  史达琳连忙止住自己的胡思乱想,因为她真的快要窒息了。氧气几乎耗尽,她不得不踮起脚尖、扬起脑袋,下巴吃力地架在麦特肩上,身子来回扭动几下,拼命寻找呼吸的空间。却没想到,这个姿势让她的乳房更挺,腰肢更细,臀丘更翘。

  麦特毕竟年轻,也从未抱过史达琳这样成熟的女性,只觉怀中又温又软,还飘着一股若有似无的幽香。而史达琳为了呼吸的轻轻扭动,更像故意在用身子挑逗他的肉棒一般。麦特如何招架得了这些?一根肉棒自然见风般开始猛长。

  史达琳刚吸上气,就发觉顶在自己身上的肉棒已经半硬,尺寸惊人,她的整个小腹都感到了硬硬热热的压力。“全硬起来,只怕比基尼还要粗一些……”史达琳的脑子里,忽然飘过这样的奇怪念头。

  还来不及骂自己“花痴”,史达琳就全身一震。不知为什么,一想起基尼,她就想到了卢,接着想到几天前的下午,在卢的影室中发生的那个意外,自己一丝不挂,被卢恣意玩弄……

  麦特比卢还要年轻,还要粗壮。而且,他一时性起,就强奸了平时千娇万宠的爱琳。现在他又压抑了很久……史达琳瞬间想到这些,明白自己再也不能犯和卢在一起时的错误。

  现在再不制止麦特,鬼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麦特,这不是你的错,”史达琳用力拍了拍大男孩的肩头,“相信我,不管发生了什么,爱琳都一直深爱着你。你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

  听到爱琳的名字,麦特抬起头。史达琳趁机双臂外翘,缓缓推开麦特的手臂。

  “你千万不能消沉下去,爱琳不愿意看到你因为她而消沉下去,”史达琳不停提着爱琳的名字,果然有了效果,麦特放开了她。他脸上的泪还没干。

  “命运常常不公平,好人离去,坏人却留下来,”史达琳终于可以自由呼吸了,她后退一步,胸脯起伏剧烈,“不过,这就是生活的一部分。命运让我们失去了最美好的东西,但我们不能就这样被毁掉。麦特,你的未来还很长。振作起来,只有这样,爱琳才会安心离去。”

  麦特用手背抹去眼泪。

  “向我保证,”史达琳灿烂地一笑,“为了爱琳,你会好好活下去……”

  麦特盯着面前娇小的女特工。

  “也许,以后我还会成为德大橄榄球的忠实球迷呢,”史达琳好整以暇地理了理麦特的衣领,“千万不要打出难看的球赛,让我失望啊。”

  菜鸟四分卫一时愣在那里,手足无措。

  ***    ***     ***    ***

  八月十五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5:05,休士顿  “史达琳特工,”看着麦特离去的背景,葛兰姆教授转过身来,眉毛一扬,“你刚才的询问非常巧妙。我不能想像任何一种更为有效的方法。如果我没猜错,你得到了你想知道的线索?”

  “谢谢您,教授,”被教授这样夸奖,史达琳面颊稍稍一红,“是的,和我当初的预想一样,麦特”强奸“了爱琳,这也是她不愿再见他的原因。虽然深爱麦特,姐妹会的”贞洁誓言“还是让爱琳非常羞愧。她想寻求帮助,于是向您询问心理医生。她撒谎外出,然后出了什么差错,落入凶手的魔爪。”

  “看来是这样呀。”教授叹了口气。他还在为自己当初未能找出爱琳异常的原因而后悔。

  “教授,我有个假设……”史达琳犹豫了一下,毕竟这事还没有十足的把握,可她实在想用好消息宽慰一下这个白发苍苍的教授,“凶手也许和某部地下电影有关,他在模仿电影里的作案手法。而这个地下电影还有一个影迷俱乐部,凶手很可能就是其中的一个成员。如果一切顺利,我很快就能搞到俱乐部的名单,这样就能大大缩小调查的范围。”

  史达琳说得高兴,并未注意到教授在听到影迷俱乐部时,身体微微一震。

  “我恨不得明天就抓到那个凶手。”史达琳望着窗外,这几天初次放晴。

  “史达琳特工,如果你的假设正确,那将是个重大的突破,”教授缓缓说道,“不过,有些时候,也许欲速则不达。”

  “教授,您是指……”史达琳有些疑惑。

  “没有什么,有些时候,越接近答案,其实也就越接近深渊呢。”

  “您是说我的那个假设过于大胆?”史达琳非常重视教授的意见,可她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史达琳特工,”见史达琳如此认真,教授连忙摆了摆手,“这不过是一个老头子毫无根据的胡乱感觉罢了,你千万别让它干扰你的判断。要像我相信你那样相信你自己。”

  “谢谢您,教授。”被这样恭维,史达琳面颊不觉有些发烧。

  “你好像有什么心事?”教授扫了一眼史达琳,“有什么东西最近在困扰着你,史达琳特工?”

  “葛兰姆教授,我能不能问您一个私人问题?”略一沉吟,史达琳还是鼓足勇气。昨天下午在电影黑市里,她就决定向教授咨询一下那个要命的问题。既然神甫可以帮她解决是否堕胎的难题,教授也许同样能帮她个大忙。

  “哦?当然了。”教授挑了挑眉毛。

  “前不久办案时,我失手被几名歹徒捉住轮奸过,”史达琳倒很平静,仿佛在讲述别人的故事,“他们非常残忍,甚至三个人同时奸污我……还打算把我卖到墨西哥妓院。不过,第二天早上我就制服了押送我的两名歹徒,还由此破获了一个跨国性奴犯罪集团。我一直以为,这说明了轮奸并未给自己造成重大心理伤害,于是事后没有接受任何心理治疗。”

  教授听得非常仔细,脸上并未显出任何意外之色。

  “谁知道,几天之后,我在飞机上突然陷入一种幻觉,好像又回到那个夜晚,同时被两名墨西哥歹徒轮奸……那种前后一起插入的感觉非常逼真,非常可怕,我几乎觉得自己的盆骨就要被撕裂……后来一名空姐看到我脸色苍白,这才打断了我的幻觉。”

  “她叫醒了你?”教授问。

  “对,她用力摇我的肩膀,我才恢复知觉。”

  “整个幻觉有多久?”

  “我不太清楚,也许几分钟。但在幻觉里面,时间要长得多……他们几乎无休止地侮辱我……从插入开始,他们后来几乎射精……”

  “听起来像是典型的强奸闪回幻觉(rapeflashback),受到特定诱因的刺激,受害人突然重新体验被强奸的过程。幻觉是怎么发生的,你还有印象吗?比如,幻觉出现之前,你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或者闻到了什么?”

  “我不记得了……”史达琳摇摇头,尽力回忆强奸幻觉中的细节,对谁来说都非常痛苦,“对了……飞机上的午餐是火鸡三明治,”史达琳突然想起了一个她从未注意过的细节,“而幻觉中我被双重插入轮奸时,第三名歹徒说那是”墨西哥火腿三明治“。也许……”

  “”三明治“这个词应该就是诱因。”教授点点头,“还有其它的幻觉么?”

  “后来又发生了一次,”史达琳的声音稍稍有些颤抖,“就在上个周六,我离开文森特神甫之后,在一家饭店里吃午饭时,突然觉得身上出现了两双手,撕开我的衣服……我全身都不能动弹,也发不出声音,结果就一动不动坐在那里,被两个我根本看不到的人轮奸了。我后来是被侍者叫醒的。”

  “你的午餐不是三明治?”教授问。

  “不,我点了牛排和特色沙拉。实际上——”史达琳顿了一下,“我现在才发现,出事之后,我好像再也没有吃过三明治。”

  “既然这次的诱因不是一个词,就应该是别的什么。诱因转移虽不常见,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教授一边思索,一边问道,“你吃饭的时候,有没有什么特殊的颜色、声音、味道,或者质地?”

  史达琳努力思索了很久,然后,她眼睛一亮,“沙拉酱的味道很怪……其实,很像那两个墨西哥兄弟的狐臭……第一次幻觉中轮奸我的就是他们两个,身上的味道非常刺鼻。”

  “词语和味道,”教授点点头,“两次幻觉,两种诱因,分属大脑皮层的不同区域,这真的很棘手。还有其它的幻觉么?”

  “被强奸的幻觉只有这两次,不过,”史达琳顿了一下,脑子里闪现刚才被麦特抱在怀里的那一幕,“出事后,除了幻觉,我还发现自己在遇到紧急情况、特别面临某些危险的时候,会突然出现某种程度的兴奋……其实,就是性唤起……身体也会湿润。”

  “出事之前有没有这样的情况?”教授问道,“无论男女,高度紧张时突然情欲高涨的现象并不罕见,个别人甚至可以直接达到高潮。”

  “不,教授,出事前我从未这样过,”史达琳非常肯定,“所以我怀疑是不是也和被轮奸有关,还有……”史达琳又沉吟一下,她知道为了获得最大帮助,她应该为教授提供所有的资讯,“出事后,我还多了一些怪癖,比如,突然喜欢上了以前很讨厌的丁字裤……甚至觉得普通的运动内裤让我无法呼吸。”

  “哦?”教授忍不住飞快地在史达琳的腰间扫了一眼,“史达琳特工,我不是内衣专家,但我听说某些情况下丁字裤会对肛门和外阴产生特殊刺激,某些人觉得难受,另外一些人觉得舒服,甚至会感到兴奋。丁字裤会让你出现某些生理反应么?”

  “我以前觉得丁字裤很不舒服,可现在有些时候……”史达琳的面颊又烧起来,“特别是穿裙子时,凉风从下面吹上来,会让我心跳加速,身体发紧。”

  “这也是一种性唤起,虽然并不强烈。丁字裤意味着暴露,暴露意味着危险,而危险最终诱发性唤起。史达琳特工,我认为你的内心深处极度缺乏安全感。失去对环境和身体的控制,会让你充满焦虑,于是身体自动释放性激素,产生性唤起般的快感,从而抵消一部分焦虑带来的压力。比如,丁字裤暗示着你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部分控制,于是你就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

  “教授,您觉得这也是强奸创伤综合症的一种临床症状?”史达琳问。

  “有可能,但没有更多的资料,我们还暂时无法确定。根据我的理论,强奸这种突发事件,只能激发出那些隐藏在潜意识底层的性倾向,并不能凭空创造出一个新的来。史达琳特工,在被轮奸之前,你有没有肛交的经验,是否达到过高潮?”

  “有过一次,”史达琳低下头,脑海闪过自己和基尼肛交时的旖旎,“高潮很强烈……我几乎昏死过去。”

  “很好,这恰恰证明了我的猜想。要知道,初次肛交总伴随着疼痛。而且比起正常的阴道性交,肛交会产生更加强烈的失控感,觉得完全被对方操纵。你第一次肛交就有强烈高潮,说明出于什么原因,你的潜意识中早就存在一种受虐倾向,由于身体被别人控制而产生强烈的快感。这种受虐倾向被轮奸启动,也许还被强化,于是出现了上面的症状。当然,这只是我的推测。”

  “是这样呀。”史达琳难过地咬了咬嘴唇。强奸幻觉已经够麻烦了,谁知她又可能被刺激出了受虐倾向。她开始后悔被轮奸后,自己为什么没去进行心理治疗。

  “史达琳特工,在两次幻觉中,你都是被两个人轮奸?”

  “对。”史达琳尽量想像他们在讨论一个不相干的人的故事。

  “是同样的两个人么?”

  “应该不是,”史达琳摇了摇头,“第一次像是在重复现实中的一个片段,就是其中的两个轮奸犯。可第二次……我对他们没有任何印象。”

  “身体的特征呢?”教授就像学术讨论那样认真,“比如,男性器官的一些特征,尺寸、形状、硬度,有没有相似之处?”

  “好像没有……我记不清了,对不起。”史达琳窘迫地低下头。她的记忆里,每一根肉棒都那么粗大凶悍,施起暴来,每每插得她死去活来。

  “不不不,特工史达琳,一个受害者记不清被强奸的细节很正常。你千万不要有顾虑。这样吧,我们换个角度来看。这两次幻觉之间,最大的不同是什么?”

  “第二次比第一次更严重……”史达琳顿了一顿,“第一次不过是重复那个夜晚,而第二次则凭空而来,完全没有现实基础。第二次的感觉也更真实……即使被唤醒后,身体上还残留着强奸的感觉,嘴里不仅还有男人的味道,就连大腿上也觉得有精液往下淌……”史达琳声音再次颤抖起来。

  “特工史达琳,根据上面的描述,我认为您的确患上了相当独特的强奸创伤综合症。出现被轮奸的闪回幻觉,而且如此逼真,甚至影响知觉,这种情况相当稀少。你的症状很复杂,不仅产生幻觉,还会在清醒状态下诱发一些特殊偏好,比如穿着丁字裤。由于存在多重诱因,病情的控制和治疗都非常困难。我建议你及早开始治疗和恢复,比较两次强奸幻觉,病情似乎有恶化的趋势。”

  “这也是我最担心的,”史达琳轻轻说道,“真不知道以后还会发生什么。”

  “也许会出现新的诱因,也许会出现新的症状,而且似乎无法预防,”教授的声音充满了同情,“总之你要做好准备。也许什么声音就会带来新的强奸幻觉。

  和前面两次一样,你可能暂时失去知觉,失去和现实世界的联系,这将非常危险。

  如果你在开车或者办案,后果会不堪设想。史达琳特工,我强烈建议你在痊愈之前,停止一切调查活动。”

  “教授,这个,我办不到,”史达琳抬起头,目光澄明,“我一定要在下一个女孩子遇害前,亲手抓住杀害爱琳的凶手。”

  “唉,我尊重你的决定。实际上,我也很钦佩你的决定。”教授叹了口气,“对你来说,治疗有两个途径。一是找心理医生,甚至催眠师,帮你疏解潜意识中缺乏安全感造成的焦虑,控制和消除受虐倾向。如果需要,我可以推荐一些非常优秀的心理医生。另一方面,你自己也要尽快恢复正常的性生活。正常的性高潮,是治愈强奸创伤综合症、消除强奸闪回记忆最有效的手段。稳定、健康的性关系会帮你尽快摆脱那些幻觉。”

  “恢复性生活?”史达琳重复了一句。作为FBI行为科学部的特工,她当然知道健康的性生活对治疗强奸创伤综合症的效果,她还以专家的身份辅导过蓓丝,可由于基尼的被害,她从未想过用做爱来治疗自己的强奸幻觉。

  “不过,恢复性生活千万急不得,必须循序渐进,”教授接着说,“一开始尽量避免使用被强奸时的体位元、方式。比如,如果受害人被鸡奸,那就先不要肛交。如果被迫吞下过罪犯的精液,那就先避免口交。如果被插入阴道,那就试试口交或者肛交。总之,要循序渐进,一条基本原则是首先使用和强奸不同的做爱方式。”

  “如果全身都被凌辱过……”教授似乎刚刚想起史达琳曾被三个歹徒同时轮奸过,“可以先试试只用手。其实,有研究表明,情侣之间用手相互爱抚,如果得当,可以实现比插入身体还要强烈的高潮。所以,你不妨试一试。”

  教授并未注意,说到情侣之间相互手淫时,史达琳的脸悄悄红了一下。

  半个小时后,两人在教授的旅馆前分手。教授盯着史达琳窈窕的背影,不得不承认,自己被她身上的某些东西深深打动了。虽然整天和最恶心、最变态的罪犯打交道,虽然自己也惨遭轮奸,可史达琳的眼神中,偶尔还会流露出一种天真。

  这种天真难以名状,只是不断让他想起自己涉世未深的宝贝孙女——爱琳。

  教授默默叹了口气,爱琳已经被害,特工史达琳,你真想知道凶手离你还有多远?

  教授没有告诉史达琳,他其实多么想仔细打听一下她对影迷俱乐部的调查,因为这也是他休士顿之行的真正目的。实际上,为了爱琳的案子,这两天他在休士顿有很多的事情要准备,很多的头绪要理清。教授相信,如果一切顺利,在不远的将来,他就能给史达琳一个天大的惊喜。

  他会亲手把她送到那个残忍而狡诈的连环凶手面前。

  二十二 成人之美

  背景资料:02-06

  史达琳从小就喜欢运动。

  路还没有走稳,看到下班回家的爸爸,她就会一路跌跌撞撞跑过去。就算摔着碰着,没伤口不流血也就一声不吭。四周的大人也都习以为常,西佛吉尼亚矿区的女孩子嘛,就得这么结实!

  后来在教会寄宿学校里,史达琳迷上了游泳。荷尔蒙带来了青春期,也带来了半夜莫名其妙的躁动。作为一个孤儿,她无法像同龄的女孩子那样参加舞会、结交男友。她有时间,可没有钱。除了学习之外,跑步和游泳就成了她最大的消遣。寄宿学校有一间标准的室内游泳池,一年四季都可以下水,史达琳于是选了游泳课。

  她发现游泳真是个好东西,既消磨时间,又耗费荷尔蒙,每周游上三英里,上了床就再也不会胡思乱想。八年级的时候,十四岁的史达琳加入校游泳队,主攻四百米自由泳。和她竞争主力位置的帕姆也是八年级,个子却足足比史达琳高出三英寸。史达琳争强好胜,拼命训练,每星期偷偷加练两个小时,一年下来成绩居然也和帕姆不相上下。

  不过,十年级的全州高中锦标赛前,由于冠军可能获得大学奖学金,帕姆开始认真训练。此后,天赋战胜了勤奋,校内选拔赛上帕姆赢了史达琳两个半身子,最终在州锦标赛上还挤进了前六名。史达琳虽然最终没能成为游泳运动员,可她还是保留了每个星期游上两英里的习惯——年方十六,即使不参加比赛,她还有荷尔蒙要消耗呀。经过系统的长距离游泳训练,少女时代的史达琳身材虽然不高,但却非常匀称,矫健得像头小鹿。

  正是在游泳队,她学会了定期修剪自己腿间和腋下的毛发。总穿泳衣,难免会有几根不听话的毛发悄悄钻出来,别人看不见,自己也要脸红半天。为了方便,队中的女孩子都刮阴毛,有的索性刮个一干二净。史达琳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刮完阴毛,四周的皮肤火烧火燎,连着疼了两天。她怕疼,又没有男友参观,此后总在小腹底端刮出一个整整齐齐、又短又窄的倒梯形。

  多年后,突然喜欢上了丁字裤,按着娜拉的主意,史达琳把两瓣肉唇上和股沟深处、特别是肛门附近的毛发也刮个精光。她的体毛虽然天生浅淡,可自己动起手来,那个姿势太过古怪,又怕伤着自己,着实让她出了一身香汗。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上了大学,身材娇小的史达琳自知无望进入弗大的游泳队,可荷尔蒙却更加来势汹汹。也许自幼父母双亡的经历,让她缺乏安全感,史达琳于是练起了跆拳道。那时正是奥运会前夕,将要成为表演项目的跆拳道趁机打入北美大学,她成了弗大第一批正式选修跆拳道的学生。老师是韩国来的黑带四段,教起课来极为严厉。出乎史达琳的意料,这项看起来像防身术的运动,前两个星期居然都在学习东方哲学以及训练中如何尊敬对手。

  史达琳个子不高,可两腿修长,身体又轻盈,上手很快,常常被老师拉出来给全班做示范。她自然十分刻苦,即便前踢、侧踢、斜上踢、前上踢这样枯燥的动作,也都成百次的反复练习,很快便动作纯熟。只不过,她毕竟是个娇小玲珑的女孩子,动作到位,可总缺些声势,看着史达琳在上面做示范,一些男生不免露出“花架子”的不屑表情。

  敏感的史达琳自然明白那些眼神,她于是练得更加辛苦,独自加量,结果连续拉伤大腿和屁股上的肌肉。更糟糕的是,带伤坚持训练,又弄伤了几处关节的韧带。跆拳道老师告诉她,不能这样硬练,要讲究发力,要通过太极流转,来体会出腿时力道在全身的贯通。不过,史达琳怎么也没明白,太极和发力到底有什么关系。

  好在万事熟能生巧,在一次踢沙袋的练习中,史达琳突然开了窍,并没有绷死腿上的肌肉,脚背在就要踢上沙袋的一霎那,她感到一股什么东西由腰及腿传过来,她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也许就是力道吧。顺着这股力道,她还抖了一下脚腕。脚背踢上沙袋的声音和以前明显不同,旁边的一个男生惊讶地张大嘴巴,就连站在五米之外的老师也扭过头,很认真地盯了她一眼。

  第二个学期结束,史达琳就能轻松地一脚踢碎两块木板。她对自己信心大增,知道自己虽然看起来又瘦又弱,可一旦让她发出那股力道,没受过抗击打训练的一般男人很可能接不下她的一脚,更不用说她还专心练习了将近十个跆拳道的组合套路,具有快速连续攻击能力。

  学会了如何发力,史达琳受益匪浅。后来在FBI训练营,她就是靠着发力的技巧,一脚踢倒了一个体重200磅的壮汉,让那些不拿正眼瞧她的男学员一个个目瞪口呆。她甚至连掰腕子也赢过不少小瞧她的男人。随之而来的自信,让她在训练营中脱颖而出,很早就被克劳福德相中,没毕业就为行为科学处工作,结果她只身一人破获“野牛比尔”一案,成为FBI中的一颗新星。

  速度和爆发力是史达琳的杀手锏。不过真正的法宝,还是她性别和身材。她看起来似乎弱不禁风,不知底细的男人常常会掉以轻心,结果被她一击而溃。汉兹农庄之夜,她失手被擒,身处绝境之时,也正是靠了出其不意的逆袭,才一举制服刚刚轮奸过自己的马里奥兄弟。

  此外,练习跆拳道还有一个意想不到的好处,可以纤腰美腿,帮助腰腹和两腿的肌肉纵向生长。史达琳身材原本就不错,持续的跆拳道训练,居然让她的腰更细、腿更长,小腹平坦得一塌糊涂,简直就是个天生的内衣模特。最妙的是,成千上万次的踢腿收紧了臀肌,让两瓣并不算大的屁股,从大腿上面陡然挺起,看起来又圆又翘,即使穿着丁字裤,也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仿佛地球引力根本就不存在。

  这样漂亮的小屁股,数年后让只喜欢童男的侏儒老头也看得心花怒放、口水直流,忍不住偷偷下了迷药,麻倒昏睡中的史达琳,然后爬到床上、挺着肉棒、颤巍巍掰开挺翘的臀丘,做出伤天害理的罪恶勾当来……

  ***    ***     ***    ***

  八月十五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3:55,休士顿  史达琳早早来到葛兰姆教授的酒店。来休士顿前,她就和教授商量好,一同去见教授孙女爱琳的男友麦特。和其他“小石城连环奸杀案”被害少女一样,爱琳在遇害之前相当反常,史达琳觉得也许和麦特大有关系。当初调查时,她的同事理查并没从麦特嘴里挖出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也许他忽略了什么……”史达琳决定一旦脚伤痊愈,自己一定要见见麦特。为了尽快抓到凶手,地下影迷俱乐部和麦特这两条线索,史达琳现在要双管齐下。

  她和葛兰姆教授驱车来到德克萨斯大学奥斯丁分校橄榄球队在休士顿东部的训练营。麦特高中毕业后,拿到德大体育全奖,正跟球队在这里进行暑期集训。

  教授和麦特约好了时间,但并没告诉他还有一个联邦女特工。

  “这是我的一个朋友联邦特工史达琳女士,她负责爱琳的案子,今天正好一起过来看看你,你不会介意吧。”教授这样介绍史达琳。他看着麦特长大,两人亲密得如同祖孙一般,自然知道麦特不会反对。

  “麦特你好,”史达琳微笑着伸出手,“这并不是正式的调查,我只想聊聊爱琳生前的一些事情,也许会对破案有所帮助。如果你不愿回答,完全没关系。”

  “您好,史达琳特工,”麦特有些迟疑地伸出手,他比史达琳高出将近一英尺,从没想过FBI还有这样年轻娇小的女特工,“当然没问题……为了抓住杀害爱琳的凶手,我愿意做任何事。”

  史达琳见过他的照片,可面前的麦特几乎完全变了样。也许球队集训对于一个菜鸟四分卫过于残酷,也许爱琳的遇害对他打击过大,印象中那个英气逼人的小伙子,现在面颊削瘦、满脸胡茬,眼神中有一丝和年龄并不相称的沧桑。他的手倒是大的惊人,简直熊掌一般,不愧是高中的明星四分卫。和他相比,史达琳纤细得像个婴儿。

  “你跟爱琳什么时候成为恋人的?”史达琳为了表示只是闲聊,连调查时必带的笔记本都没拿出来。

  “三年前吧……”麦特低着头,“那时我是九年级,刚成为中学橄榄球队的主力四分卫……爱琳还没进啦啦队,不过她常来看训练……有次我问她,愿不愿跟我去看电影……送她回家的路上,我吻了她……”

  “爱琳还跑过来问我,”白发心理学教授轻轻叹了口气,和麦特一起陷入了对爱琳的回忆,“说有男孩子在追她,她该怎么办。”

  “你是七月十八日星期六自己开车到奥斯丁报到的么?”史达琳问道。

  “对,”这个问题虽然被警方和FBI问过多遍,麦特还是很耐心,“我周六晚上出发,早上到的奥斯丁。然后一直和球队在一起,直到听说爱琳失踪,我向教练请假回小石城,周四晚上刚到家,就听说发现了爱琳的尸体……”麦特的肩头抽动几下,他努力控制住情绪,“参加完爱琳的葬礼后,我立刻返回奥斯丁,然后跟球队一起拉到休士顿进行暑期封闭集训。”

  “据爱琳的母亲简说,”史达琳等了一下,才接着问下去,“七月十六日周四晚上你和爱琳出去吃饭、看电影,到了周五早上,爱琳神情大变,不愿意和你见面,也不愿意接你的电话。周四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有什么……看完电影,我和爱琳开到公园里喝酒……然后我把她送回家,她一直很高兴……”麦特眼神里的那丝慌张一闪而过,却没逃过史达琳的目光。

  “麦特,”史达琳语气平缓,她知道此刻不能着急,“周四晚上发生的事情,也许和爱琳的遇害没有直接关系,但对我们及早破案、抓住那个凶手却非常重要。

  你知道,爱琳是个听话的乖女孩,可在周一失踪前,她居然对母亲撒了谎。麦特,我们需要知道周四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知道她为什么会撒谎,也才能找到她如何失踪的线索。”

  麦特垂下头,一言不发。就像一个完全被击垮的小孩子。

  “麦特,没有关系,史达琳特工是值得信任的。”教授轻轻拍了拍麦特的肩头。

  “我知道……”麦特看了一眼教授,欲言又止。

  “麦特,”史达琳有些不忍,但为了破案,她只得硬起心肠,“我知道你深深爱着爱琳,她就是你的全部……爱琳遇害后,你的整个世界都被毁掉了……你再也找不到活下去的意义和勇气……”

  麦特双手抱头,身体在微微颤抖。

  “麦特,我也有类似的经历……我有一个男友,也是我工作中的搭档,我很爱他,打算破案后就嫁给他……结果,由于我的一个疏忽,他被歹徒从背后射杀……他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那时候我也觉得世界要毁灭了,我犯了个愚蠢的错误,害死了全世界我最喜欢的那个人……我很沮丧、很愤怒,一直渴望能回到过去,去纠正那个错误……但是我不能……”

  “麦特,看着我,”史达琳目光如水,“我现在坐在你的对面,努力想抓住那个残忍的凶手。我并没有逃避现实。我知道我犯了错,但我不是杀害自己爱人的凶手……麦特,你也许我和一样,也犯过错,可你并不是杀害爱琳的凶手。恰恰相反,你可以帮助我们抓到凶手。”

  麦特猛地抬起头,眼睛中全是泪水,他声音嘶哑地艰难说道,“葛兰姆先生,我能否和史达琳特工单独谈谈?”

  “当然了,麦特,当然了。”教授出门前,悄悄冲着史达琳赞许地一笑。

  “史达琳特工,”麦特努力稳定一下情绪,“你知道,爱琳是个完美的女孩,每个方面都非常出色……不过,她又很保守,我们在一起三年,只是搂搂抱抱,最多过过手瘾……爱琳说她要坚持”贞洁誓言“,一直也不愿和我真的上床……我的队友总是吹嘘他们在床上多厉害……这让人很沮丧。你知道,中学球队里,大家总是把场上和床上的表现连在一起,这都快影响到我在更衣室里的地位了……”

  “我爱她,她也爱我,我也发过誓,高中一毕业我们就结婚,可她就不是愿意……有时候见我真的生气了,她才勉强给我吹吹喇叭,还从不让我射在嘴里……”

  麦特始终低着头,声音也很小,史达琳不得不身子尽量前倾。

  “周四那个晚上,从电影院出来,我开到常去的一个州立公园。晚上十点钟,一个人也没有。我们亲热了一会,我想做爱,可爱琳还是不同意。我很生气,就要上大学了,可她还这样。我说口交也行,爱琳却只想给我打手枪,弄了半天才含了两下……我想深喉,动作大了一点,结果她呕吐起来……我喝了酒,一生气就扇了她一耳光……”

  史达琳静静看着面前的大男孩。麦特一定是感觉到了她目光中的压力,连忙辩解道,“其实,我一直对爱琳很好……她要什么,我就买什么……”

  “爱情中,金钱也许并不是最重要的。”史达琳语气平缓,可还是能让人感觉到她在为爱琳被打而生气。

  “当然了,”麦特又低下了头,“我们一直很平等……我告诉过爱琳,我把获得州冠军的那三个传球得分都送给了她……而且,”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就算在性爱上,我们也是平等的……早在爱琳给我口交之前,我就给她口交了……她嘴上不说,可真的很喜欢……几个月前,在我家的度假小屋里,爱琳在上面,我们玩六九式,我还舔了她的肛门……她的高潮很强烈,一激动还咬了我的……后来我们一起洗澡时,她答应一毕业,就嫁给我……”

  史达琳咬了一下嘴唇,并未说话。

  “周四晚上是我第一次动手打她,”麦特接着说,“爱琳是个人人喜欢的小公主,谁也没有打过她。爱琳大哭了一场,当然我也非常后悔,一直陪着小心,可她就是不理我,我只好开车送她回家。”

  “爱琳因为口交时呕吐,被你打了一耳光……这就是全部的故事?”史达琳微微皱了皱眉头。

  ***    ***     ***    ***

  八月十五日,星期六,东部时间,15:25,华盛顿  “先生,我们在CIA的线人和胖子罗联系上了。FBI记者招待会很有效,一定让胖子罗印象深刻,他同意进一步的接触。”年轻助手关上身后的房门,看得出他非常兴奋。

  “哦?”中间高官朝办公桌前的椅子努了努嘴,“胖子罗提出什么条件来没有?”

  高官非常疲惫,一直没有起色的民众支持率,这两天让他伤透了脑筋。总统当初把他拉进竞选班子,党内就一片反对之声。现在,作为整个竞选的主要策划人之一,如果不能让总统连任,那他不仅辜负了总统的信任,就连自己的政治生命也将随之终结。党内党外很多人都在等着看他的笑话。这是一场他必须赢下的比赛,背后没有任何退路。

  现在为了赢下这场生死之战,他不得不为一个更重要的大人物擦屁股,还要擦得不动声色、擦得干干净净。此公竞选中整天高唱他要捍卫“家庭价值”,自己却偷偷跑到墨西哥的地下妓院去玩弄美国白奴。从本性上说,高官非常讨厌这种表面上道貌岸然、肚子里男盗女娼的伪君子。可他有什么办法呢?如果录影带被公之于众,大人物必然落马,大选注定失败,他也就跟着完蛋。

  这个屁股,他不得不擦。

  “详细的报告还没有进来,”助手坐下来,“不过胖子罗还没有提出具体的要求,只是表示了对进一步接触的兴趣。”

  “你也知道,如果爆出了录影带的丑闻,这次大选我们就再也没有机会,”高官来回转动手中的铅笔,“现在来看,通过中间人和胖子罗联络已经不够安全。

  FBI、CIA都搅在里面,人多嘴杂……目前为止,你干得很好,这样吧,“他猛地抬起头,目光锐利,吓了助手一跳,”安排好手头的事情,你就去趟哥伦比亚,利用CIA的内线,务必和胖子罗建立直接联系。”

  年轻助手没有着急做出任何表示,只是专注地听高官的命令。

  “你去之后,尽快接触胖子罗,不要暴露身份。他也许已经知道我们的目标就是那些录影带。先和他周旋,只要能稳住他,就不要急于摊牌。争取让他先提出录影带的事。我们的底线是,一、保证他的人身安全;二、准许他在适当的时候回到墨西哥、三、甚至可以让他继续他的地下生意。前两条你可以当场答应,第三条就说还需要跟有关部门再商量。”

  “如果他还有其它的要求,比如一定的经济补偿?”

  “钱自然没问题,但也不能任他狮子大张口,秘密款项的额度你也知道。至于其它的要求,你要及时汇报。还有,那个可能出现在录影带上的叫蓓丝·阿尔伯特的女记者怎么样了?”

  “她和她的新男友周一到达新奥尔良,在联邦特工史达琳那里住了一晚,现在已经回到她母亲家。我的人还在紧密监视,”助手轻轻顿了一下,他知道下面的这几句话,将会把他的命运和高官紧紧绑在一起,“针对阿尔伯特,他们提出了两套行动方案,一是制造一起交通事故,一是伪装成盗贼,入室行窃时……”

  “具体细节不用告诉我,”高官摇了摇铅笔,打断助手,“这个你放手去做,一定不能留下痕迹。还有其它消息么,比如那个联邦特工?”

  “有的,”助手说,“史达琳同事的效率很高,已经收集到了她违反FBI规定,在停职期间私自进行调查的一手证据。从严格意义上说,她触犯了多条联邦法律和FBI条例,已经构成重罪,可以正式起诉。整个过程最快一个星期内就可以启动。”

  “很好……”高官沉吟一下,“还是以那个FBI内部调查特别委员会的名义,继续收集证据,然后对史达琳进行处罚,至少要开除她,并且控制她的人身自由。如果证据确凿,就进行正式起诉。当然,动作一定要小心,不能让史达琳的上司有任何察觉。为了减少麻烦,在史达琳被处罚后,阿尔伯特那边再行动。

  安排好这两件事要多久?”

  “两天时间足够了,周一晚上我就可以动身去哥伦比亚。”

  “记住,”高官盯着面前的年轻助手,“不惜任何代价,一定要控制好胖子罗!一定要控制好那些录影带!不惜任何代价!”

  ***    ***     ***    ***

  八月十五日,星期六,中部时间,21:03,休士顿  一间幽暗的大厅里,一张张8X10大小的裸照在众人手中传递。

  一个中年黑衣女子,看着照片上那个小伙子浑身隆起的肌肉,苦笑着摇摇头,随手在一张表格的某处划了个叉号。把照片放进信封,传给旁边的胖子,她打开下一个信封。那是一个年轻女子,背对镜头跪在地上,腰很细,臀很翘,看不到面孔也让人觉得漂亮。第二张照片,女孩子趴在地上回眸微笑,全身只在腰间系了一条极细的金链。虽非绝色,盈盈笑意之间,却有种说不出的动人。

  思忖片刻,中年女子在下一个格子里重重划下一个对号。又盯了一眼,才把照片传出去。

  一小时后。

  “这里是投票结果,十四个候选,两个通过。”

  两个信封放在三名元老面前,这是申请影迷俱乐部会员资格的最后、也是最为关键的一步,元老拥有最终的决定权。俱乐部最近两年没有通过任何申请,这次终于选出了一名中年男子和一位年轻姑娘,人人都很期待新鲜血液的加入。谁知,几年来第一次露面的那位元老,仔细看了年轻姑娘的那六张裸照后,居然没再理会那个男子的照片,便在两人的名字旁边划出两个大大的叉号。

  “很遗憾,您朋友的申请未能通过,”第二天早晨,X先生拨通卢的电话,“她今年不能加入我们的俱乐部。”

  ***    ***     ***    ***

  八月十六日,星期天,中部时间,08:35,休士顿  吃早饭时,史达琳知道了这个坏消息,顿时没了胃口。卢连忙安慰她,说其实X先生也非常遗憾,他一直坚信史达琳会通过,而且很期待和她日后的交流,前面的投票也很顺利,只是最后一步被否决了。此外,今年没有任何人成为新会员。

  史达琳脸色阴沉。回到自己的房间,思忖片刻,她决定冒险劝说顶头上司克劳福德,请他出面,利用FBI对影迷俱乐部展开正式调查。俱乐部这条线索她绝不愿轻易放弃。

  克劳福德星期天早上还在办公室加班,接到史达琳的电话很是高兴,可发现她还在独自调查时不禁大发脾气,命令她立即停止一切行动。他怀疑那个特别调查委员会还在进行什么针对她的小动作。史达琳从未见过老头儿如此严厉,吓得根本没敢提起影迷俱乐部。

  挂上电话,她胃里一酸,连忙冲进浴室,半顿早饭吐了个精光。十天来她马不停蹄,高速上就跑了几千迈,毕竟刚刚痊愈,又怀了孕,现在身子终于顶不住了。身体不适,心情也很糟糕,强奸创伤综合症已经使她忧心忡忡,俱乐部申请被拒更让她沮丧不已。

  “克拉丽丝,你是不是太勉强自己了?”躺在汽车旅馆的大号双人床上,史达琳轻声自问。也许,她真应该停下来,放松一下,顺便找个心理医生?教授说强奸创伤综合症的治疗要双管齐下,要和男人肌肤相亲、用性高潮来治疗恼人的强奸幻觉。可一个健康、稳定的性关系绝不会从天上掉下来,现在谁又能帮她呢?

  “性高潮”一词,让她不禁想起了卢。

  他是最近一个把她送上高潮的男人。

  一个高大帅气、温柔体贴的男人。

  而且经验也出乎意料的丰富,只用一根中指就让她欲仙欲死。

  “真可惜,他是娜拉的男友,”史达琳苦笑,“那是意外,已经过去。就当从来没发生过好了,无论对娜拉,还是对卢和自己,这都是最好的选择。”

  “性高潮,你在哪儿呢?”史达琳轻轻抚摸平坦的小腹,手指不知不觉探进丁字裤。那里很干燥,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不,克拉丽丝,你怀孕了,据说前三个月,过于强烈的性高潮,对胎儿还有危险呢。”喃喃自语之中,史达琳睡了过去。

  ……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突然被电话铃声吵醒。

  这个电话,让她一跃而起、精神百倍,所有的困倦、疑惑和沮丧都一扫而空。

  “克拉丽丝,”那是卢的声音,“我找到了”钻头“,他愿意和你单独见面,就在今天下午。”

  ***    ***     ***    ***

  八月十六日,星期天,中部时间,16:01,休士顿  史达琳在路边停好车子,走向两个街区之外的那座高层住宅大楼。

  四周空无一人。

  六十年代詹森总统向“贫困宣战”时,“平等住宅法案”动用大笔联邦资金,在各个大城市修建了无数这样的高层住宅,廉价租给少数族裔。可惜没过多久,许多人缴不起房租,这些住宅大楼很快又破又旧,变成犯罪的天堂,贩毒、卖淫、强奸、凶杀,种种罪行每天都在这里上演。不出三十年,迫于经济和治安的压力,政府就开始逐步搬迁、拆除这些大楼。

  史达琳面前的这一座也毫无例外,废弃已久,遍地垃圾,连一扇完好的窗户也没剩下,仿佛一个长满眼睛的巨大怪物。大楼二十层高,十几个入口,数百套房间,想在这里找人,简直就是大海捞针。

  环境陌生、资讯缺乏、再加上单身无后援,史达琳几乎违反了FBI所有的行动准则。不过,俱乐部申请被拒之后,她就像个有点红眼的赌徒,哪怕深入虎穴,她也毫不犹豫。

  她从碎石堆中绕到大楼背面,找到L单元的入口。扫视一下四周,还是没人,她只能耐心等待,“钻头”也许正从某个视窗偷窥呢。扮作一个调查地下录影的小报记者,乳色收腰衬衫,深灰直筒长裤,再加一双半高跟皮鞋,这身装扮既符合身份,也便于行动。

  太阳下面等了十来分钟,史达琳一身细汗,正暗暗着急,忽见大楼里一摇一摆出来个十一二岁的黑人男孩,穿着火箭队34号奥拉朱旺的球衣,脏兮兮的又肥又大。径直走到史达琳面前,停下,低着头,一边踢脚边的碎石块,一边偷偷从眼角瞄着史达琳。

  “”钻头“让你来的?”吃了一惊的史达琳马上明白过来,问得和言悦色。

  小黑孩点点头,飞快瞟了一眼史达琳,脑袋垂得更低。

  “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史达琳决心先从小黑孩这里挖出些情报。

  小黑孩指指自己的嘴巴,摇摇头,转身就往回走。

  原来他是个哑巴。

  稍稍犹豫一下,史达琳跟在小黑孩身后,走进四处弥漫着尿骚味的大楼。一气爬到五层,小黑孩拐进一间没有大门的公寓。尽头的浴室地板上有个皱巴巴的“汉堡王”外卖纸袋。史达琳小心翼翼打开纸袋,里面有张字迹潦草的纸条——“双手铐在背后,跟着男孩。”

  纸袋里还有一个简易的单环尼龙手铐。

  史达琳心中一沉。这种要求显然太过份了,难道“钻头”怀疑了自己的身份?

  会不会是个圈套?如果“钻头”有歹心,自己孤立无援,双手又铐在背后,肉搏中她攻击力最强的双腿几乎无法施展。就算“钻头”单独一人,无论劫色还是灭口,她都没有太多脱身的机会。

  “值得冒这个险么?”史达琳紧张地思索,手心一把冷汗。理智告诉她现在毫无成算,必须撤出。可这也是她见到“钻头”的唯一机会。由于风险巨大,肾上腺素开始涌进血管。不知道为什么,破案的欲望突然变得格外强烈,全身的细胞都跃跃欲试,就连那几处最不该兴奋的部位,都跟着悄悄兴奋起来。

  胸前和股间的内衣,仿佛一下粗糙了很多,就连最轻微的摩擦,也能生出一丝丝让人心跳的刺激。

  “哑巴这么瘦小,”史达琳定了定神,努力忘掉那些异样的感觉,“也许手铐都拉不紧呢?”这种尼龙手铐其实是个一拉就紧的单向扣,非常结实,单凭手臂的力量无人可以挣脱。不过,她倒是有把握一个后滚翻就把双手套到身前,那时就算五个小黑孩一起上,也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深吸一口气,史达琳双手背到身后。从没如此接近过一个成年白人女子,小黑孩紧张得几乎不敢碰她,好像又光又滑的手臂会咬人一样。磕磕绊绊好半天才把尼龙手铐铐在手腕上。也许是史达琳耳后颈上的淡淡香水,也许是收腰衬衣显露出的窈窕身姿,小黑孩心慌意乱,手指软绵绵没有力气,怎么也拉不紧手铐。

  史达琳正暗暗欣慰,小黑孩突然灵机一动,张嘴咬住尼龙手铐伸出的舌头,死命一拉。她轻轻“嗯”了一声,手腕快被勒出血来,手背上的血管砰砰地直跳。

  小黑孩太用力,一口臭烘烘的唾沫恰好滴在她的指缝之间。

  小黑孩现在稍稍定住了神。白妞儿看起来也不是那么高不可攀嘛。这个身上香喷喷的女记者,不就乖乖地让自己铐上了么?精致的手腕和纤细的手指,看得他两眼发直,而刚才那声低低的呻吟,听起来居然那么美妙,简直比成人录影里的叫床还要诱人。

  那个人说过,白妞儿会很听话,他一直以为那人在骗他。要不是为了那双白色的乔丹七代飞人篮球鞋,他才不会为一个陌生白人跑腿呢。要知道,在黑人街区,一个男孩的地位是由他脚上的球鞋决定的。为了一双一百多美元的时髦球鞋,贩毒甚至凶杀都很正常。现在,小黑孩开始相信那个人的话了。实际上,他几乎能看到那双梦寐以求的飞人七代,能看到今后伙伴们眼中的羡慕和尊敬。

  他狠狠吞了一口唾沫,又从短裤口袋摸出一个厚厚的眼罩!

  “等等,他没说还有眼罩!”史达琳大吃一惊。双手铐在背后,再蒙上眼罩,她很可能连面前的小黑孩也对付不了。这样完全任人鱼肉,实在太过份了。

  小黑孩似乎没听见,捏着眼罩就凑上来。史达琳连忙一个跨步闪到旁边,连连摇头,“不、不、不!纸条上没写眼罩!”

  即使双手铐在背后,史达琳也远比小黑孩灵活。又试了两次,小黑孩明白怎么也捉不到史达琳。虽然白妞儿躲起来奶子一跳一跳的很好看,可套不上眼罩,就没有飞人七代篮球鞋,他就还是那个被人瞧不起的小哑巴。

  眼见美梦破碎,小黑孩不知所措,楞在那里。

  “见到”钻头“,我替你解释,不让他为难你。”史达琳的口气又缓和下来。

  小黑孩看了看史达琳,不甘心地再冲上去。史达琳还是纵身轻轻闪过。他现在真的绝望了,心里一急,咧开嘴巴,竟然哭了出来。

  “喂,别哭……”史达琳一时哭笑不得。她见不得小孩子伤心,更不想再次空手而归。小黑孩这样哭个没完,她和“钻头”的见面酒肯定泡汤,史达琳渐渐急躁起来。

  “这小不点儿看起来真可怜,他不过是又一个贫困和歧视的牺牲品……”也许是刚刚怀孕带来的母性幻觉,一向冷静的史达琳居然开始同情这个瘦小的小黑孩了,“他应该一点儿也不危险,自己应该对付的了……对,自己完全可以应付……”

  想到这里,史达琳一狠心一跺脚,冲着小黑孩点点头,“好吧,你给我戴眼罩吧。”

  小黑孩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看到史达琳闭眼低头,一副听天由命的表情,才明白自己没在做梦。抹了把鼻涕,一边还抽抽嗒嗒,一边手忙脚乱地往史达琳头上戴眼罩。小黑孩个子不高,史达琳只好把头低得更深。从敞开的衣领看进去,胸前一片白腻。而她身上的淡淡香气,更让小黑孩的泪水都化做了口水。

  眼罩品质不错,史达琳眼前漆黑一片,心中突然一阵后悔。不过现在一切都晚了。她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不要惊恐,保持镇静,只要随机应变,一切都在控制之中,一切她都可以应付。

  小黑孩轻轻推了一下她的手臂,示意她向前走。他是个哑巴,只能用手上的动作告诉史达琳方向。两人出了房间,七扭八拐一番,小黑孩突然双手抓紧她的手臂。史达琳心中一惊,旋即明白过来,试探着伸出脚尖,前面果然是楼梯。下楼时,史达琳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看不见路,她走得磕磕绊绊,几次险些跌倒。被人这样控制,她的嗓子突然干得厉害,太阳穴也砰砰直跳,全身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而股间的丁字裤简直长了毛刺,蹭得敏感之处又酸又痒,步伐几乎无法自然。

  她心中暗暗祷告,千万别让小黑孩发现自己的窘态。

  她哪里知道,飞人七代就要到手的小黑孩,现在简直心花怒放。一高兴,眼睛也就不老实起来,开始在她全身上下到处乱扫。衬衫收腰,长裤贴身,布料又轻薄,她还穿了条丁字裤,背后看去不仅臀丘曲线毕露,就连中间那道臀沟,都在长裤下面随着步伐若隐若现。丁字裤不停刺激股间,穿了半高跟的史达琳,只得左右轻轻扭起屁股,倒好像T台上的内衣模特,一路走来,柳腰款摆,两瓣又圆又翘的臀丘,更是一步一颤,肉感十足。

  他何曾见过这样诱人的美臀,脸上的眼泪还没干透,前面的裤裆已经支起了帐篷。那双篮球鞋,也被渐渐抛到脑后。

  小黑孩的心脏,早就跟着充满弹性的臀肉一起颤动。

  在一个本该直走的路口,小黑孩脑袋一热,向左拐上一段楼梯。他对大楼非常熟,知道前面多绕几下,还能回到正路。他只是喜欢和白妞儿多待一会,特别想让白妞儿多走走楼梯,可以一直贴在她的身边。白妞儿一扭一扭的细腰和一颤一颤的屁股,也更加好看。

  那样肉感的小屁股,他很想伸手去摸一把。可他不敢。在他的世界里,漂亮的白妞儿永远都高高在上,可望不可及。只要能跟在后面走一段,记住眼前的一切,回家打打手枪他就很知足了。

  实际上,他恨不得现在就掏出来,痛痛快快捋上一管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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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非

  贡生

  UID283904 帖子818 精華0 積分123 资产74  閱讀權限2 註冊時間2008-9-11 最後登錄2008-12-1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當前離線  24#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08-11-8 19:35  只看該作者  八月十六日,星期天,中部时间,16:33,休士顿  大楼外面,卢神色焦急。两个街区之外停着史达琳的汽车,可她却毫无踪影。

  他渐渐担心起来。也许,过于热心地帮助史达琳寻找那个“杰克”,安排她和“钻头”的独自见面,这种冒险根本就不是一个好主意。

  他自认为非常了解史达琳,从头顶到脚趾都摸得一清二楚,心态更是拿捏得恰到好处。所以他才会棋出险招,前面一切顺利恰好也证明了他的判断。

  问题是,休士顿的黑人,真的可以信赖么?

  他可不愿发生任何意外。

  特别是在最后关头。

  不过事已至此,后悔毫无用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尽快找到史达琳,一切就还有挽回的余地。

  今天应该是个让他终生难忘的日子。

  他不允许任何人破坏那场期待已久的狂欢盛宴。

  摸了摸口袋深处的那把折刀,他环顾一下四周,再次走进大楼。

  ***    ***     ***    ***

  八月十六日,星期天,中部时间,16:37,休士顿  “到了么?”这样在楼梯上上下下了十几分钟,史达琳终于忍不住问道。

  小哑巴好像根本没有听见。他全部的心思,都在史达琳铐在背后的双手上。

  皮肤光洁细嫩,手指又细又长。更要命的是,就在指尖几寸之外,竟然挺着一根黑乎乎、硬梆梆、刚刚发育的肉棍儿!原来空荡荡的大楼里只有他们两个,史达琳又什么也看不见,小黑孩胆子越来越大,趁几分钟前竟悄悄掏出肉棍儿,对着微微张开的纤纤玉指,在空中轻轻摇晃。

  白皙秀气的玉手,和乌黑发亮的未成年肉棍儿,形成一种难言的淫糜味道。

  小黑孩自然小心翼翼,打死他也不敢把肉棍儿真的捅进史达琳的手里。他只能拼命幻想,自己的肉棍儿被那些漂亮的手指紧紧握住、缓缓套弄、指尖在龟头上轻轻滑动……

  这样的幻想,让他激动得无法自持。虽然痒痒,空出的那只手也不敢碰肉棍儿。哪怕捏上一下,肉棍儿就会爆炸。

  小黑孩幸福地忘记了呼吸,哪里还听得见史达琳的声音!

  “还有多远?”史达琳索性停下脚步,她可不愿被这个小哑巴戏弄。

  小黑孩还沉浸在处男的幻想之中,根本没发现史达琳突然停下来,继续迈步向前,肉棍儿不偏不倚,直直顶进史达琳的手心。史达琳觉得手中一热,下意识地握住那东西。又硬又烫,细细的倒像个活物。她也曾亲手套弄过几条肉棒,虽然形状各异、尺寸不同,可比起十一二岁的小黑孩,它们都沉甸甸的又粗又长,史达琳一时竟没明白手里究竟握着什么,免不得和所有盲人一样,轻轻攥住开始用手指去摸索。

  龟头顶在又光又滑的掌心,只觉一阵难言的温软,几根手指还缠在肉根儿上来回滑动,小黑孩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啊”了一声,身子一哆嗦,屁股连忙用力一顶,肉棍儿在史达琳掌心爆炸。

  “这怎么可能!”史达琳惊讶地在眼罩中瞪大眼睛。

  直到第二股液体喷进她的手心,史达琳才被电击一般,甩开手指,身子猛然向前窜出几步。她太过震惊,忘了自己还戴着眼罩,只想远远躲开这个下流的黑鬼。谁知前面就是下行的楼梯,她一脚踩空,双手又铐在背后,惊呼一声,整个人连滚带摔跌了下去。虽然只有四、五级台阶,她也撞眼前金星乱飞,耳中嗡嗡作响,倒在地上,一时间竟软了手脚。

  小黑孩也惊呆了,正在兴头的肉棍儿受到惊吓,有气无力地抖了几抖,就此草草收场。接着他就明白过来,自己刚刚闯下大祸。

  他搞砸了,飞人七代没戏了。

  他张嘴又要哭,却看到白妞儿软绵绵地横躺在楼梯下面,裤筒被刮破,露出一片光洁修长的大腿。大腿上有道划痕,渗出细细的血丝,加上黑色长裤,肌肤更显得光洁诱人。

  眼泪没流出来,眼中倒是闪过一道奇异的光芒,小黑孩不知怎么想起了前两天刚看过的成人电影里,黑猩猩大战金丝猫的场面。

  肉棒又粗又大,乌黑发亮,在光溜溜、粉嫩嫩的白妞腿间进进出出,插得白妞儿浑身乱扭,高声浪叫。

  他不聪明,可这方面的记忆力特别出色。

  那些刻在脑子深处的镜头,现在让他兴奋地全身都开始发抖。

  刚刚放了半炮的肉棍儿,一下居然又硬起来,还硬得隐隐作痛。

  一种原始的欲望突然直冲脑顶,兽性把所有的怯懦和自卑都击得粉碎,小黑孩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的低吼,跑下台阶猛然扑到史达琳的身上,一边在她的屁股和大腿上乱摸,一边抓着肉棍儿猛打手枪。

  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几秒钟后史达琳才反应过来,小黑孩骑在自己身上,正隔着长裤抓挠自己的下身!又羞又急,她一扭身子,把毫无防备的小黑孩甩到身下,再顺势发力,狠狠一脚蹬上他的腰眼儿。小黑孩一声惨叫,身子几乎横着飞了出去。

  一击得手,史达琳接着一个后滚翻,同时蜷腿缩身,打算就势把双手从脚下套过,翻到胸前。这个动作她很熟练,轻松就能成功。谁知尼龙手铐铐在手腕上方,两臂间留下的空隙太小,第一下居然没能成功。

  掌心小黑孩留下的精液,让她几欲呕吐。

  史达琳咬住嘴唇,双臂死命伸直,两腿拼力蜷起。终于又多挣出一丝空隙,手铐眼看就要套过双脚……她心中一喜,正要翻身而起,手铐却卡在鞋跟中间。

  刚才用力太猛,她无论如何挣扎,手铐也纹丝不动。

  “该死的半高跟!”史达琳明白自己陷入了大麻烦。两腿蜷在胸前,双手卡在脚边,整个人可悲地缩成一只熟透了的虾米,全身除了脖子可以微微扭摆,再也无法动弹。

  她真不该换上这双几乎从未穿过的半高跟皮鞋。

  她犯了一个愚蠢的错误,现在毫无抵抗能力。

  几步之外,小黑孩揉着肚子爬起来。史达琳那一脚踢得他魂飞魄散,他胡乱塞好肉棍儿,转身就朝外跑。被白人、被大人、甚至被任何人都欺负惯了,他本能地只想逃跑。连下了几层楼,他才回过味儿,白妞儿倒在地上的姿势好像非常古怪。

  楞了片刻,又圆又翘、娇颤不已的臀丘,和修长光洁、粉雕玉琢的大腿,在他眼前晃个不停。裤裆又顶了起来。捏了捏小肉棍儿,一股奇异的快感让他哆嗦了一下。

  狠狠心,小黑孩一瘸一拐又转了回来。

  ***    ***     ***    ***

  八月十六日,星期天,中部时间,16:41,休士顿  正在大楼里穿行的卢,好像听到了一声尖叫。他停下来,侧耳细听,四周静悄悄的再无声息。他抹了一把额头的细汗,握住折刀的右手青筋暴起。

  他决不能让史达琳发生任何意外。

  他必须马上找到她。

  找到他的史达琳。

  ***    ***     ***    ***

  八月十六日,星期天,中部时间,16:45,休士顿  小黑孩冲朝着史达琳的屁股又是狠狠一脚。史达琳在地上拼命扭动,可手铐越卡越死,手臂已经渗出血丝。小黑孩先是小心翼翼,见史达琳真的变成了一个任人宰割的人球,不仅不能再踢他,就连翻个身子都无能无力之后,他大喜过望。

  一根肉棍儿立即恢复了生机,挺在空中,趾高气扬。他蹲在史达琳身边,一只手用力插进她的衬衣领口,贴着光滑的皮肤摸下去。

  史达琳的大腿紧紧贴着胸口,捉住乳房并不容易,可动作越粗暴,小黑孩就觉得越过瘾。

  乳房挺拔,温软娇嫩,迷人的弹性让小黑孩激动得“呜、呜”直笑。

  被一个十一二岁的黑人小哑巴这样侮辱,史达琳又羞又恼,全身都在颤抖。

  “如果”钻头“知道了,他会怎么收拾你?”强忍着胸前的疼痛和刺激,她吓唬小黑孩。这也许是她唯一的脱身之计。

  听到“钻头”的名字,小黑孩揉搓乳头的手指突然停下。

  “你现在让我起来,我就当作什么也没发生。”史达琳心中一动,继续说下去,“要不然……啊——”

  小黑孩突然死命掐住手中的乳头。他的确害怕那个人,可手中的乳房摸起来如此美妙,让他就此放手,还不如直接要了他的小命。虽然才十一、二岁,他已经学会只用下身思考。

  他的力气的确不大,可嫩嫩的乳头太过敏感,史达琳疼得眼泪直流。

  “他会杀了你的,”史达琳喘着气,“你现在还来得及……”

  此刻小黑孩已经变成了一头淫兽,不要说“钻头”,就是老爸来了,也不能阻止他。玩够了乳房,小黑孩伸手去解史达琳的腰带。史达琳蜷成一团,他怎么也够不着小腹前面的皮带扣,索性双手抓住长裤上的那条口子,“嗤、嗤”猛撕几把。光溜溜的屁股暴露出来,夹在股间的丁字裤也几下被扯到大腿上。

  为拍裸照,史达琳的下身剃得干干净净,凸出的肉唇显得格外精致,中间微微张开,露出里面鲜嫩的粉红色。小黑孩目瞪口呆,口水流了一下巴,这是他真正看到的第一个女人。伸出手指,试探着捅了捅有些肿胀的肉唇。史达琳哆嗦一下。小黑孩得寸进尺,拨开外唇,里面粉红的嫩肉和窄小的入口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住手!”史达琳声音颤抖。

  回忆着录影中的细节,小黑孩跪在地上,脑袋凑在史达琳的股间,伸出舌头,从下往上对着肉唇狠狠舔了一口。史达琳浑身一震,这一舌头带来的屈辱和震惊,语言实在无法形容。

  小黑孩咂巴咂巴自己的臭嘴,好像并没有想像中的香甜,为什么录影中的男人总舔得那么起劲?他不死心,更用力地舔进去。舌尖顶开肉唇,触到里面的嫩肉,渗出的些许爱液全被舌尖全卷去。这次咂摸出了点儿滋味,淡淡的柠檬酸味中还带点腥咸。

  不知道是因为爱液的味道,还是因为肉唇的温嫩,小黑孩总之兴奋至极,舌头着魔一般上上下下舔个不停。这可害苦了史达琳,下身又酸又痒,手脚四肢还动弹不得,无法躲避小黑孩的舌头不说,甚至也不能用扭动屁股、抖动大腿来分散一下注意力。源源不断的刺激,一波波海潮般汹涌而来,让她只能咬紧嘴唇,免得呻吟出声。

  这样的剧烈反应让小黑孩大为得意。一个小哑巴也能舔得金发美女浑身发抖哩。

  小黑孩喜欢史达琳爱液的味道,可肉唇内外现在全是他的唾沫。发现了爱液的源头,他索性卷起舌尖,对准肉洞入口就往里钻。舌头不过进去一寸,史达琳全身还是猛抖一下,就连紧凑的肛门也跟着收缩两次。

  “”对阴道、口腔和肛门任何形式的插入,都已构成强奸。“根据德克萨斯这条法律,哪怕只是舌头,自己也已经被小黑孩奸污了……”百般煎熬中的史达琳,突然闪过一阵莫名的哀痛。

  “不过根据马里兰的法律,只有阴茎插入才算事实强奸,”她根本无法接受自己被这样一个黑人小哑巴奸污,她决心挣扎到底,“我是马里兰居民,一切还都没结束!”

  可无论她有着什么样的决心和勇气,史达琳还是只能倒在那里,听任小黑孩在自己的股间肆虐。

  小黑孩自然不知道史达琳在想什么。他显然没有料到女人的肉洞居然如此滚烫,娇嫩的肉壁紧紧缠绕着他的舌头,似乎要把它融化。他嚎叫一声,猛地推开史达琳的屁股,疯狂地站起身。虽然刚刚才射过一次,可现在随时又会爆发。

  小肉棍儿对准史达琳的下身,纵身一顶,龟头已经嵌入两片肉唇。

  小黑孩心中狂喜。

  他就要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就要真正插进自己的第一个女人。

  谁都不能阻止他……

  除了——

  除了作茧自缚、赤身裸体的史达琳。

  他急急忙忙往里插,肉棍儿却重重撞在肉洞入口的边缘。

  原来史达琳虽然全身动弹不得,可情急之下,却想起了锻炼过的性爱肌肉。

  她咬着嘴唇,努力绷紧那几块阴道和肛门四周的肌肉,尽量缩小阴道的入口。此时她的两条大腿又紧紧夹在一起,可以插入的角度就变得更加窄小。此时此刻,就算一个花间老手,也要颇费些功夫。

  而小黑孩根本就没发觉史达琳沉默而有效的抵抗。毕竟他才十一、二岁,没有和女性上床的任何经验,对侧后进式体位的诀窍更是一无所知,就算他的肉棍儿生得苗条,匆忙之间又如何能找到通幽曲径,一插到底?

  龟头怎么也找不到正确的位置,在肉唇中间胡冲乱撞了几下,强烈的快感已经将他淹没,还没觉得背后的那股凉气,肉棍儿就不争气地跳了一下,精液狠狠射了出来。

  一股滚烫的液体浇在肉唇里,史达琳心中一紧,禁不住呻吟了一声。接着更多的液体喷洒在她的股间。

  她的呻吟夹杂在小黑孩“呜呜哇哇”的嚎叫声中,听起来倒像是男欢女爱,极尽缱绻。

  肉棍儿终于不再跳动,小黑孩大口喘着粗气。

  史达琳的胸口也剧烈起伏。

  她好像刚刚逃过一劫。

  心情稍稍放松,她突然发行自己几乎喘不上气来,鼻孔仿佛也被堵住一般。

  糊在股间的那些液体,虽然来自一个胡子都没长出来的小屁孩,清清亮亮几乎透明,简直算不上精液,此刻却越来越滚烫,越来越粘稠,糊在肉洞的入口处,仿佛随时可能渗进去。

  史达琳全付精力都被股间的烧灼吸过去,身旁的世界却渐渐模糊。

  一股神秘的未知力量,正在把她悄悄拖走。

  在她察觉之前,她的神智就已飞离现实,不知飘向何处。

  一个十二岁小哑巴稀薄透明的精液,只是涂在肉唇上,居然也让她昏厥过去。

  史达琳自然不会知道后面发生的一切。

  也许,此时昏迷过去,恰恰是上帝对她的怜悯……

  ***    ***     ***    ***

  小黑孩爬在史达琳的屁股上,沮丧至极,不明白一个娇滴滴、香喷喷的白妞儿光着屁股任他摆布,可连肉棍儿插进女人那里究竟是什么滋味都还不知道,自己就不清不楚连泄两次!

  他恨不得在白妞儿的光屁股狠狠咬上一口。都是她捣得鬼!大屁股扭得又骚又浪,简直就是最下贱的臭婊子!

  小黑孩想爬起来,再踢她两脚出出气。谁知顶在股间的肉棍儿现在只有七分硬,肉唇上又涂满了精液,滑腻不堪,他这样一动,龟头顶进肉唇,肉棍儿稍稍弯了一下,竟然找到了最合适的角度,“噗”的一下,龟头已经插进史达琳的下身。

  “呜?”小黑孩哼了一声,只觉龟头一热,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屁股就本能地扭了起来,不长的小肉棍儿,已经插进去了一多半。

  温柔、成熟的肉腔被撑开,一层层嫩肉跟着贴上来,缠绕着闯入的异物,丝丝密密,毫无空隙。

  “呜!……”小黑孩瞪大了眼睛。这种滚烫,这种柔软,这种包容,种种滋味混杂起来,居然如此美妙,远远超出他最狂野的想像。

  插在史达琳体内的肉棍儿,几乎在瞬间就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坚硬。

  小黑孩不再需要任何学习,任何技巧,原始的本能现在已经可以应付一切。

  他侧躺在史达琳的背后,一手按住她的后背,一手抱住她的大腿,小腹紧紧贴在她的屁股,疯狂地扭动起来。

  在小黑孩炽烈的撞击下,缩成人球的史达琳毫无知觉。只有一缕散落的金发,垂在面颊前,随着小哑巴的奸淫,无可奈何地轻轻来回摇摆。

  小黑孩太过兴奋,刚刚一百来下,就嚎叫着猛然插到尽头,把所剩无几的精液一股脑射进肉洞深处。

  这是他半个小时中的第三次高潮。

  也是最痛快、最彻底的一次。

  趴在史达琳身上,大脑空空如也,瞪大眼睛却什么也没看到,只会咧着嘴一个劲傻笑,口水流满了下巴。

  他忘记了一切,整个世界也不复存在。

  他在天堂飞舞。

  天堂是那样柔软,温润,一丝不余地接纳他,包容他。

  “圣母呀……”心中叫了一声,他只想得起这一句感恩。

  他终于成人了。

  终于拥有了自己的第一个女人。

  如果他可以说话,他就会告诉每一个人。

  他们有谁上的第一个女人,就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白妞儿?

  他们有谁强奸过一个这么漂亮的白妞儿?

  他会成为一个英雄,人人羡慕。

  没人胆敢再取笑他的残疾,欺负他的瘦小。

  他的人生,也许就会从此改变呢。

  呼吸渐渐平稳,视力渐渐恢复。小黑孩动了动身子,惊喜地发现,还插在白妞嫩穴里的肉棍儿,居然不知不觉中又硬了起来。

  天呀,难道还能再干一次?

  他简直要像崇拜黑帮大佬那样崇拜自己了。

  试着抽动一次。小肉棍儿连射三次,现在连龟头都不那么敏感了。

  “正好能多干一会儿……”小黑孩美滋滋地想着。

  他慢慢扭起屁股。

  龟头在白妞儿体内的层层嫩肉上不慌不忙地刮来刮去,那真是一种奇妙的滋味。

  他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已经不再是处男。

  可他现在正像一个真正的男人那样,慢条斯理地奸污这个白妞儿。

  唯一的美中不足,无论他怎么干,白妞儿都没有任何动静。

  “已经干昏了。”小黑孩对自己的雄壮更加满意。

  他稍稍加快了一点速度,快感在慢慢累积。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

  正在忘我之境,两只大手突然从后面抓住他的肩头,不由分说把他从史达琳身上拉开。肉棍儿“噗哧”一声从史达琳的肉洞里拔出来,龟头还粘着一丝白色的粘液,越拉越长。

  小黑孩的惊叫声还没发出来,他整个人就飞在了空中,狠狠跌在几步之外。

  虽然小黑孩疼得满脸是泪,他还是认出了袭击者。仿佛从天堂一下跌入地狱,小黑孩吓得脸色惨白,心里喊着快逃,两腿却软绵绵的,根本没有一丝力气。

  泪光朦胧之中,那人伏下身子,在白妞儿身上摸索了半天,然后朝他走来。

  目光刀子一般寒冷。

  小黑孩张大了嘴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那人的右手缓缓伸进口袋。

  小黑孩目不转睛盯着那只手,几乎忘记了呼吸。

  终于,那只手不慌不忙掏出来。

  亮光一闪。

  那是……

  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第二十三章 再亲芳泽

  八月十六日,星期天,中部时间,17:00,德克萨斯  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指甲剪得整整齐齐,慢条斯理地戴上一双橡胶手套。

  然后小心翼翼拿起那叠刚刚列印好的档。

  那是一个名单。每个名字后面,都有对体貌特征的简要描述。有些还甚至包括了职业和住址。

  空气中飘荡着一丝满意的微笑。

  “我不会把他直接送到你面前,”微笑的人,静静地想,“那样太直接、太无趣,既低估了你的智商,也会让你多疑。人们更愿意相信自己的眼睛,相信那些自己”发现“的秘密,难道不是么?这也是你的弱点,对不对?

  “当然,你不会让我失望。我知道你很干练,给你一点线索,再加上一点暗示,你就会乖乖地把他找出来。你从小就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你会一步一步自己走过来,就像一只闻着味道在迷宫里寻找乳酪的小白鼠,是不是?

  “知道吗,你光脚走路的样子非常迷人……脚心又软又滑,弄起来实在舒服极了……实际上,我都有点儿思念它们了……”

  档仔细折好,塞进一个黄色的牛皮信封。

  贴了三张2毛9分的邮票。

  信封上没有落款,只在中间粘了一小片打印纸。

  上面是娜拉·麦耶在新奥尔良的住址。

  收信人的名字,赫然写着“克拉丽丝·史达琳”。

  ***    ***     ***    ***

  八月十六日,星期日,中部时间,17:02,休士顿  废弃的高层住宅大楼中,史达琳姿势古怪地缩成一团,躺在地上。额头上有一块红肿,发梢凌乱,衣衫不整,裤子扒在大腿上,光溜溜的股间沾满了星星点点的秽痕,凄惨可怜之中,又透出一种怪异的妖艳。

  谢天谢地,她还活着。

  几分钟前还心急如焚的卢,终于长长出了口气。虽然出现了这么惊险的意外,可一切最终还是回到他计画好的方向上。

  史达琳发现那盘轮奸蓓丝的录影带,让他大吃一惊,甚至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在汉兹农庄之后,还要回到史达琳的身边。简直是自投罗网嘛。好在他素有急智,随口编出一个子虚乌有的“钻头”。史达琳并不熟悉地下电影黑市的运作,居然让他三言两语蒙骗过关。

  不过,一个成功的谎话,往往会引出更多的谎话。史达琳坚持要找到“钻头”。

  她完全把卢当成了自己人,毫不在乎地提出一个又一个要求。卢知道史达琳为什么要见“钻头”,这更让他忐忑不安。直到后来他突然意识到,这其实是个绝妙的机会。

  一个他期待已久的机会。

  相处两个月,他对史达琳的脾气一清二楚。她是个不达目的、誓不甘休的倔强女子。他知道,自己越是强调“钻头”的危险,史达琳就越不会退缩。哄骗一个毫无戒心的联邦女特工,就像哄骗一个洁身自好的小妞儿上床那样简单。这可正是他的特长。实际上,这几天来他一直在不动声色地暗示史达琳,让她觉得见不到“钻头”,人生就彻底失败。

  这样一来,不由得史达琳不乖乖地自投罗网、束手就擒。

  这个绝妙的念头,让卢都开始佩服自己。

  而且,他的运气实在太好,老天都来帮忙。那个影迷俱乐部拒绝了史达琳的申请。卢史达琳这个消息时,看着她脸上的失望,几乎忍不住要笑出声来。史达琳现在更要不顾一切地找到“钻头”。他知道这是行动的最佳时机。

  整个计画进行地非常顺利,直到小黑孩没有按时把史达琳带到指定的房间。

  卢扭头狠狠瞪了小黑孩一眼,自己精心策划的盛宴,居然险些被这个小哑巴搞砸。而且,那家伙还在史达琳身上占了个大便宜。对于女人,卢从来没有洁癖,不在乎他上过的女人,是不是也被别人染指。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史达琳被小黑孩奸污,居然让他有些心痛。

  似乎他的自尊受到了伤害。

  所以他对小黑孩毫不客气。一把掐住小黑孩,刀刃在喉咙上轻轻比划几下。

  小黑孩瞪大眼睛,全身僵硬,好像随便喘一口气,脖子就会被切开。刚才还耀武扬威的小肉棍儿,现在也缩回原形,变成可怜巴巴的一小团。

  卢手上稍稍用力。小黑孩觉得喉咙上一凉,吓得一哆嗦,毛毛虫般的小肉棍居然挤出一股黄黄的尿液,有气无力,全都浇在原来就脏兮兮的短裤上。

  小黑孩吓破了胆,呜呜咽咽哭起来。

  卢厌恶地皱皱眉头,对准小黑孩的裤裆就是一脚。小黑孩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叫,双手捂着下身在地上拼命打滚。卢一脚踩住他的小腿,对准肚子又是两脚。

  小黑孩蜷在地上,拼命咳嗽,嘴角流出白色的粘液。

  他找的这个小黑孩,成了整个计画中唯一的瑕疵。

  卢回到史达琳身边,确定她仍然昏迷,这才割断她手臂上的尼龙手铐。血液回流,手指针扎一般,史达琳不禁呻吟一声。手臂软软松开,身子还是蜷成球形。

  卢把她摆成仰面朝天,再拉过她的双手,用一个新的尼龙手铐重新铐在背后。他掏出一只早就准备好的一次性注射器。史达琳这样的体重,这针镇定剂至少能让她昏睡两个小时。

  他不知道史达琳为什么会突然昏迷,可他明白史达琳必须再多昏迷一会。

  现在,卢完全控制了局面。

  史达琳衬衣敞乱,乳罩歪斜,不仅露出大半个左乳,就连一圈淡淡的乳晕也清晰可辨。卢为她理了理发梢,手指轻抚面颊,似乎不胜怜惜。谁知双手突然抓住衬衣领口,用力一撕,所有的纽扣四散崩飞。史达琳自然毫无知觉,只是一对俏乳在乳罩下面颤动几下。

  她的乳房弹性十足,左侧的乳头居然自己跳了出来。

  鲜嫩的像粒草莓,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刀光一闪,乳罩从中间断掉,两只挺俏的乳房再无遮掩。

  卢手掌张开,轻轻捉住一只乳房。恰好满满一握。稍稍用力一捏,乳房向上一耸,手指居然传来要被弹开的震荡。乳头微微颤动,丰腴雪腻当中的一点粉粉嫩嫩,简直迷了人眼。

  匕首的刀尖轻轻碰了碰右侧的乳头。虽然昏迷,敏感的乳头还是感受到刀锋的寒意,充血、变硬、直立。刀背上沿轻轻拨弄乳头,乳头的坚硬,即便隔着刀身也是那么明显。

  俏乳捉在掌中,绝妙的弹性和完美的形状,带来超出尺寸之外的惊人手感。

  捏不扁,压不住,既滑不留手,又捉摸不定,仿佛一个淘气的小精灵,骄傲地挺立,谁也不能把她一手掌握。你稍稍用力,她或是躲闪、或是反弹,还故意耸弄得花枝乱颤。

  美乳若是,夫复何求?

  卢点点头。

  一切都似曾相识,仿佛重新回到当初的那个夜晚。

  史达琳撕破的长裤扒在大腿上,两腿微微叉开,肉唇稍稍有些红肿,似乎就要绽开的花蕾,底端糊着一股稀稀的粘液。那显然是小黑孩留下的秽物。

  刀刃向下,卢从中间割断长裤裤裆,扯下两条裤腿,再小心翼翼褪下绷在大腿上的丁字裤。倒三角形的轻薄布片上,有几块隐隐约约的湿痕。放在面前用力闻了闻,那味道非常诱人。卢甚至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才仔细叠好,塞进一个随身的小塑胶袋。

  他收藏的第二条史达琳的内裤,两条她在被凌辱时穿的内裤。

  他托起史达琳的一条小腿。笔直,细长,顺滑,皮肤光洁的一塌糊涂,刚刚剃过的毛孔细小的几乎看不见。手指沿着腿肚儿摸上去。那里线条柔和,看起来娇弱无力,摸上去才发现肌肉很有弹性,一定藏有惊人的爆发力。

  要不然,哪里来的那副好身手?

  握住两条小腿,向上一推,史达琳两条大腿软软的叉开来。光溜溜的股间一片狼藉。卢的心跳有些加快,手指在肉唇上方犹豫了一下,仿佛还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指尖触到娇娇嫩嫩的肉唇内侧,他满足地闭上眼睛。手指熟练地拨开肉唇,找到窄小的入口,插进去。

  那种滚烫和缠绕的感觉,既熟悉又陌生,卢发出一声低低的叹息。

  手指探进去,向上一勾,果然,那里硬硬的一小块。指尖轻轻弹弄几次,腔肠四周的嫩肉跟着轻轻一阵蠕动。

  反应棒极了,不过,现在还没到时候。

  卢抽出那两根手指,看见上面沾满了稀乎乎的精液,不禁皱了皱眉。看见小黑孩还瘫在地上,卢走过去,一把将他拖过来,脑袋用力按在史达琳腿间,指了指那里一滩一滩的透明精液。

  “给我舔干净,一滴不剩。”

  ***    ***     ***    ***

  八月十六日,星期日,哥伦比亚时间,19:15,喀塔赫纳  “罗德里格斯先生,很感谢您这么快就和我联系。”电话的美国人,虽然客气,可骨子里总有那么点儿趾高气扬。

  “闲话少说,麦克,”胖子罗站在街边的共用电话亭,嘴里咬着雪茄,外面两个大汉还在马路上望风,“美国那边有了消息?”

  “是的,您在华盛顿的一个朋友,周二一早就会到达波哥大。为了确保双方的利益,他希望尽快和您见面。会面的地点和安全,都可以由我们共同的朋友凯赛多兄弟负责。”

  来到倒快!胖子罗心中琢磨着,这样最好。谈判桌上,怎能这么轻易就让人看到了底牌?华盛顿的“朋友”,难道真的那么着急?

  “很好,”胖子罗沉思片刻,“周三晚上就很合适。不过波哥大对我来说远了点儿。既然华盛顿朋友已经飞了几千英里,那不妨再多走几步。他会喜欢上喀塔赫纳的海鲜和小妞儿的。具体的安排,凯赛多兄弟会通知你。”

  ***    ***     ***    ***

  八月十六日,星期天,中部时间,19:41,休士顿  小黑孩觉得自己在空中飘了起来。

  他根本不敢相信今天发生的事情。

  他拥有了第一个女人。

  一个有血有肉、香生活艳的女人,不再是皱巴巴、脏兮兮的成人杂志上那些冷冰冰的照片。

  她还是金发碧眼。

  一个年轻漂亮的白妞儿记者,屁股很好看,奶子很好玩。

  小穴又软又紧,温温热热,简直让他魂飞魄散。

  插入女人身体的那一刻,他才明白人生可以多么快乐。

  那种滋味,他永远也不会忘掉。

  插入……抽动……

  这是他一生中最高兴、最骄傲的一天。

  抽动……抽动……

  原来,他这个可怜的小哑巴,并没被圣母遗忘。

  疯狂地抽动……没命地爆发……

  圣母呀,原来真的有天堂。

  直到现在,他还能听到耳边的风声。

  奸污那个白妞儿记者,是他一生中的顶点。

  让他从天堂走过。

  现在,他的耳边只有风声。

  呼啸的、无穷无尽的风声……

  ……直到他的脑袋重重砸在大楼前的水泥地上。

  白色的脑浆,飞溅出几尺之外。

  十七个小时后,他的尸体被躲在楼里抽大麻的几个小痞子发现。他们浑身上下都是大麻的味道。他们又不认识他。他们知道三个街区外还有一大片旧房子。

  他们不在乎走上三个街区。当然,他们也不会去麻烦员警。

  又整整过了二十五个小时,一群来大楼里比赛爬楼梯的男孩看到了尸体。其中一个觉得眼熟,捏着鼻子哄开黑压压的苍蝇,认出果然是突然失踪了的小黑孩。

  五小时三十七分钟之后,根据脑浆溅出的形状和距离,勘察现场的员警得出初步结论,小黑孩应该是从十五层左右的高度掉下来。至于自杀还是他杀,或者什么愚蠢的意外,鬼才会知道。今年年初大休士顿地区的犯罪率就急剧增加,尽快破掉公众关注的几个大案才是整个警察局的头等目标。任务繁重、压力巨大的员警,自然不会对一个十二岁小黑孩的意外死亡有任何兴趣。

  他来自单亲家庭。四个兄弟姐妹分属四个父亲。社会救济的食品券是全家每月的最主要收入。他母亲正在戒毒所强制戒毒。他又是个哑巴,没人喜欢他、心疼他。更没人在乎他的死活。

  于是,他的一切,被装进一个薄薄的档案袋。

  编号的尾数是3721。

  放在档案室的架子上,迅速被所有人遗忘。

  直到有一天,一个FBI特工终于找到他的档案。

  那个特工身材娇小。

  看着小黑孩尸体的照片,特工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那个闷热的夏日午后,正是这个身体,曾让小黑孩登上天堂,最后也把他送下地狱。

  实际上,她是小黑孩生命中唯一的女人。

  虽然她是在昏迷中被奸污的。

  而小黑孩,也是进入她身体的第一个处男。

  也许正因为这样,她不动声色地展开了调查。

  她始终没有放弃这个毫不起眼的案子。

  她一定要抓到那个摔死小黑孩的凶手。

  不是要为强奸她的小哑巴报仇,而是要弄清楚,那天干掉小黑孩后,凶手又究竟在她身上做了哪些勾当。

  每一个奸污过自己的男人,她都绝不放过。

  ***    ***     ***    ***

  八月十六日,星期日,中部时间,21:17,休士顿  史达琳昏迷了很久。

  她似乎一直在做梦。梦境断断续续,许多片段乱糟糟叠在一处,毫无关联。

  她只知道,那些片段中,都有男人出现。

  没有面孔的男人,光着身子,围成一圈,都在兴奋地前后扭动屁股。

  一个个毛茸茸的屁股,肥胖的、精壮的、苍白的、黝黑的屁股,排成密密麻麻的一圈。有节奏地扭动。你进我退,此起彼伏。

  充满兽性的扭动。

  她知道中间只有一个年轻的姑娘。

  她听得见那姑娘的呻吟。她嗓音悦耳,一定很漂亮。可现在,却只能从鼻腔里发出断断续续、含含糊糊的呜咽。因为她的嘴里正塞着一条又肥又大的肉棒。

  史达琳经历过同样的悲惨遭遇,明白那是多么可怕。

  她是一名执法人员,即使手无寸铁,也要忘掉危险,尽力拯救那姑娘。可她根本挤不到跟前,无论个头大小,那些男人都巨石一般沉重。她蹲在外面,伸出双手,用力抱住一个矮瘦男子的大腿,想把他拉出圈子。可那人继续扭着屁股,她使出吃奶的力气,甚至都不能减缓他的节奏。

  听着圈子里那姑娘越来越凄惨的哀鸣,史达琳心如刀割。

  那些疯狂的肉棒,好像也在摧残她的身体。

  她不愿就此放弃。狠狠心,右手从瘦子的腿间摸过去,一把握住正在前后甩动的肉囊。皱巴巴的表皮,乱糟糟的长毛,两粒沉甸甸的肉球,她一只手竟然握不全。

  那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史达琳咬住嘴唇,拼命用力,想一把捏碎手中的睾丸。可那两粒肉球坚硬的岩石一般,无论她怎样使劲,瘦子也毫无反应,继续奸淫中间的姑娘。有力的抽插动作,反而带着她的身体来回晃动。

  她突然发现,自己的乳头竟在男人的大腿上蹭来蹭去。粗砺的腿毛刺得乳头一阵阵酥痒。乳头不听话地硬起,可她的膝盖却开始变软,一屁股坐在地上。

  冰冷的地面,告诉她自己其实一丝不挂。

  心中一阵惶恐,她手忙脚乱想遮挡胸前腿间的羞处,可右手似乎粘在了男人的肉袋上,怎么也收不回来。她只能靠着男人的大腿坐在地上,蜷起身子,乳房藏在支起的大腿后面。

  她的面颊几乎挨着男人的屁股。男人每次向后撅起屁股,股缝稍稍张开,肛门附近就会飘出一阵刺鼻的恶臭,仿佛从来没有用过手纸。

  她却只能扭过脸去,尽力把涌到喉咙里的酸水咽回胃里。

  男人屁股摇摆的速度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大。史达琳的手指,跟着肉袋疯狂地甩动,有几次似乎已经撞上前面一片又软又烫的肌肤。

  那姑娘的呻吟,也变成动物在死亡前的哀嚎。

  泪水模糊了史达琳的眼睛。

  男人的屁股尽力向前顶去,然后定在那里。手中的肉球稍稍一胀,她几乎能听到第一股精液高速发射出去时,划破空气的呼啸声。

  一颗泪珠儿从她的面颊滑落。

  男人在快乐地嚎叫。全身一下一下剧烈抽搐。力量之大,连她的身子都跟着颤动不已。

  漫长的发泄好像终于结束。男人的屁股不再扭动,中间的姑娘也不再呻吟。

  突然的静谧更加令人不安。

  一股难言的恐惧突然袭上史达琳的心头。只觉得脊背上一阵发凉,她下意识抬起头,几乎尖叫起来。瘦小男人的背上,一片混沌之中,突然出现两只黄绿色的眼睛,闪闪发光,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裸体。

  四周也突然变暗,模模糊糊的黑影里,闪出一双又一双恶毒的眼睛。

  粘在右手上的肉袋,又开始轻轻发胀。

  史达琳想逃走,可腿脚软绵绵的,站都站不起来。片刻之间,她已经被层层叠叠地围在中间。

  她孤身一人,赤精条条。

  背后伸出一只大手,抓住她的左踝,用力一拉,想要分开她的大腿。她还没来得及反抗,刚刚伸出去的左手就并从另一个方向捉住。

  更多的手摸上来。

  四肢被拉开,她整个身子都悬在空中。

  很快,就像一只落入蛛网、越陷越深的飞虫,史达琳再也没有逃脱的希望。

  几只手同时在她的股间乱动。她想尖叫,可所有的声音都被一个又肥又大的东西堵回了嗓子眼儿。

  片刻之间,她全身上下的入口,就被争先恐后的肉棒插满。

  几根手指几乎同时插进肉洞,为各自的肉棒抢占位子,互不相让,争执不下。

  一根更加蛮横的肉棒,居然不容分说硬冲进来,毫不在意还插在里面的那几根手指,立刻开始剧烈的抽插。

  那些占不到位置的肉棒,同样不甘寂寞。

  双乳被用力挤向中间,一根肉棒在深深的乳沟来快乐地来回穿行。

  两手被掰开、拳起,各自被迫握住一只肉棒,上下套弄。

  脚心、小腿、屁股和面颊早被占满,就连光溜溜的脊背上,都有一根根肉棒在反复碾磨。

  原来,刚才这些男人就是这样同时奸污那个姑娘的。

  “上帝呀,这不可能是真的!赶紧让我从噩梦中醒来!”

  也许插进喉咙深处的肉棒太粗太长,上帝并没有听到她的祈祷。

  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好像都有肉棒在抽动。

  那些肉棒又是如此真实,稍稍留神,她就能数出上面每一块隆起的肌肉。

  这种感觉简直让她疯掉。

  她浑身是汗,不停扭动。

  也许在逃避挣扎,也许在辗转承欢。

  他们残忍地玩弄她,凌辱她。

  肉棒从不同的方向,在不同的部位,肆无忌惮、随心所欲。

  挤压、碾磨、抽动。

  不同的尺寸,不同的形状,也许还有不同的颜色。

  只是同样的贪婪。残忍。

  她被密密麻麻挤压在中间,简直接触不到外面的空气。

  一个又一个毛茸茸的小腹,从不同的方向撞击她,撞击她,无休无止……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她还是浑身无力,四周也浑浑噩噩。

  仿佛隔一层半透明的塑胶薄膜,一切都那么不真实。

  恍恍惚惚之中,她好像被抱起来,放在一张椅子上,然后一阵天摇地动……不知过了多久,她被再次抱起,似乎走过一个长长的通道,最后扔进一张大床。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甚至连自己是不是还光着身子也毫无知觉。她躺在一个柔软的地方,四周一片白茫茫、雾蒙蒙,什么也看不见。

  全身没有一丝力气,连根手指都举不起来。

  她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直到左乳上传来的那一阵酥麻。

  很舒服。

  接着又是一阵。

  原来乳头被人含在嘴里,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头舔弄。右乳也被握住,随着嘴巴的节奏轻轻揉搓,乳头还被手指夹着来回拨弄。她睁不开眼睛,也动不了身子,只能默默任人摆布。那人弄得高兴,竟用牙尖咬住乳头,微微用力。她倒吸口凉气,浑身的毛孔却舒服地张开。

  两粒乳峰舔得又红又硬,那人的舌头一路滑下去,在肚脐上戏耍片刻,便毫不客气直奔下身而去。她连抗议的声音都发不出,只能把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儿,好像随时会跳出来。

  那人是个老手,知道女人最脆弱的地方,舌尖卷起,刚刚在肉洞里进出了十几下,那里便泥泞不堪,“汩汩”有声。嘴巴再含住胀胀的阴蒂,轻轻一吸,史达琳顿时魂飞魄散,大腿内侧的肌肉连连抽搐。

  她早已春潮氾滥。

  他是谁?阵阵快感之中,史达琳努力抓住神智的最后一丝尾巴。他这么温柔……这么熟悉她的身体……知道如何让她忘乎所以……难道……难道……

  基尼!

  当然只有基尼!只有她的基尼才会这样情意绵绵、只有她的基尼才能让她欲火如焚、只有她的基尼才知道她身体的每一处秘密。

  舌尖舔过敏感的肛门。

  基尼……她呻吟着……

  双脚被架到肩头,肉棒来回拍打肉唇,龟头顶在入口碾来磨去。她像个初次约会的少女那样激动,那样紧张,那样的急不可耐。

  下身一阵灼热,期待已久的肉棒没根而入。

  基尼,你终于回来了……那种充实的感觉,让她快乐地流下眼泪。

  肉棒还是那么粗壮。每次抽出,肉洞的嫩肉都被倒翻出来,简直要把她的呼吸也给带走。

  基尼……你走之后,我是多么孤独,多么害怕……

  肉棒每次插回来,硕大的龟头都一路挤开层层嫩肉。摩擦如此强烈,两人的小腹还未相撞,她的乳房就被震得来回晃动。

  我爱你……我愿付出一切……基尼……

  她被摆成狗爬的姿势,屁股向后高高撅起。肉棒插进来时,巨大的刺激让她无法承受,上身瘫软在床垫上。这个体位,每次肉棒插到尽头,沉重的肉袋就会狠狠撞上肉唇。她过于兴奋,阴蒂早就凸到外面,被肉袋不停地挤压碰撞,那里爆发出的火花,让她失魂落魄,骨酥筋麻。

  全身的重量,似乎都靠那根不断抽动的肉棒在支撑。肉棒一旦消失,她就会化成一堆烂泥。

  一根手指插进她的肛门,接着又是一根,合着肉棒的节奏轻轻抽动。这样的双重打击成了最后一根稻草,她瞬间就达到了一个让人昏厥的顶峰。几块性爱肌肉一起收缩,死死夹住阴道深处的肉棒,男人猝不及防,跟着一哆嗦,一股浓精也喷射出来。

  哦……基尼……给我、全给我……一滴也不要剩下……她忘乎所以,兴奋得就像一只拧不上的水龙头。

  精液一股一股射进来,简直种马一般无休无止,她从不知道基尼一次居然有这么多。她的下身几乎被粘粘热热的液体装满。肉棒退出去时,带出的精液涂满了整个屁股。

  浑身被抽去筋骨,她瘫倒在床上剧烈地喘气。渐渐恢复了一丝神智,肉棒无影无踪,肉洞里灌满了精液,可怎么也填补不了肉棒留下的空虚。她惶恐起来,想挣扎起身,却忘了自己根本就没有一丝力气。

  不!基尼、基尼不要离开我……不要再把我丢下……

  她怕极了。

  她像一个走丢的小女孩,再也见不到爸爸,在那里哭得痛不欲生。

  基尼……我的基尼……别让我再失去你……

  也许是上帝听到了她的哀求,一根肉棒悄悄顶在她的嘴唇上。

  上面沾满了精液的味道。

  一定是基尼!她喜出望外。一定是,一定是基尼!

  肉棒插进嘴里时,史达琳快乐地全身都要溶化。拼命地吮吸舔弄,竟然过了半天才发现,这根肉棒割过包皮,永远暴露在外的龟头显得格外突出。

  亲爱的……这样,也很舒服呢……史达琳忘掉了一切,好像整个世界都已化成灰烬,只剩下她嘴中的这根肉棒。

  这根属于她的肉棒。

  阴毛扎进她的鼻孔,龟头却刚刚顶到喉咙,软绵绵的肉棒,居然意外的短小,不过三四寸长短。男人双手抓住史达琳的头发,不紧不慢扭着屁股。肉棒渐渐变硬,变粗,变长,很快达到五寸的规模。男人接着慢慢抽插。

  肉棒肌肉在史达琳的舌尖上一块块渐渐隆起。

  她的下巴被抬起。她明白肉棒想要进入喉管。她当然不会拒绝基尼的任何要求。努力放松自己的喉咙。轻轻干呕了一下,喉咙再松开时,肉棒已经顺势插了进来。

  肉棒太粗太长,呼吸非常艰难,只能随着肉棒的抽动,抓住气管松开的片刻,赶紧从鼻孔吸入空气。

  被喉咙紧紧勒住,不知不觉中,肉棒又涨了一寸。

  基尼……我会让你快乐……千万别再离开我……史达琳呜呜咽咽地想告诉情郎,自己现在是多么快乐。

  肉棒越来越长,阴毛扎进她的鼻孔时,龟头早就插进喉管的深处!喉咙深处肉棒的脉动显得格外强烈,“砰、砰、砰”几乎地震一般,史达琳的五脏六腑都跟着震颤。

  实际上,她兴奋地几乎高潮。

  肉棒最后拔出去时,简直魔术一般,似乎永远也没有尽头。史达琳大口喘气,下巴上全是口水。肉棒轻轻拍打她的嘴唇、鼻尖和眼睛,龟头反复碾过面颊,留下横七竖八的湿痕。

  满足的泪珠儿,从眼角悄悄滑落,迅速消失在颧骨旁边那道淫液当中。

  她的屁股被扶起来,一个又凉又硬的东西插进肉洞,旋转两下再拔出来,上面已经沾满精液。接着,那东西居然猛地插进她的肛门。

  史达琳吃惊地呜咽了一声。那东西沉甸甸、冷冰冰,非常光滑,两头粗,中间细,肛门入口的那圈肌肉恰好卡在中间。她的肛门又生得紧凑,牢牢夹住那东西,好像无论怎么用力,单凭肛门的肌肉,也不能把它挤出去。

  那东西很粗,很沉,肛门虽没被撑到极限,但入口处最敏感的肌肉被前后夹住,血管的脉动似乎被放大了无数倍,就连大腿内侧的肌肉也跟着轻轻跳动。一股精液居然又从肉洞里倒灌出来。

  肉棒跟着插进来。肉洞里积满了精液,抽插起来应该异常顺滑。可插在肛门里面的异物,让她股间的肌肉不停地绷起,阴道也一下变得又窄又紧,仿佛她重新变成处子一般。

  更要命的,肉棒每次进出,都会刮碰到肛门里沉甸甸的异物。特别是龟头隔着薄薄的肉膜,刮到异物最粗的部分,不仅史达琳呻吟不已,就连男人的喘气也急促许多。

  前后两个肠腔都被硬物插满,肉棒和异物一动皆动,任何摩擦碰撞,都会挤压中间那层肉膜,最后牵动肉唇和肛门。这两处又恰恰是史达琳最敏感的部位,一丁点刺激都会来重播大成强烈的震波。

  肉棒无论插入还是抽出,几种感觉交叠在一起,总能形成一种无可形容的冲击波,层层叠叠涌过来,让她既受不了,又躲不开,一时间五脏六腑都被搅成了一团。

  啊……基……尼……

  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摧残,没有几下,史达琳就喊着情郎的名字,被送上一个绝顶高潮。

  锻炼已久的性爱肌肉,高潮中的每一次跳动,收缩起来都力量惊人,似乎要把阴道深处的肉棒从中间夹断。肉棒也险些失控,好悬才把那股几乎沸腾的精液压了回去。

  肉棒停住。空气中,是男人粗壮的呼吸。

  高潮渐渐退去,她身体的其它部位还未完全恢复知觉,肉棒又缓缓抽动起来。

  高潮中她渗出许多爱液,整个股间湿滑一片,肉棒剧烈而持续的抽插,把不少爱液都弄成了白沫,涂在红肿的肉唇之间,显得格外的淫糜。

  史达琳又一次达到高潮时,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完全失去控制,小腹剧烈痉挛,屁股来回扭动。

  她筋疲力尽,终于承受不住高潮的一再冲击,梦境一般的知觉,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切都重归黑暗……

  ***    ***     ***    ***

  八月十七日,星期一,中部时间,03:07,休士顿  黑暗之中,一只蚊子轻轻落在史达琳的手臂上。她出了很多汗,强烈的味道让蚊子胃口大开。尖嘴扎入肌肤,史达琳突然苏醒。

  一开始,她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四周黑乎乎一片,空调轰轰作响,浴室里水声滴答,加上窗缝透过停车场的橘黄灯光,史达琳这才明白过来,自己正躺在休士顿汽车旅馆的那张大号双人床上。

  她头疼欲裂,口干舌燥。身体其它部位也逐渐恢复知觉,先是乳房又酸又胀,接着股间火烧火燎。只有多次的剧烈性交,才能在阴道和肛门留下这样的感觉。

  “难道自己又被轮奸了……”史达琳的身体一下僵住,这样的念头惊出一身冷汗。她马上想起昏倒前的那一刻。她独自去见“钻头”,领路的小黑孩企图强奸,她想脱身却自缚手脚,小黑孩趁机扒下她的裤子,还骑在她大腿上射精。那些片段现在想起来竟然非常模糊,仿佛发生在多年之前。

  自己怎么会突然昏厥?小黑孩后来是否侵犯了她的身体?“钻头”有没有出现?自己又怎么回到这里?

  一连串的问号还在空中盘旋,更加可怕的记忆就扑面而来。浑浑噩噩之间,她被一群没有面孔的男人百般凌辱、恣意轻薄。

  史达琳一阵头晕目眩,心如刀绞。她咬住嘴唇,不让自己被羞辱和悲伤吞噬。

  到底发生了什么?

  奸污她的壮汉们,为什么除了肉棒的粗壮坚硬和精液的粘稠滚烫,没有留下任何细节?他们没有面目,没有声音,突然出现,来去无踪,除了肉棒和兽欲,好像什么都不存在。

  就像不久前饭店强奸幻觉中的那两个男人。

  记忆中的那些剧烈性交,究竟是真的发生过,还是仅仅是自己的幻觉?

  难道这又是一次强奸幻觉?

  否则,如何解释她的突然昏厥、以及后面发生的种种怪异之处?

  那当然是幻觉。否则,怎么可能那么多条肉棒同时在自己的身体上发泄兽欲?

  那是物理上不可能发生的情况。

  史达琳一字一句向自己保证,努力让自己听起来可信。

  是的,那都是幻觉。别害怕,克拉丽丝,你没有被再次轮奸。

  紧张的身体稍稍放松了一下。可她突然发觉屁股下面的床垫湿乎乎、凉冰冰。

  伸手在两腿之间一摸,指尖上果然又粘又滑。她用力吸了吸鼻子,一股新鲜精液特有的腥腥臭臭,不是精液,那还是什么?

  “难道不是幻觉?”史达琳心头一紧。她猛然意识到自己其实光着屁股,接着她发现自己全身一丝不挂!

  她吓得一下坐起来,股间传来一股强烈的刺激,让她几乎直不起腰。肛门里居然还插着什么硬物!她猛地想起了那些高潮,想起了把她一次一次送上高潮的“基尼”。

  天呀……这不可能……

  迟疑了一下,她摸下去,肛门外面指尖触到一个硬梆梆的物件,轻轻一碰,一股说不出、忍不住的滋味便从肛门传遍全身。肉洞也跟着紧张,甚至还挤了出几滴已经凉掉的精液。

  这一切都是真的!

  史达琳扭头一看,全身汗毛都竖起来,原来身边的昏暗处,竟真的躺着一个男人。

  ***    ***     ***    ***

  虽然肛门里还插着异物,史达琳还是吓得猛地跳下床。她的心“砰、砰”直跳,眼前金星飞舞。

  这个男人是谁?对自己做过什么?

  他当然不会是基尼!

  刚才在床上和“基尼”疯狂的种种细节,顿时全部浮现在眼前。史达琳嘴里一涩,一股胃液已经冲进喉咙。

  那里面一定还混杂着男人的精液。

  她踉踉跄跄冲进浴室,打开灯,趴在水池上大口喘气。镜子里是一个神色慌张的裸体女子,发丝凌乱、脸色惨白,除了腰间一条细细的金链全身上下一丝不挂。

  这条18k黄金腰链,拍裸照时卢让她用过,还说要送给她,现在怎么会系在她的腰间?接着,她还在脖子和乳房上发现了好几个深深浅浅的吻印,那人亲她时一定肆无忌惮。

  “冷静,克拉丽丝,一定要冷静。”

  她深吸一口气,心跳渐渐缓下来。在股间摸索着,异物留在肛门外面的那头又圆又扁,厚度好像三个叠在一起的半美元硬币。咬着嘴唇,她猛然用力,异物“噗”的一声拔了出来。随之而来的刺激格外强烈,远非正常排便的快感可比,眼前一阵金星乱冒,整个下身都抽搐几下,阴道深处一大股精液被挤出来,挂在大腿内侧。

  史达琳掌心躺着一枚精美的金属肛塞,表面光滑锃亮,可以照出影子。前头形如小号鸭蛋,前尖后粗,很方便插入;鸭蛋底端接出一根圆柱,不过中指粗细;底端一个金属圆托,外面镶着块红艳艳的人造宝石,还刻着“玫瑰花蕾”的花体字。肛塞的用法一目了然,紧凑的肛门卡在圆柱上,受到鸭蛋和圆托的内外夹击,这样既不会脱落,又保持刺激,还不致于过份难受。

  肛塞沉甸甸的非常压手,简直让人怀疑灌了水银。

  鸭蛋上还沾着一些来历不明的分泌物。

  又一股胃液涌上来,史达琳再也无法忍受,趴在马桶上,吐得天昏地暗。

  恨不得胆汁也全吐出来。

  嘴角上挂着口水,她靠着马桶坐在地板上大口喘气。红肿的肉洞和菊肛上传来瓷砖的凉意。史达琳忽然心中一动,难道,这会是妊娠反应?

  她的身子微微一震。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轮奸怀孕,好容易决心保住胎儿,却又让外面的那个男人恣意奸辱。股间残留的感觉告诉她男人一定折腾了很久。

  怀孕不到八周,这样剧烈的性交很可能会让她流产!

  一股怒火直冲脑顶,史达琳忘掉股间的酸痛,恨不得将那男人碎尸万断。她扯过一条浴巾,草草裹在胸前,顺手拿起一个沉甸甸的玻璃漱口杯,轻轻推开浴室门。借着浴室的灯光,她走到床前。

  那是一个白人男子,全身赤裸,睡得正香。他的脸藏在阴影里,身子却一清二楚,阴茎果然割了包皮。

  深喉的情景突然历历在目,喉咙也开始又肿又痒。

  喉管几乎被龟头撑爆的屈辱,让她的身子微微发抖,两眼冒火。

  赤脚走到床边,史达琳高高举起手中的杯子,正要死命砸下去时,却突然认出这个割过包皮、反复奸辱自己的男人——

  竟、然、是、卢!

  第二十四章 情难自抑

  八月十七日,星期一,中部时间,05:20,休士顿  “克拉丽丝,我……”卢拉了拉胸口的床单。大帅哥此时看起来既害羞又难堪,仿佛手淫时被母亲抓到的小男孩。

  “卢,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史达琳坐在双人床对面的椅子上,穿的整整齐齐,语气竟也意外的平和。

  “我……”悄悄扫了一眼史达琳,卢低下头,“你和钻头单独见面,我很不放心。你知道,钻头是个真正的罪犯。我害怕出什么意外,就一路跟着你。”

  “你一直跟着我?”史达琳很惊讶,“我怎么没有发现?”

  “我怕你或者”钻头“发现,故意拖在后头,”卢的声音里听不出丝毫得意,“我新租了辆皮卡,你知道。你在大楼外面等人,我就在两个街区外的街角上。

  你和小孩进了大楼,我也跟进去。可里面迷宫一样,根本找不到你们的影子。”

  “然后呢?”史达琳忍不住问道,她的心突然跳得厉害。

  “我在里面找了两层楼,觉得不是办法,只好跑出来,绕着大楼转了一圈。

  周围的大街上除了你的车外,还发现一辆崭新的越野车。钻头喜欢开四驱的越野车,那附近又只有这两辆车,我猜那辆车应该就是他的。”

  “你记下车牌了么?”

  “真该死!我忘了,当时太着急……”卢懊丧地扯扯头发,“那是辆通用Suburban Style,海军兰,今年或者去年的型号。”

  “没关系,”史达琳竭力掩饰自己的失望,她知道像休士顿这样的大都市,同一年海军兰色的Suburban Style也许会有上千辆,没有其它资讯,通常什么也查不出来,“后来呢?”

  “我一直躲在车边。后来,钻头一个人出来,把车开到大楼前面。我跟过去,他从楼里扛出来一个黑色的大垃圾袋,放进后备箱,又走回大楼。我觉得不妙,跑过去撬开后备箱,发现垃圾袋里果然是你。连忙把你抱到我的车上,直接开回旅馆。”

  “当时我什么样子?”史达琳嗓子发干。

  “你一直昏迷……你还光着身子,而且……”卢扫了眼史达琳,欲言又止。

  “而且什么?”那样的画面,让史达琳不由得夹紧大腿。

  “你的大腿和屁股上,”卢头垂得更低,“还有新鲜的精液……”

  房间里死一般沉寂。

  史达琳仿佛又被那些没有面孔的男人包围。股间突然着火一样,她几乎坐不稳椅子。她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拼命想忘掉自己被无数条肉棒同时凌辱的画面。

  渐渐的,她的意识重新回到这间廉价的汽车旅馆。

  “对不起,这都是我的错……”卢的声音缓缓飘进她的耳朵,听起来非常痛苦,“我实在不该安排这次会面,更不该让你自己去……”

  “卢,没关系,”史达琳努力想挤出一丝微笑,也许她的笑容比哭还难看,“这并不是你的错……恶心的事总会发生……”她听起来更像是在安慰自己,“看到钻头前,你在外面等了多久?”

  “大约一个小时。”

  史达琳的胃部抽搐一下。一个小时,可以发生多少罪行!

  “卢,”她努力控制自己声音的颤抖,“你怎么睡在我的床上?”

  “我……”卢飞快地看了史达琳一眼,“回到旅馆,你还一直昏迷。我没有办法,只好先帮你洗干净身子……”

  “你帮我洗了身子!”史达琳的声调猛然高起来,所有的羞辱和愤怒似乎都找到了发泄的管道,“你洗掉了所有罪犯的证据!就算抓到了钻头,没有他的精液,也无法定罪,你知道吗!”

  “对不起!”卢张大了嘴巴,脸色惨白,仿佛才意识到自己的愚蠢,“对不起,克拉丽丝,我、我当时只有一个念头,把那些脏东西从你身上洗掉……我受不了你身上还沾着别的男人的精液!”

  “算了,”史达琳知道自己不应该对卢发火,“后来呢?”

  “我在帮你擦下身的时候,”卢不敢抬头,“你突然一把抱住我,嘴里念着基尼的名字,怎么也不放手……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想叫醒你,可你梦游一样,使劲钻到我的怀里,抓住、嗯、抓住阴茎就、就吞到嘴里……然后……”

  “然后你就用了那个该死的肛塞?”想起肛塞,她的火气又大起来。

  “拍写真的时候,我发现你的肛门最敏感,才用了肛塞……我只想让你快乐……”

  “让我快乐?”史达琳站起来,胸口剧烈起伏,两眼怒目而视,“不过是为了发泄你自己的兽欲!你趁机奸污了我!”

  “不,克拉丽丝,那不是奸污,”卢急着辩解,“你很主动、很投入,高潮也非常强烈……”

  “啪!”史达琳清清脆脆给了他个耳光,转身怒气冲冲走向门口。

  “克拉丽丝……我爱你!”卢挺直身子,冲着她的背影大喊。

  史达琳身子微微颤了一下,并未停下脚步。房门在她背后重重甩上。

  ***    ***     ***    ***

  八月十七日,星期一,中部时间,11:15,休士顿  这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社区公园。一个小池塘,几片大草坪,再加上露天儿童乐园和社区活动中心。棒球场尽头的水泥地上竖了一排篮球架,几群黑人正玩得高兴。天太热,他们大都光着膀子,黑亮亮的肌肉在太阳下闪着光。他们的嘻笑声不时飘过来,断断续续的,反而更显得四周静谧安逸。

  史达琳坐在草坪对面的长椅上,看着远处那群黑黝黝的身影发呆。她在这里坐了整整一个上午,不断思索自己究竟出了什么问题。脚上拆掉石膏、独自进行“小石城连环奸杀案”的调查以来,刚刚不过两个星期,却发生了太多的意外。

  怀孕、拍裸照、强奸幻觉,昨天她又被从来没谋面的钻头奸污。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你开始变得粗心大意,克拉丽丝,”史达琳默默审视自己,“单身无后援,这样去见钻头,你不是自投罗网么?仅仅因为带路的是个小哑巴,你就低估危险,情愿戴手铐、蒙眼罩。你太着急了,笨丫头,以致你都忘了常识。你想想,正常情况下,哪个女记者会同意这个样子去采访一个陌生男人?”

  “自从汉兹农场被川特他们轮奸之后,你就变得越来越急躁。其实,对重新成为一个合格的特工,你毫无信心。可你又不愿承认自己出了问题,总想通过更大胆的行动来证明你还行。于是你变得越来越莽撞,越来越不像你自己。你就像输红眼的赌徒,妄想一举翻本,根本不管机会多么渺茫,就胡乱下注。”

  “急于破案的冲动,让你失去了最基本的观察和判断,”史达琳揉了揉太阳穴,“钻头既然倒卖墨西哥妓院的性虐录影,他自然知道胖子罗的妓院被警方突袭的消息,当然也可能在报纸上看到你的照片。其实,他一开始就可能知道你的真实身份,而这次会面,本身就是一个精心安排的圈套!”

  史达琳相信,所有这些令人难堪和悔恨的失误,根源都在强奸创伤综合症。

  为了尽快变回原来那个的联邦女特工,自信而又谨慎,绝不再犯愚蠢的错误,她做出了一个重要决定:听从葛兰姆教授的建议,求助于心理医生,治疗自己逐渐恶化的强奸创伤综合症她。

  此时此刻,史达琳并未意识到,这个决定很快就会改变她的命运。

  决定一旦做出,心情明显轻松很多。不过,她还有不少棘手的问题。

  “好在卢及时赶来,要不然,你现在是生是死还不知道呢!”史达琳托着下巴,“当然,卢也有很大嫌疑。关于钻头的一切资讯,都来自他一个人。整个见面也是他一手安排,而且他还洗掉了钻头留下的精液。保存犯罪证据,这样简单的常识,难道卢都不记得?”

  不过史达琳从心底明白,卢不会是罪犯,因为他没有作案动机。如果他是钻头的同谋,他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垂涎自己的美色?见鬼,她又不算大美女。

  当然,史达琳也清楚卢喜欢自己。第一次见面,那条露出丁字裤的裸背长裙,就让卢支起了帐篷。后来在马里兰的家中,她的短睡裙被斜阳照得透明时,卢又再次勃起。

  好吧,就算卢真的对她图谋不轨,他大可伙同钻头绑架她,藏在什么地方把她当作性奴、随便淫辱,直到玩腻了为止。他为什么要救她出来?想独霸她的肉体?那他为什么又把她送回旅馆?趁着她昏迷不醒,随便找个地下室,租个集装箱,他有多少种办法可以把她囚禁起来?

  也许卢想讨她的欢心?那又何必,其实她对他的印象一直就不错。特别是这段时间的相处,卢的精明能干和善解人意,都让她大有好感。卢是一个甜蜜的帅哥,极会讨女孩子的欢心。他的床上功夫又厉害,还记得拍裸照的时候,插进肛门的手指如何让她欲仙欲死?

  所以,无论哪种情形,卢都不应该是主谋。

  所以,卢也没有理由对她撒谎。也就是说,她在昏迷中,的确把卢当作情郎基尼,不仅投怀送抱,主动求欢,甚至还为他口交……想到这里,史达琳面颊忽然一热……

  没想到,他还割了包皮呢。娜拉过生日那天晚上,她瞥见了他的龟头,却居然怎么没认出割过包皮。没有包皮的阴茎,含在嘴里,到底会是什么滋味?

  “忘掉他的阴茎!克拉丽丝!”史达琳不满地摇摇头,“你和自己闺中密友的男友上床,而且高潮连连,虽然你神智不清,可今后又怎么面对娜拉呢?”

  这是一个让她束手无策的大难题。

  前两天拍摄裸照时,卢爱抚她的下身,并用手指把她送上高潮。不过,她及时冷静下来,制止了他的进一步求欢。没有插入,没有射精,史达琳觉得就不能算是偷情,她和卢也就没做对不起娜拉的丑事。可今天的事情,史达琳再找不出任何藉口。毕竟,她的阴道里现在还有大量卢的精液。

  是呀,怎么向信任自己、疼爱自己的娜拉交待?

  还有,发生了早上的那一幕后,她又如何面对卢呢?

  他是不应该洗掉钻头留在她身上的精液,也不应该在她不清醒时将错就错、和她连续做爱,可卢毕竟救了她。如果不是卢,她还不知道要承受多少的羞辱和蹂躏。可今天早上她却凶巴巴的,好像在审问罪犯,最后还扇了他一个耳光。

  也许应该找个机会,向卢道歉?

  然后再告诉他,她很感激他,不过,他们不会有前途。娜拉更合适他。旅馆里的激情,最好当作一次不经意间发生的美好艳遇。他们以后只能是好朋友,也不会再有下一次?

  “哼,谁让他那么可恶,居然敢对联邦特工使用肛塞!”史达琳突然心中一动,右手伸进裤兜,那个凉凉硬硬的东西还在,“以后,一定也要让他尝尝插上肛塞的味道!”

  这个荒诞的念头,让她轻轻笑了一声。片刻之间,身上的那些压力好像突然烟消云散。

  看来教授是正确的。两情相悦的性生活,的确可以治疗强奸创伤综合症呢。

  “插着肛塞,他的阴茎一定又硬又长,直撅撅的像根大棒子吧?骑着坐上去,前后扭起屁股,会是什么样的滋味呢……?”

  心情稍稍放松,史达琳的思绪便有些不着边际。

  “他的精液可真多,要是让他养足精神,一次全射进自己的阴道,也许会像暴风骤雨那样,让人喘不上气吧……”

  也许为了证明史达琳的胡思乱想,也许仅仅因为她扭了一下屁股,一股精液从肉洞溢出来。丁字裤的裆部过于窄小,早被前面溢出的精液涂满浸透。那股粘液无处可去,慢慢汇集到丁字裤的布片底端,再顺着后面的细绳渗出去。

  史达琳的裤子上,很快出现了一块鸡蛋大小的湿痕。

  真见鬼,她得马上洗个澡。

  不过在此之前,她会先收集一份自己阴道内的精液样本。

  也许,她还能发现钻头的精液呢。

  ***    ***     ***    ***

  八月十七日,星期一,中部时间,14:55,阿肯色  文森特神甫刚回到教堂地下的办公室,就收到了史达琳的电话留言。仔细收拾好随身行李,他拨通了休士顿那家汽车旅馆的电话。

  “文森特神甫,没想到您这么快就打过来,谢谢您。”史达琳正在洗澡,听到铃声连忙从浴室跑出来,湿淋淋地坐在床角上,一边用浴巾飞快地擦着金发。

  “您好,史达琳特工,很高兴又听到您的声音。您的调查有了进展?”

  “还没有,神甫,”史达琳草草擦着乳房和小腹,“我有件私事想麻烦您。”

  “千万不要客气,”神甫往椅背上靠了靠,“能为您帮忙始终是我的荣幸。”

  “葛兰姆教授认为我患有某种特殊的强奸创伤综合症,应该马上进行治疗。

  您是否愿意为我进行心理分析?”

  “特工史达琳,”神甫很惊讶,“您应该去找一个心理医生才对,我认为葛兰姆教授就很合适。我衷心欢迎您找我来做告解,可心理分析实在不是我的专长。

  我倒是认识几个非常成功的心理医生,如果需要,我可以向您推荐。”

  “葛兰姆教授说爱琳的遇害对他打击太大,很难长时间击中精力,没办法为我治疗。他还说您在做他的学生的时候,就已经是一个比他还出色的心理分析专家了。我信任您,文森特神甫。”

  “不过,特工史达琳,”神甫字斟句酌,“作为一个神甫,为别人进行心理分析,不仅违反了教会的规定,也不符合心理分析的职业道德。对不起,这个忙我无法帮您。”

  “文森特神甫,在目前的情形下,您就是最合适、也是唯一的人选。”史达琳不慌不忙,因为她还有个神甫无法拒绝的理由,“我怀疑杀害爱琳的凶手,很可能就是阿肯色、密西西比或者路易斯安那这三个州的某一个心理医生。而且事业上可能还非常成功。所以我现在只能信任您。作为唯一的人选,我恳求您能帮我进行治疗。”

  “既然如此,我会尽我所能。”沉思片刻,神甫终于答应。

  “太感谢您了!”床单湿透,史达琳又光着屁股,只好换了个地方。

  “您的主要症状是什么?”神甫从办公桌上拿过一个笔记本。

  “反复出现的轮奸幻觉,非常突然,也非常真实。甚至幻觉消失后,还能感到残留的精液……”史达琳把那两次轮奸幻觉仔细描述了一番。

  “看上去很棘手,您也许需要多个疗程。说实话,我很久没有做过临床了。”神甫一边说,一边查看自己的记事本,“我们应该尽快开始。这个周三上午十点我就有空。”

  “太好了,”史达琳站起来,一把抓住从胸口滑落的浴巾,“我会在十点整达到教堂。”

  ***    ***     ***    ***

  八月十七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2:05,休士顿  “艾德小径”是个典型大都市当中的小酒馆。一个六、七个座位的吧台,再加十来张桌子,角落里的投币唱机正放着忧伤的蓝调。顾客不少,多是男性,还有几个身着皮衣、手臂刺青的飞车族。整个酒吧都未禁烟,现在云雾缭绕。这是史达琳今天晚上走进的第三个酒吧。

  没有理会酒保的招呼以及身后的口哨,史达琳径直走到吧台尽头。借酒消愁的卢正歪在那里,面前堆了一群空杯。他似乎喝的酩酊大醉,却还在向酒保要酒。

  史达琳轻轻按住他手中的杯子。卢抬头瞥了一眼,用力甩开史达琳。史达琳毫无防备,踉跄一下,杯子落在地上,打得粉碎。

  “小子,你妈妈没教过你在女士面前要有礼貌?”旁边桌子上一个大胡子飞车族,醉醺醺地站起来就抓卢的手,“赶紧向这位女士道歉。”卢头也没抬,拿过别人的杯子,甩手半杯威士卡泼在大胡子的脸上。

  原本拥挤嘈杂的酒吧里,瞬间静寂无声。大胡子一声大吼,扑在卢的身上。

  两个人都喝了不少,卢虽然晃晃悠悠,打起架来居然不落下风,还一个勾拳击中大胡子的下巴。大胡子踉踉跄跄退到一边,旁边的三个飞车族同伴呐喊一声,一同冲上来。

  史达琳大喊“住手”,可无人理她。整个酒吧都闹翻了天,口哨声,加油声,甚至有人已经开始为卢能坚持多久而下注。几秒钟后,卢就被一个黑衣大汉从后面拦腰抱住,另两个猛击他的肚子和脑袋。大胡子拎起一只大啤酒杯,就往卢的头上死命砸下去。

  一旁蓄势待发的史达琳,早算好了身位,此刻向前猛跨一步,右脚对准大胡子的手腕一记正踢。大胡子手中啤酒杯刚飞出去,史达琳的右脚已经收回来,身子也稍稍右倾,前脚掌用力蹬地,顺势拧身,又是一脚原地转身侧踢。这次右脚背稳稳击中大胡子的下巴。结结实实吃了这一脚,大胡子轰然倒地。

  史达琳双脚刚落地,便左脚侧跨一步,转到卢面前的那个飞车族身边,右腿一记弹踢。她的动作实在太快,又出人意料,那个飞车族只觉面前一闪,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下身已被踢中。史达琳并未使出全力,飞车族也双手抱住下身,蜷在地上浑身乱抖,嘴里“咝咝”直吸冷气。

  第三个飞车族见势不妙,放开卢,直朝史达琳扑来。史达琳左脚往右轻轻一点,再猛然蹬地,身子向后一拧,人已腾在空中,借着转身腰腹发力,右脚一记跳跃转身脚跟侧踢,不偏不倚正中那人的太阳穴。飞车族眼前一黑,身子重重撞在旁边的桌子上。几支啤酒杯跌在地上,声音异常清脆。

  所有这一切发生得太快,短短几秒钟内,三个高大粗壮的飞车族齐齐倒在地上。整个酒吧又是一片寂静。人人都吃惊地盯着史达琳,无法相信这个身材娇小的姑娘,居然身手如此敏捷。

  从身后抱住卢的那个飞车族同样看傻了眼,见史达琳冷冷地盯着自己,连忙放开卢,一边向后退,一边摇着手,“女士,我们就想帮帮你……”

  史达琳并不理他,向前一把扶住摇摇晃晃的卢。远处桌子的那些飞车族都站了起来。史达琳静静地盯着最前面那个,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那些飞车族都站在原处,没有一个上前。

  史达琳又环视了一下四周,在所有人的注视中,扶着卢缓缓走出酒吧。

  在她背后,先是窃窃私语,很快喧闹声重新淹没一切。

  ***    ***     ***    ***

  八月十七日,星期一,东部时间,23:15,华盛顿  FBI内部特别调查委员会的歇顶,疲倦地揉了揉眼睛。他终于完成了那份特别报告。根据行为科学部特工提供的秘密情报,外勤特工史达琳在停职期间,仍然以联邦特工的身份,私自进行“小石城连环奸杀案”的调查。

  由于证据确凿,影响恶劣,内部调查委员会建议对特工史达琳的不当行为做出如下处罚:立即终止其联邦特工身份、取消一切相关福利、并将相关档案移交地方检察官,以便及早对其进行刑事诉讼。

  这样的调查实在古怪,这个史达琳究竟得罪了谁?歇顶暗自琢磨着,不管谁是这次调查的真正幕后主使,看来这姑娘是在劫难逃了。不过,歇顶更愿意把史达琳看成一个小妞儿,一个身材苗条、长相清秀的小妞儿。也许在床上还风骚热辣、活力十足呢。

  他宁可把史达琳当作大街上的流莺,也不愿承认她是自己的同事。

  只有这样,办完这个案子后,他的良心才会好过一些。

  即便是个老资格的内勤特工,歇顶也需要晚上安安稳稳地睡觉。

  ***    ***     ***    ***

  八月十七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2:16,休士顿  直到史达琳启动了车子,她的心还在砰砰直跳。上一次一对三的贴身肉搏是什么时候?实际上,她从未在实战中一个人同时对付三个。想起自己刚才的表现,她忍不住嘴角全是笑意。她还是那个身手敏捷的史达琳。她还可以让那些蠢头蠢脑的男人们大吃一惊。

  借着路边一盏盏飞掠而去的街灯,她大致检查了一下卢伤势。都是些不要紧的皮肉伤。开进汽车旅馆的停车场,卢早已睡熟。史达琳只好拉过他的手臂架在自己肩头,这样半拖半背,把卢弄进他的房间。谁知这一折腾,卢酒劲上涌,刚进房间,他就趴在她的肩膀上大吐起来。史达琳情急之下哪里躲得开,又不能把卢扔到地下,全身一下溅满了臭烘烘的污物。

  她捏着鼻子把卢放倒在床上,自己连忙冲进浴室。衬衣上、长裤上到处都是臭烘烘的脏东西。史达琳被呛得自己也险些呕吐,飞快脱掉衬衣和长裤,用水略略冲了冲,塞进一个塑胶洗衣袋。

  身上只剩下乳罩和丁字裤,史达琳回到房间。卢在自己身上也吐了不少,史达琳只好把他也脱得只剩内裤。拧亮床头灯,史达琳用湿毛巾擦掉卢脸上的血污。

  他的上嘴唇被打破,现在肿得像根香肠。右眼也被打得瘀青,成了一只熊猫眼。

  确定卢的心跳和呼吸都很正常,史达琳这才放下心。原本英俊的卢现在这样狼狈,她竟忍不住吃吃笑出来。

  卢一身酒气,史达琳又拧了热毛巾,给他擦身子。擦到卢宽阔的胸膛时,她的动作慢慢停下来。卢的胸肌比想像的还要发达,而且皮肤光滑紧凑,毛茸茸的胸毛,摸起来让人心里悄悄地发痒。她叹了口气,枕着卢的一只手臂躺在他的身边。

  “谢谢你,卢,”她一边用手指缠绕卢的胸毛,一边冲着卢的耳朵喃喃自语,“谢谢你救了我……谢谢你喜欢我……”她支起身子,定定地盯住卢看了半天,在他的面颊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又吻了吻他的嘴唇。

  “谢谢你一直帮助我……”史达琳吻着卢的下巴,“谢谢你给我拍好看的写真……”史达琳吻着卢的脖子,“谢谢你帮我洗掉钻头的精液……”史达琳的舔弄着卢卷曲的胸毛,“谢谢你为我喝醉、打架……”史达琳的舌尖在卢一块块的腹肌上游移。

  舌尖就要触到短裤宽宽的松紧带,史达琳猛然抬起头,她知道自己不能再亲下去。她知道自己面颊绯红,发丝凌乱,呼吸又急又浅。叹了口气,她重新躺下来,努力平息自己的呼吸。她用力夹紧一下大腿,一股凉意顺着脊椎直冲后脑。

  毫无疑问,丁字裤已经被悄悄渗出的淫液打湿,乳罩也突然缩小了一号。

  “你个小坏蛋,”史达琳低声骂着卢,“你为什么是娜拉的男友!”

  手指拨弄着卢的胸肌。卢的乳头变硬了,就像她的乳头一样。史达琳觉得浑身燥热,简直忍不住要脱掉乳罩。

  “昨天夜里,我把你当作基尼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叫醒我?”她的面颊贴在卢的胸口,静静倾听他的心跳,“只顾自己痛快,哼,男人都是如此。”她不禁想起好友麦普的这句名言。她的手顺着卢的小腹摸下去,不知不觉到了内裤边上。

  “也许……”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手指突然自作主张,顺着内裤插了进去。

  长长的阴毛,扎得她一阵心慌意乱。史达琳似乎听到自己身体在尖叫。她吞了口唾沫,坐起身子。指尖终于碰到一个软软的东西。她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不行,克拉丽丝,想想娜拉!”大脑深处的那个声音,让她触电般缩回手指。然而欲火已经点燃,身体的饥渴让史达琳很难冷静思考。她深深吸了口气,双手抓住卢的短裤两侧,手指有些颤抖,把内裤缓缓地拉到大腿上。

  肉棒软绵绵地躺在那里,没有皱巴巴的包皮,龟头显得格外粗大,肉棒也干净有力。割了包皮的肉棒,永远那么精神,就算软绵绵的尚未勃起,也毫无垂头丧气的困窘。整根肉棒现在不过四寸长短,可史达琳知道,一旦完全勃起,长度也许会增加一倍。她怔怔盯着肉棒,只觉口干舌燥,喘不上气来。

  她根本没意识到,自己不停地舔着嘴唇。

  她知道这样下去,自己不可能抵抗“把肉棒整根吞下去”的诱惑。她猛地躺回到床上,大口喘气。可两腿之间的欲望反而变得更加炽烈,丁字裤细绳对耻骨的摩擦现在又酸又痒,简直让她发疯。

  终于再也无法克制,史达琳认命一般,身子横躺在床上,面颊贴着卢的小腹,嘴唇离肉棒不过两三寸的距离。右手把乳罩推到下巴,捉住左侧的乳头,左手插进内裤深处,手指在湿滑的肉唇上来回拨弄。

  眼睛直勾勾盯着面前的龟头,脑子里全是龟头含在嘴里的画面。大脑里充满了肉棒血管的脉动,地震一般的脉动。肉唇和乳头传来的一波波快感,也被放大了数倍。史达琳的身体开始微微地颤抖,她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

  不过,她可不愿这样在虚空中到达高潮。她的身体渴望充实的感觉。从丁字裤里抽回手指,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液。史达琳轻轻喘着气,在床单上擦干手指,她懒洋洋地爬下床,回到浴室从长裤口袋里找出那个漂亮的肛塞。雪亮的灯光下,沉甸甸的肛塞简直流光溢彩。

  对着浴室的大镜子,她微微叉开大腿,丁字裤斜拉在屁股上,肛塞对准湿漉漉的肉洞,缓缓旋进去。冰凉坚硬的肛塞撑开肉洞带来的强烈刺激,让史达琳不由自主轻轻扭起屁股,一丝呻吟也从张开的嘴唇间飘了出来。

  捏住肛塞露在外面的托子,轻轻转了两圈,等股间激出的那股快感在头顶脚趾慢慢散去后,她咬住嘴唇,拔出肛塞,顶在肛门上,慢慢用力。沾满淫液的肛塞,一点点撑开肛门的刺激,让史达琳屏住呼吸。肛塞完全插进去时,她也一下挺直身子。

  肛门里充实的感觉,仿佛正在排便的中途,这种古怪的念头,反而让肛门内外传来的难言快感,瞬间增加了几倍。史达琳的大腿在轻轻颤抖。她轻轻扭了一下屁股,哪怕是最轻微的动作,也会牵动肛塞,造成又痒又麻又胀的奇异感觉。

  “你这个坏蛋。”她望着床上的卢,艰难地一步一步挪回床边。她想在卢的身边到达高潮。可每走一步,都被肛塞不停地折磨。更要命的是,明知卡在肛门上非常安全,可她还总担心肛塞会滑落出去,每次迈步都要绷紧肛门。肛塞插在里面,本来就会产生排便的欲望,而她又要拼命憋住,这种七上八下的滋味,反而让史达琳情不自禁,好像全身的毛孔都在向外喷射欲火。

  “天呀……”终于爬到床上,史达琳长长出了口气。面颊重新贴着卢的小腹,望着鼻尖前面的肉棒,她轻轻揉起自己的肉唇。电流一股股从两腿之间涌出来,全身的细胞都在快乐地尖叫。她睁大了眼睛,却看不见面前的肉棒,满脑子都在想像那是卢的手指在自己的胸前股间肆虐。

  再有几分钟,一个不可理喻的高潮,就会将她淹没。

  “克拉丽丝……”卢突然轻轻嘟囔了一句。史达琳吓得脊背上的汗毛都倒立起来。她猛地坐起,转过身子去看卢是否清醒。谁知动作太猛,肛塞直接压在床垫上,敏感的菊花被连拉带扯,那股又疼又麻的滋味,简直不可理喻。

  “如果让卢看到……”这样的念头,成为最后一根稻草,居然刹那间把史达琳推过顶峰。只觉脊椎上一股凉气,她刚来得及咬住嘴唇,肉洞不由分说地狠狠一跳。两腿之间好像炸开一个灿烂的礼花,一道道绚丽的光迹将她全身淹没。

  她闭上眼睛,纤细的手指紧紧攥住被单。

  身体绷直,可大腿内侧还在有节奏地微微抽搐。

  股间的性爱肌群不再跳动,她也渐渐恢复了神智。瘫软在床上,轻轻喘着气,伸手在大腿上摸了一把,那里湿漉漉的一片。

  对自慰来说,这是个挺不错的高潮。

  只是,如果没有卢的那句梦呓,让她由着自己的节奏,手指先在肉唇之间揉搓一番,最后关头再一把捏住最敏感的阴蒂,高潮也许还会强烈十倍。

  也许比拍裸照时、她在卢的床上那次,还要强烈。

  “我见过更糟糕的性高潮,”史达琳这样安慰自己,可她还是忍不住伸出食指,在卢的面颊上指指点点,“你这家伙,只会坏人好事!”

  又看了眼毫无遮拦的肉棒,她吞下口口水,不情愿地蜷在卢的身旁,闭上了眼睛。

  ***    ***     ***    ***

  八月十八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4:35,休士顿  天光放亮时,史达琳吻着卢的面颊,轻轻说了句“谢谢你,卢。”恋恋不舍地望了一眼熟睡中的帅哥,她裹上条浴巾,拎着鞋子和洗衣袋,蹑手蹑脚打开房门。走廊里没有人,她飞快地跑进自己的房间。

  她毫无睡意,心里酸酸的,似乎刚刚失恋一般。“忘掉他,克拉丽丝!”史达琳冲着镜子刮了刮自己的面颊,可一点也不觉得好玩,眼圈都要发红。叹了口气,她甩掉浴巾,解开虚挂在胸前的乳罩,脱下湿漉漉的丁字裤。她现在最需要一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

  一个漫长而细致的热水澡后,史达琳心情好了一些。擦干金发,她拿起水池上的那条纯金腰链,沉思片刻,还是扣在腰间。真的很合适,腰链垂在脐下两寸,简直为她量身订做。卢真的很细心呢。她对着镜子轻轻转了一圈,全身上下只有这条腰链,居然比一丝不挂还要妩媚。

  精致的肛塞用热水冲了又冲,擦干后,她想了想,小心放进那个装换洗内衣的小袋子。她要珍藏和今天有关的一切。

  换上新鲜的内衣裤,史达琳坐在桌子前,给卢写了一封短信,感谢他所做的一切,衷心为那记耳光道歉,同时祝愿他和娜拉的幸福。

  舔湿胶水,粘上信封,她还是有些伤感。轻轻摇着头,她劝自己,“克拉丽丝,不管你是不是真的被他迷住,要记住你和他没有前途。为了娜拉,为了基尼,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她走到窗前,看着刚刚升起的太阳,深深吸了口气。

  “克拉丽丝,你要忘掉过去,把轮奸彻底抛到脑后,一切都要重新开始。”

  ***    ***     ***    ***

  八月十九日,星期三,东部时间,08:15,华盛顿  胡佛大厦,FBI总部。

  歇顶的上司把报告仍在桌子上。他知道歇顶性格谨慎,经手的案子没有任何纰漏。这次对外勤特工史达琳的紧急报告同样如此,证据充足、态度公允、处置得当。虽然上次勒令史达琳停职的报告并未送到他这里,可他对史达琳并不陌生。

  一个像她这样年纪轻轻就两次成为全国媒体焦点的特工,近来还真不多见。

  他几乎可以肯定,如果真的开除史达琳的公职,并且对她进行刑事诉讼,史达琳一定会陷入一个大麻烦。她很可能被判有罪,也许会在监狱里关上两到三年。

  出狱后,哪个政府机构还会给她工作?对一个立志成为联邦特工的年轻人来说,她的一生都会因此毁掉。

  他一直没有在报告上签字。倒不是关心史达琳这个年轻姑娘,而是他好像从整个调查中闻到了一丝奇怪的味道。这背后也许有什么政治斗争。大选在即,如果新总统上台,很可能会更换局长。而国会对FBI的压力也越来越大,没准很快就会出现一次大洗牌。他目前还没有任何确凿的证据,不过,这样敏感的阶段,他不愿随便冒险。

  沉思了几秒钟,他决定把责任往上推。他要把史达琳的案子送到主管内部事务和人事的副局长那里。理由嘛,史达琳已经是个公众人物,对她的处理要考虑FBI的公众形象,所以恳求局长慎重考虑后,亲自做出决定。

  他当然知道,副局长一贯就是一个严厉的家伙,六亲不认,最近又在高调强化内部纪律。史达琳恰好装在了枪口上。犯错的人还会受到相应的惩罚,而他又躲过被拖入内部斗争的风险,这样一鸟二石的策略,岂不绝妙?

  实际上,他几乎可以肯定,这个倒楣的史达琳已经在劫难逃。

  第二十五章 深度催眠

  八月十九日,星期三,中部时间,10:30,阿肯色  “闭上你的眼睛,全身放松,克拉丽丝……”文森特神甫的声音舒缓轻柔,仿佛从遥远的天边传来,又似乎正在脑海深处回荡。

  史达琳躺在神甫办公室那张躺椅上,果然全身放松。她昨天一大早就从休士顿独自出发。开过上次突遇轮奸幻觉的那家饭店时,全身还悄悄打了个寒颤。她暗下决心,一定要尽快治愈自己的强奸创伤综合症,从此彻底摆脱那些噩梦。

  “现在四周一片昏暗,没有任何声息,”说着,神甫调暗办公室的灯光,“你觉得自己的身体飘浮起来,很缓慢,很缓慢地飘浮在空中……”

  路上她又去了趟高速旁边的那家“维多利亚秘密”。她从不用旅馆的洗衣机烘洗内衣,每次出差都要按一天一套准备。现在突然拐到阿肯色,又不知道要待多久,随身的内衣马上就要用完,她自然得再买上几套备用。

  一改上回那种带子极细、布片极小的简约风格,这次她买了四套蕾丝内衣。

  今天早上她穿上白色的那套后才发现,丁字裤在腰间那道一寸宽窄、微微皱褶的蕾丝花边,与其说是遮挡,还不如说是挑逗,似乎显得两瓣臀丘愈发挺翘。

  “你感觉到右手有些微微发热,”神甫坐在躺椅旁边,“对,从指尖开始,有些微微发热……”

  昨天下午,史达琳住进离教堂最近的那家旅馆。晚饭后,她给娜拉打了个电话,说也许会在阿肯色耽搁两天。她装作不经意地问了一句卢。娜拉说卢中午打来电话,明天就回新奥尔良。从娜拉的语气中,史达琳卢知道一切正常。她暗暗出了口气。

  “热度慢慢向手掌扩散。你的手掌在微微发热……你的手腕也感觉到了热度……”

  史达琳向神甫详细讲述了发生在飞机上和饭店里的两次轮奸幻觉。神甫听得非常认真,还不时追问一些细节。沉思片刻,神甫告诉她,对于强奸创伤综合症,最有效的治疗方法,就是不断分析那些轮奸记忆,直到化解掉所有的负面情绪,各种症状也就会随之消失。

  不过,神甫叹了口气,史达琳的情况却很特殊。她的性格过于坚韧,自我意识成功地把轮奸的记忆变成一个个碎片,压制在潜意识的深层。普通的心理分析根本就找不到那些记忆碎片,也就更谈不上分析和化解。

  史达琳脸上掠过一丝失望。神甫接着说,其实感知和意识是两种不同的概念。

  身体对外界的感知,经过意识的整理、索引,成为人的记忆。在睡眠或者昏迷中,意识停止了工作,可身体仍然在感知到周围发生的一切,只不过这些感觉由于缺乏意识的索引,变成了毫无关联的记忆碎片,平时隐藏在大脑的深处。

  这些记忆碎片受到某种外界刺激,会突然被启动。这样的经历其实很常见。

  每个人都有过“似曾相识”的幻觉。可是,由于完全没有经过自我意识的处理,像被轮奸这种带有强烈负面情绪的记忆碎片,一旦被启动,就可能中断自我意识,于是造成栩栩如生的轮奸幻觉。

  只有通过催眠,才可能找到和化解那些记忆碎片。深度催眠也许是治疗史达琳的轮奸幻觉的唯一办法。

  “你的右手不再发热,也不再有知觉,你的右手已经融入到空气中……”

  史达琳真的觉得自己的右手消失了。不过,她并没有任何惊恐。实际上,她反而体会到一种难言的安详与平和。她的身体继续缓缓在空中飘荡。

  “你的左脚也在慢慢地消失,和你不再有任何联系。你的小腿开始融入空气。

  缓慢地……稳定地……融入空气……你的大腿慢慢地不再发热……你现在感觉不到你的大腿……”

  史达琳呼吸平稳。神甫明白现在进入深度催眠关键的阶段。他突然发现,只要稍稍挺起身子,他就恰好能从史达琳的衬衣领口看进去。乳罩不过半杯,轻薄淡雅,两团雪肌陡然隆起。他连忙悄悄挪了下椅子,集中精力进行最后的语言暗示,他可不愿辜负女特工的信任。

  “告诉我,你最害怕什么颜色?”终于成功进入了深度催眠,神甫的声音忽然一变。他开始通过和史达琳的问答,寻找隐伏在潜意识深处的强奸创伤的蛛丝马迹。

  这也许是他见过的最棘手的病例。

  他竭尽全力,希望能帮助这个年轻的女特工。

  ***    ***     ***    ***

  “史达琳女士,您的情况比我想像的还要复杂。”神甫坐在办公桌后面,隐隐有一丝疲惫,“您很难被催眠,您的自我保护意识非常强烈,潜意识中的记忆碎片也非常之多,数量远远超出我的想像。而且您的身体对某些记忆碎片也非常敏感。我很难接触它们。我认为就是它们造成了您的强奸幻觉。”

  “文森特神甫,你觉得催眠可能有效么?”史达琳努力笑了笑,她有些神不守舍。她还在慢慢地调整和适应。第一次被深度催眠,她醒来后,四肢百骸的感觉都很陌生,好像不是自己的身体。她悄悄动手扭腰,想尽快找回身体和意识的连接。要不是在神甫的办公室,她说不定会先来一套瑜珈,或者两记旋风腿。

  “其实现在我更有信心了,”神甫微微一笑,“只要能够打开那些记忆碎片,消除那些症状的可能性就非常大。您的意识对身体的控制极强。所以您的强奸幻觉也就格外真实。不过,正因为意识的强大,一旦化解那些记忆碎片,强奸创伤综合症在您身体上的症状就应该会彻底消失。”

  “是这样啊,”史达琳沉吟一下,“您觉得整个治疗需要多长时间?”

  “现在还不清楚,史达琳女士。不过,我觉得还需要多次像今天这样的深度催眠。不过,我相信您痊愈的可能性至少在一半以上。”

  “那太好了,文森特神甫,”史达琳的脸色现在开朗了许多,“谢谢您的帮助。时间不是问题,我保证我会很耐心。”

  “妙极了。不过,现在我们又有了大麻烦。”看着史达琳惊讶的眼神,神甫的笑容很温暖,他指了指墙角的挂钟,“马上就要午后一点。史达琳女士,您愿意赏光和我一起共进午餐么?”

  ***    ***     ***    ***

  八月十九日,星期三,哥伦比亚时间,20:50,喀塔赫纳  “先生,我已经和胖子罗见了面。”年轻助手通过高频加密卫星电话向远在华盛顿的高官汇报情况,“目前行动一切顺利。”

  “很好,”高官看了一眼办公室窗外忙碌的大厅,“他提出的要求?”

  “主要有三条。前两条和我们预计的一样:保证他的安全、允许他返回墨西哥。第三条他不要现金补偿,”助手顿了一下,“不过他要地下妓院重新开业,并且要求美国方面的保护。如果可以实现这三条,在他返回墨西哥后,他就会交出所有的录影带。”

  “第三条先不要答应他,”高官思忖着,“你觉得他的许诺值得相信吗?”

  “先生,他的态度很强硬。而且,他说为了证明我们的诚意,我们要送给他三个人。”

  “三个人?”高官有些惊讶。

  “对,三个他想报复的人:被FBI逮捕的马里奥兄弟,和逮捕他们那个女特工。他一再坚持,只有在他得到这三个人后,所有的交易才会全面开始。”

  “是这样,”比起这三个人的命运,高官还要许多更重要、更头疼的事情要做,“你觉得送给他这三个人可行么?”

  “虽然有些麻烦,但我认为还能办得到,”助手其实早就想好了办法,他只需要高官点个头,“FBI对马里奥兄弟的看管并不严密,可以安排一次越狱,或者在转移途中的逃脱。那个女特工稍稍有些棘手,她毕竟还是FBI特工。绑架她会造成轩然大波。好在她马上就会被解职,之后,我们可以安排一次绑架。

  那样影响会小得多。”

  “好,就这样办。注意,一定要小心,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次交易。至少不能在大选前。”

  凌晨时分,助手手里拿着一叠史达琳在FBI的个人内部档案。那是高官在FBI的朋友刚刚传真过来的。档案非常详细,身高体重,个人经历,家庭住址,甚至还有每次射击和格斗考核的成绩。

  年轻助手不得不承认,这个表情严肃、金发碧眼的史达琳,的确是个非常出色、大有前途的特工。他尽量不去想像史达琳落入胖子罗手里后的凄惨命运。毕竟,他和史达琳一样,都是为了完成任务不惜一切代价的年轻人。他们都有着远大的理想,充沛的精力。只是,他恰巧站在食物链的上端。

  为了国家利益,为了保证总统连任,特工史达琳必须被牺牲掉。

  他自然不知道,胖子罗要回马里奥兄弟的真实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再次轮奸史达琳。被自己亲手抓获的两个歹徒又一次前后同时插入,史达琳所有的自尊一定会撕得粉碎。作为成人片大亨的胖子罗,自然不会放过惨遭“马里奥三明治”时,女特工痛不欲生的面部特写。

  年轻助手不想、也不需要知道这些。

  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卡。

  胖子罗明天一定很满意这份小小的礼物。美国政府和墨西哥黑帮的秘密合作,目前为止,一切顺利。

  ***    ***     ***    ***

  八月二十日,星期四,中部时间,01:05,新奥尔良  娜拉伏在卢的身上,水蛇一般尽力扭动。

  “她怎么……一个人……去了阿肯色……是不是……你得罪了她?”娜拉一边呻吟,一边问道。虽然开着空调,她依然大汗淋漓。

  “不知道,她留了张条子,就走了。”卢双手枕在脑后,听任娜拉在上面折腾。插在肉洞里的肉棒,不断地被套弄、挤压,这丫头真的很卖力气呢。

  “你就对她干了那些?”她按着卢的胸膛,屁股开始绕着肉棒转圈,“那么好的机会,我才不信!”

  “嗯……”卢舒服地哼了一声,“你自己问她嘛。”

  “哼!一提到她,你的家伙就大了一号!”娜拉停下动作,喘着气,享受下身那种美妙的充实。

  “一说她,你那里不也紧了很多?”卢捏住一粒乳头。硬得像个坚果。在手指间夹弄。揉搓。

  “大灰狼,你就说说嘛……”乳头的刺激,让娜拉挺直身子,下面用力夹紧肉棒,继续扭着屁股。

  “你去问她好了……让她自己说出来,岂不是更刺激?”卢的气息也越来越重。

  “她才不会说呢!”娜拉不满地盯了男友一样,“她……她害羞得……像、像个……小处女……干脆你还是再说说……拍、拍照的时候……怎么……怎么玩、玩她的屁眼儿的吧……”

  在卢生动的描述中,娜拉闭上眼睛,扭动的速度却越来越快,终于喊着“上帝呀”,又一次达到高潮……

  许久之后,精疲力竭、睡意朦胧的娜拉,枕在卢的胸口轻轻问道:“你真的没找来两个黑鬼一起玩她?”

  卢没有吱声。他早已睡熟。

  “反正她自己迟早会告诉我……”娜拉叹着气,右手捏住软绵绵的肉棒,也迅速进入了梦乡。

  ***    ***     ***    ***

  八月二十日,星期四,中部时间,20:45,阿肯色  史达琳一个人坐在吧台的一角,手边是今晚第二杯“亚历山大”。她喜欢可哥的淡淡苦涩。今天晚上闲来无事,她索性跑到旅馆附近的酒吧来喝上一杯。

  这两天来,史达琳已经进行了三次催眠治疗。神甫的治疗方法很简单,先将她深度催眠,再用问答的方式,让她努力回忆那些被自我意识遮罩掉的轮奸记忆。

  她也许能回忆出一段完整的故事,也许不过只言片语。神甫忠实记录下那些记忆碎片,然后唤醒史达琳,共同分析那些记忆碎片,并进行适当的解释和疏导。

  和强奸有关的记忆碎片一旦经过分析,就会释放掉其中的负面压力,并成为自我意识的一部分。即便今后史达琳又遇到“三明治”这样的外界刺激,也不会再出现她被马里奥兄弟同时轮奸的逼真幻觉。

  不过,这样的治疗也让史达琳身心俱疲。不要说每次被催眠后,总要花上半个小时,身体的异样才会消失。更加要命的是,她的身体记忆能力非常发达,被神甫发现的那些轮奸记忆碎片,一条条都是如此生动,简直就是一流的色情文学。

  听着神甫阅读自己亲口说出的描述,史达琳通常又羞又恼,偶尔会气得娇躯乱颤。

  好在神甫是个布道高手,一点也不在意那些赤裸裸的描述。他循循善诱,时而安慰,时而解劝,总能很快就让史达琳平静下来。一旦释放了其中的羞辱、愤怒造成的压力,神甫告诉史达琳,那些记忆碎片也就顺利地经过了自我意识的处理,将来再也不会突然跑出来捣乱。

  “小姐,这个位子有人么?”一个低沉的男中音。

  “我想没有。”史达琳忍不住要笑。这个高个子已经注意了她很久。出于职业习惯,她也早就对他进行了分析。三十八到四十二岁,已婚,家境不错,身体健康,每周定期运动,很自信,也许是个大公司的高级白领。

  倒是一个艳遇的绝佳物件。

  其实,她独自在酒吧流连,又何尝不是在等待一次不期而遇的艳情?

  实际上,周二早晨离开卢后,史达琳就决定开始新的生活。她想知道自己是不是还能吸引男人。除了卢,是不是还有别的男人也急着想把她弄上床。她倒不是在和卢赌气——她当然还挂念卢,甚至还有点嫉妒娜拉——她只是要证明给自己看,连遭横逆之后,特工史达琳不仅还有女人味儿,而且也能在男女关系中进退自如。

  甚至一时兴起,还可以玩弄男人于股掌之间。

  “我叫萨姆。”

  “克拉丽丝。”史达琳微微一笑。

  萨姆主导了整个交谈。他的声音里有种不容置疑的自信,也许是个手下有几十号人马的部门经理。不过,他的这种主动一点也不让人反感。他可真是个情场的老手呢。

  “如果您喜欢”亚历山大“,那您真该试试”高潮迭起“。这儿的招牌鸡尾酒。名字粗俗,可味道棒极了。怎么样,来一杯,我请客!”

  四十分钟后,史达琳的手边已经换成了“蓝色风笛”,酒吧的第三种看家鸡尾酒。她被萨姆的笑话逗得哈哈大笑,可她一直不怎么主动说话。四杯不同鸡尾酒下去,她的身体已经有些轻飘飘的,耳边还隐约传来悠扬的笛声……

  And as we wind on down the road

  Our shadows taller than our souls

  歌声似乎耳熟,她却记不起名字。当然,她更不会知道让她心醉的笛声,其实并不是风笛。她也不需要知道。能轻轻地跟着哼上两句,她就很快乐了。

  她现在非常放松,似乎忘记了所有的烦恼。

  “克拉丽丝,去我那儿喝杯咖啡?”萨姆冲着她迷人地微笑。这样的场合,“喝咖啡”只能意味着上床。

  “我明天还有事……”一贯的推辞刚刚脱口而出,史达琳就有些后悔,语气是不是太坚决了些?

  “冰镇Espresso加黑标,”好在萨姆一点也不失望,继续对她放电,“那可是我的绝活。我保证你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虽然只是个游戏,可想起随后可能发生的一切,史达琳还是不由得心跳加速。

  男人现在两眼冒火,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这样的色鬼一定经验丰富,床上花样百出,可能还真的不容易对付呢。

  到时候,自己真的有信心把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今晚只是个“钩男”游戏,吊吊男人胃口,然后见好就收。她还没做好和男人上床的准备。就怕到时候万一刹不了车,糊里糊涂被男人真刀真枪鱼肉一番……

  是不是应该换个容易点的对手?

  “我家不远,而且十分安静。”经验丰富的萨姆,自然看出了史达琳的犹豫。

  如果现在退缩,史达琳觉得,今晚就是一个大挫败。刚刚开始恢复的自信就会再次动摇,“新的生活”也自然变成了一句空话。

  真见鬼!她深深吸了口气。就算去了这个色鬼的家里,她也随时可以喊停。

  这样的男人,她赤手空拳就可以独自对付三个呢。再说,阴茎硬梆梆的男人,反应也要慢上好几拍呢。

  “听起来真不错,”她终于莞尔一笑,故意盯着萨姆无名指上的婚戒,“让我想想看……”

  “她今晚不在家,”萨姆面无愧色,“实际上,她一整夜都不会回来。”

  二十分钟后,坐在灯光昏暗的客厅,耳边的萨克斯舒缓而又遥远。Espresso混合威士卡的味道虽然奇怪,但还不错。史达琳头晕的厉害,没发现男人的左手已经不知不觉搭上她的肩膀,两个人紧紧靠在一起,俨然耳鬓厮磨的情侣。

  “味道不错,有名字么?”史达琳轻轻啜了一口。

  “当然有啦,”男人几乎贴在史达琳的脸上,“就叫”吞食精液“!”

  “真难听……”史达琳身子一侧,滚烫的咖啡杯举在两人之间,男人只好讪讪松开她的肩膀。这样的小游戏已经连续上演了几回,每次男人想凑上来,都被她轻轻化解掉。史达琳暗自得意,摆布男人好像并不很难嘛。她决心再挑逗他一下。

  “”吞食精液“?”她又喝了一小口,细细品着滋味,眼波流转,冲着男人微微一笑,“味道一点也不像呢……”

  “当然不如真正的精液香甜啦,”男人一边淫笑,一边轻轻抚摸史达琳的手臂,“用不用我弄点新鲜的进去,帮你提提味道?保证滴滴香浓——”

  这样露骨的秽语,史达琳原本会生气,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前却突然闪过卢的英俊面孔。温和的笑容,宽阔的胸膛,灵巧的手指,还有他的肉棒。割去包皮的肉棒,棱角分明,挺拔雄壮,卢的精液也是又稠又烫,好像永远也射不完,几乎要把她淹没……

  见史达琳沉吟不语,男人哪会错过这个机会,悄悄凑上来,没容她反应,便堵住了她的嘴巴。史达琳一惊,贝齿已被男人的舌头顶开。他是个接吻高手,温柔而又热烈地舔弄她的牙齿、上颚,缠搅她的舌头,再把她的舌头吸进自己的嘴巴。

  史达琳绷紧的身子渐渐松弛下来,斜靠在沙发一角。

  男人的右手探进她的西装套裙,在大腿内侧来回抚摸。

  史达琳想要冷静下来,这不过是个没有结果的游戏,自己怎能这样轻易兴奋起来?可惜,她的舌头却把持不住,不由自主地和男人的舌头翻卷在一处,不仅在男人嘴里探索了一番,甚至还把男人肥大的舌头吸进自己嘴里,反复吸弄,仔细品尝。一个令人窒息的长长湿吻之后,她发梢凌乱,娇喘吁吁。

  萨姆根本不容她喘息,接连亲吻她的面颊、后颈和锁骨,嘴巴趁机一路拱开衬衣,滑进胸口。舌头在柔软的乳房上来回舔弄两圈,用力向下一顶,借着乳房的弹性猛然钻进乳罩下面。牙齿咬住乳罩上沿,轻轻一拉,挺拔的乳房已经跳了出来。

  精致的乳头还在颤动,便被男人贪婪地一口吞下去。嘴唇嘬住乳头,用力一吸,乳头上强烈的刺激,顿时让史达琳骨酥体软,鼻孔里含糊的抗议也变成了销魂的呻吟。乳头被吸得坚硬,男人松开嘴巴,舌尖卷住乳头,来回地拨弄。

  见史达琳被弄得忘情,男人悄悄拉开套裙的拉炼,抓住裙腰缓缓往下拉。裙腰几乎要褪到屁股上,史达琳才发觉,正在按住裙子,男人却轻轻咬住乳头,用牙齿来回碾磨。又疼又痒的巨大电流,让史达琳魂飞魄散,手指一松,窄裙已经整个褪到小腿上。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史达琳完全失去了控制。

  “真是性感的小屁股!”感叹了一句,男人跪在沙发前,拉开史达琳的双脚,来回摸了两把裹着丝袜的小腿,舌头顺着大腿内侧往上舔。所到之处,细嫩的肌肤就随之轻轻抽动。实际上,史达琳的整个身子都在轻轻抽动。

  热乎乎的舌头,隔着轻薄的蕾丝,终于舔在肉唇上时,史达琳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男人得意地微笑着,窄窄的蕾丝已经被口水和淫液浸透,他咬住蕾丝轻轻往下拉,丁字裤挂在长筒丝袜的上沿,精致的肉唇噙满了亮晶晶的爱液。

  看起来味道好极了。

  今天晚上他一定要多干几次。

  他知道怎么让女孩子服服帖帖。先给她个高潮,再矜持的女人,也会忘掉一切,像条发骚的母狗,撅起屁股几个洞洞让他轮流插爆。

  舌尖舔了一下肉唇,史达琳不由得大腿用力,夹住他的脑袋。男人嘴唇压住阴蒂,“哧溜哧溜”吸干所有爱液时,史达琳触电一般,屁股欲拒还迎,来回扭动中还不时的抽搐两下。

  男人知道,自己已经吃定了这个小妞儿,她马上就会到达一次小小的高潮。

  他也知道此时此刻欲火衷烧的小妞儿,最需要什么。他卷起又肥又长的舌头,对准湿滑的肉洞,猛然顶了进去,然后摇着脑袋,做起前后抽插的动作。

  作为一个床上高手,他明白舌头虽然不够粗长,可小妞儿也在爆发的边缘,此时只要在肉洞入口再施加一点儿刺激,就足以把她送上一次难忘的高潮了。

  接下来,就看他怎么尽情发泄了。

  这个娇滴滴的金发小妞儿……

  她的大腿紧紧夹住他的脑袋,手指也插进他的头发,她的高潮马上就来……

  咦?男人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气,难道这小妞儿的高潮如此强烈?

  他的脑袋怎么好像也被按住,埋在史达琳两条大腿之间,动弹不得?

  “对不起,萨姆,我不想继续下去。”史达琳的声音意外地平静。

  “宝贝儿,怎么了?”男人从史达琳腿间拔出脑袋,大口喘气,非常诧异。

  “对不起,我突然觉得不舒服,我想我该回去了。”史达琳的表情居然很冷静,一点儿也没有刚才几乎高潮的样子,嘴角甚至还有一丝微笑。

  “宝贝儿,我会让你一辈子也忘不了的。”男人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到嘴的肥肉无论如何也不愿再吐出去。一边说,他的嘴巴就一边硬往前凑。

  “萨姆,别这样。”史达琳语气变得冰冷。

  “嗨,克拉丽丝,怎么了?”男人听话地站起来,满脸的疑惑。

  “真对不起,今天我不行。”史达琳捡起滑到脚踝的丁字裤,也要起身。

  男人突然腾出一股杀气,对着她狠狠一记耳光。史达琳毫无防备,尖叫一声,重重跌回沙发。

  “臭婊子,你爽过了就想走!今天让你尝尝厉害。想耍老子——”说着,他扬起巴掌,对准史达琳光溜溜的屁股就抽下去。

  然后,他惊异地发现,自己居然向后飞出去,狼狈地摔在地毯上。头晕眼花,四肢无力,好容易才爬起来,一抬头,还光着屁股的小妞儿正站在面前,接着眼前又是白乎乎的一闪,他再次飞了出去。

  “操死你!”地上滚了几滚,看到满手的血,他才明白被一脚踢中了下巴。

  这个该死的婊子,居然敢动手!萨姆挣扎着要起来,他要狠狠地教训她。

  撑着地的右手被抓住,手指被掰开,拇指被用力一拧,他还没感觉到疼痛,手臂就被反向扭住,再重重地压在后背上。他根本动弹不得。

  “臭婊子——”他又喊了一句。这是整个晚上,他最后悔的一句话。史达琳腾出左手,摸到他的腿间,捉住肉袋就是用力一捏。

  男人整整花了十五秒钟,才重新恢复了视力。泪光模糊之中,史达琳在他面前缓缓穿上窄裙。这个原本应该性感无比的动作,现在只让他浑身颤抖。他不明白自己这样的壮汉,为什么在这个臭婊子光着屁股的时候,也根本不是对手。

  “记住,”史达琳蹲在他的身边,吓得他眨着眼睛直往后躲。史达琳轻声说道,“记住,当一个女孩子说”不“的时候,她就是要你停下来。要记得尊敬女性。”

  “对了,”已经走到门口的史达琳又扭回头,“以后别再背着老婆,在外面沾花惹草!”

  回到旅馆,史达琳在浴缸里足足泡了一个小时。她既得意,又有一丝后怕。

  她对男人还有吸引力,也能男人跪倒在自己的裙间。不过,她差一点就失去了控制,被那个色鬼得逞。好在她悬崖勒马,最后关头没让情欲淹没自己的理智。

  色鬼的舌头在她的肉洞里进进出出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了休士顿的那个哑巴小黑孩,想起了自己惨遭的舌奸。种种屈辱和愤怒冲上心头,所有的欲火顿时被一扫而空。

  然而,被唤起情欲的身体,还未得到真正的发泄。现在泡在温水中,又一点点开始躁动起来。

  她又想起了卢。

  那个该死的大帅哥!

  唉,如果刚才趴在自己腿间的是卢,如果是他,而不是那个什么萨姆,在舔食自己的下身,她还会想起肮脏瘦小、令人作呕的小黑孩么?

  卢的舌头一定很温柔,很舒服,会把她弄得欲仙欲死。

  割去包皮的肉棒,套弄得又粗又硬后,含在嘴里,又会是什么滋味?

  其实,如果不是卢,她就不会和自己赌气,去证明什么离开了卢,一样还有性爱,她也不会在酒吧里随便搭上个色迷迷的陌生男人,跟他回家,去喝什么“咖啡”。

  其实,早在和男人舌吻时,她的脑子里就全是卢的影子。

  整个晚上,卢好像无处不在。

  难道她真迷上了这个大帅哥?

  真的再也离不开他?

  “见鬼!”轻轻骂了一声,史达琳顺手拿过喷头,调成最强水柱,在浴缸里蜷起身子,喷头对准小腹底端,水量开到最大,让股间又酸又痒的感觉把自己完全淹没……

  ***    ***     ***    ***

  八月二十日,星期五,中部时间,09:40,阿肯色  “史达琳女士,您确信自己只被轮奸过那一次?”今天的治疗开始得很早,神甫已经唤醒了史达琳,现在一脸的困惑。

  “嗯……”史达琳咬着嘴唇,尽力克服催眠带来的种种不适,“就在上个周日,有人也许趁我昏迷的时候……”

  “上个周日?……那人有什么身体特征?”神甫皱着眉头。

  “我不清楚,”即使面对的是神甫,史达琳也有些困窘,“应该是个成年的黑人,很健壮……或者,还有一个黑人小男孩……”

  “天呀,”神甫睁大了眼睛,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清了一下嗓子,“我刚才发现了一段非常奇怪的碎片。很明显,这是一次强奸,可您身体的记忆跟汉兹农庄的轮奸完全不同。根据您的描述,那应该是一个人。虽然那个人的形象非常模糊,但他的身材应该比较矮小,倒和您说的那个小黑孩符合。”

  “不过,他不应该是个黑人,”神甫翻阅着他的笔记,“您提到了一些词,比如”粪便的恶臭“。这也许意味着您进行了肛交,可这和您对汉兹农产中肛交的描述非常不同。还有,根据您的形容,那个人的身体特征,好像同时具备”肥胖“、”矮小“和”巨大“。实际上,您用的最多的词,就是”矮小“。”

  两个人又在困惑中讨论了将近半个小时。他们列举了一切和“矮小”与“肥胖”相关的词,却毫无收获。十分钟后神甫要去帮教徒做告解,他在做最后的尝试,“粗短、驼子、挫子、侏儒……”

  “侏儒……!”

  史达琳突然瞪大了眼睛,仿佛被闪电击中。

  在那一瞬间,沉睡的身体记忆被唤醒,她奇迹般地想起了那些可怕的片段,那些根本不为意识所知的记忆。她的身体忠实记录了那次凌辱。下身曾被肉棒侵犯,肛门也一直被手指玩弄,舌尖上还留着肉棒爆发时跳动的触觉,丑陋的侏儒居然射在她的嘴里……

  一条条令人作呕的受辱细节,迅速把史达琳淹没。

  让她目瞪口呆,让她泪流满面。

  她似乎还闻到一股恶臭,天呀,那是臭烘烘的肛门压在她的脸上,对着她的嘴唇和鼻尖不停地蹭弄……

  史达琳终于再也无法承受,她双手掩面,全身都在剧烈颤抖。她的身体从来没有这么污秽不堪。

  “对不起,克拉丽丝,”神甫按着她的肩头,轻声抚慰,“好了,一切都过去了。没事了。”

  “没有过去,”史达琳抬起头,泪光中透出一股杀气,“我决不会放过这个杂种!”

  “当然了,克拉丽丝,”神甫递给她一盒纸巾,“无心悔改的罪人必然受到上帝的严惩。您是个出色的特工,我相信您一定会把那个侏儒绳之于法。”

  “谢谢您,神甫。”神甫仿佛有种魔力,史达琳很快便冷静下来。她抹去泪珠儿,不好意思地冲着神甫笑了笑。

  “我现在去做告解。如果有事,我就在上面大厅左边的告解室里。史达琳女士,您要相信,上帝会赐予你力量。罪犯并不能永远逃避裁判。”

  十分钟后,皮肤上好像仍然沾满了脏东西,史达琳全身刺痒难忍。她走出神甫的办公室,爬上阴森的楼梯,一个人坐在布道大厅里沉思。

  谁是那个该死的侏儒?

  强奸又发生在什么时候?

  这次受辱应该在汉兹农庄之后。可自己右脚骨折之后,哪里遇到过什么侏儒?

  空旷的大厅里响起一串脚步声。一个少妇带着一个小男孩径直走到前面,少妇让小男孩坐在长椅上,自己跪在圣坛前默默祈祷。那小男孩不过四、五岁,坐在那里,两条腿在空中不停地踢腾。

  看着小男孩,一个惊人的念头突然闪出来。史达琳的心跳几乎停止。

  难道是……

  她一下站起来。

  对,只能是这样。一个坐着的侏儒。一个喜欢玩弄别人肛门的侏儒。

  汽车旅馆里一直坐着的前台老头儿!

  对,那家汽车旅馆的名字就是“后门旅馆”!

  史达琳猛然想起那天醒来后,自己全身都不舒服。天呀,那种头疼,一定是吸入了大量乙醚。

  她还想起来,自己离开是,前台老头儿脸上的那种奇怪的微笑。

  她怒火冲天,牙齿咬得“咯吱”作响,胸口也在剧烈起伏。

  “史达琳小姐,您没事吧?”一位修女担心地问道。

  “哦,我没事,谢谢您,”史达琳努力挤出一丝微笑,“请您转告文森特神甫,我有急事要去小石城市区。下午的会面暂时取消。还有,我非常感激他,他也许帮助FBI破获一个非常重要的案子。”

  史达琳驾车向着市中心飞驰。一路上她即紧张,又兴奋,完全忘掉了找个地方好好洗澡的打算。

  她简直不敢相信那是真的。

  可她又从心底渴望那个大胆的推测是真实的。

  一个老奸巨猾、不动声色的侏儒。一个特别喜欢肛交的侏儒。

  年龄、身材、性格以及性偏好,都与顶头上司克劳福德当初做过的罪犯特征分析完全符合。

  直觉告诉她,这个侏儒,就是那个侏儒。

  那个FBI追捕多年的侏儒。

  ***    ***     ***    ***

  八月二十一日,星期五,东部时间,15:10,华盛顿  FBI副局长看完手中的报告,怒气冲冲地拨通了电话。

  “什么叫公众形象!这样严重的犯罪,还顾及什么公众形象!她破坏了局里最基本的信条!知法犯法,罪不可赦!我不管她是谁的红人,这件事你马上就给我办!不仅要解职,还一定要送她上法庭!”

  挂上电话,被臭骂了一通的下属轻轻笑起来。这正是他需要的结果。

  所有的档都会以最快的速度办妥。周一下午四点,特工史达琳就会被正式解职。一个星期内,县检察官就能准备好材料,对她提出公诉。

  然后呢?

  她不过庞大官僚机构的又一个牺牲品而已。

  此后的命运,还有谁会关心?

  ***    ***     ***    ***

  八月二十一日,星期五,中部时间,14:15,阿肯色  几乎同时,FBI阿肯色分局,史达琳拨通了顶头上司克劳福德的电话。

  “克拉丽丝,你还在进行调查!而且还使用地方分局的内部线路!”老头儿非常生气,“要说多少次你才会明白,你这是在拿自己的前途赌博!”

  史达琳毫不在意,安安静静等老头儿数落完。她知道下面的消息,会让老头儿忘掉一切她的不是。

  “什么?这是真的?”老头儿果然惊呆了。

  “我在小石城分局核对过档案,他完全符合我们完成的罪犯特征分析。更重要的是,我派一名特工拿了几张照片装做找人,他在照片上留下的指纹刚刚传真回来,和以前的犯罪现场收集的指纹完全相符。”

  “是这样……”克劳福德沉吟一下,史达琳的确是他最能干的部下,“我马上就飞小石城。在分局汇合后,再商量行动方案。立即对他开始二十四小时监控,决不能让他再次逃脱!”

  “监控已经开始,前方特工刚刚报告情况一切正常。”

  “克拉丽丝,干得好!”见多识广的克劳福德,居然也有些激动。一条漏网多年、他一直苦苦追踪的大鱼,就要被捉住了。

  ***    ***     ***    ***

  八月二十三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4:15,阿肯色  紧靠6号县级公路的后门旅馆,只有孤零零的一排平房,四周空旷,视野开阔,毫无隐蔽之处。

  一辆向南行驶的蓝色佳美,突然拐下公路,停进旅馆前空荡荡的停车场。车门打开,迈出一条笔直的小腿,亮灰色的透明丝袜下面,脚踝显得格外纤细。窄裙齐膝,两侧开衩露出一半大腿,臀部收紧,剪裁得极为妥贴。上身一件无袖收腰衬衣,上面两个扣子松开,领子下面隐隐露出一丝乳沟。

  戴着墨镜的年轻姑娘,手里拎着一个小巧的手袋。在中跟皮鞋里站稳后,她抬头盯了一眼“BACKDOOR”的招牌,嘴角现出一丝无法形容的微笑。

  她快步走进旅馆。一个老头儿正趴在前台打瞌睡,白发茅草一样凌乱。

  “请问还有房间吗?”姑娘在前台站定。

  “哦,还有呀——”老头儿抬起头,借着扣眼屎的机会,他狠狠盯了一眼对面镜子中那姑娘的背影。她的身材很好,裙子又紧贴在身上,两瓣小屁股又圆又翘,就连股沟的轮廓都隐约可见。

  一望之下,老头儿就断定,这小妞儿全身上下没藏任何东西。

  不管对方是男是女,第一眼先查看是不是身上藏了手枪刀子,已经成了老头儿多年的习惯。这么险恶的世道,就算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头儿,也不得不小心翼翼。

  要在以前,他还会觉得小妞儿光着屁股没穿内裤。不过,前不久他刚知道,现在有种只有几根细绳的小裤衩,从外面同样看不出任何痕迹。

  说不定这小妞儿,也穿了一条呢。

  “真巧,又碰到了您。”那姑娘打断了老头儿的胡思乱想。

  “您还记得我吗?半个月前我刚来过,”说着,姑娘把墨镜推上额头,一双碧蓝的眼睛笑意盈盈,“我又回来啦。”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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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2-16 0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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